02
他们是分房睡的,有的时候睡前依偎在一起,半夜陈点醒来身边却总是冷的,严戥睡在次卧,第二天早上也面色自如,倒让陈点都问不出为什么。
有这么讨厌他吗。陈点把泡沫冲下来,漫无目的地想着,如果真的那么讨厌就干脆不要来了啊。
他看不懂严戥。
恰如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严戥已经穿上了睡袍。雾气让陈点只看到他大概的身形,严戥站在镜子前不知在做些什么,陈点裹了浴巾出去,看到严戥正对着他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在做什么研究。
见陈点出来了严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绿色罐子,陈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睡在一起,但偶尔也会做一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陈点已经开始有点抖了,他回避了严戥的视线,说:“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出来。”
严戥不为所动,于是陈点也尽量忽视这个存在感十足的男人,他当对方空气,站在镜子打开那些被严戥审视过的瓶瓶罐罐,娴熟地开始涂抹。
严戥抱臂俯身看他,觉得他这样认真的模样可爱又好笑:“这个时候才会觉得你真的是女孩子。”‘
陈点顿了顿,他从淋浴间走出来就有些不自然的抖,如果严戥上心,能够很轻易地看出他现在抖得更加厉害了。
严戥继续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穿一件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短头发,看到你就觉得是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
淋浴间积蓄的水珠还未滴尽,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大理石上,陈点透过镜子看到严戥的表情,他轻笑着陷在回忆里,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转了个圈碰上,突然地,严戥揽过他的腰咬住湿润的脖子,轻轻地吮吸:“有准备润滑剂吗?”
原来刚才看得这么认真是在研究哪一瓶是润滑剂…
“你不是…”陈点推了推,“我没有,我这里没有这些。”
严戥捏了捏他的屁股:“就今天,你可以吗?”
“怎么突然…”陈点霎时感觉到一阵热意冲上脸颊。怎么这么突然?怎么突然就要他了?不是连睡觉都不愿意睡在一起吗?
“用后面。”
陈点目光茫然,他讷讷地应了一声:“哦…”
可是他已经湿掉的地方是前面的女穴,他要怎么跟严戥说明这个事实呢。
严戥就好像真的是来通知他一下一样,目标完成之后便弹了弹他的乳粒离开了。
结婚半年,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但严戥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是的,他们结婚了半年,他的丈夫还确保他是处女。严戥会玩弄他的乳粒、舔舐他的锁骨和小腹,甚至会为他前面小小的阴茎口交,也会让他夹紧屁股或者使用他的大腿根来摩擦高潮,但严戥没有碰过他的雌穴。
这简直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严戥有的时候毫不避讳地亲他吻他,唯独对他畸形又汁水泛滥的女穴视而不见。
他迅速地擦去了阴户上粘腻的汁液,因为没有尽兴,他躲进淋浴间里揉着阴蒂高潮了一次才穿上内裤出去。
房间里已经点上了香薰,暖呼呼的椰子甜香,严戥的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露出肌肉的的形状,陈点其实熟悉他的身体和怀抱,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他从未觉得真正拥有过眼前的人。
就是今天吗?他就知道严戥会先用他的后面破开他,而他除了接受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害怕?”严戥将他搂在怀里吻他的头发,原本是香香的,但是因为不久前染了发,现在仍有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并不浓烈,但让严戥有些眩晕。
陈点是伶俐又外向的性格,虽然严戥不能说自己已经十分了解他,但陈点平时的穿衣风格和偶尔露出的狡黠高傲的一面都证明着这些,到了床上却十分羞涩,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会因为高潮而羞耻到哭泣。
严戥知道他在乎什么,他下面那张畸形的小逼就是陈点最在意的。
他不去提起,不去用低俗的语言增加性爱的情趣;也不去夸赞,因为他确实很在意那个东西,一旦意识到陈点下面有一张女人的逼,这会让他生理性地反胃。
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陈点越发在乎,他们不常常做,就算做他也只让陈点用手或者嘴,有时候让他用脚,但今天他突然想要进入他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严戥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很害怕吗?”
“不可以害怕吗?”陈点气势渐弱偏偏还要给自己撑场面,“不要扯我的头发…等一下,不许扯我的头发。”
严戥委屈地作投降状:“我有那么不体贴吗?”
“我的发根还很脆弱,”陈点的理由总是让人觉得好笑又心软,“不要扯我的头发…像上次给你口那样。”
“不会的,”严戥低下头吻他的奶头,陈点的乳头因为敏感而挺立,他的奶头很小很小,乳晕也可爱,但周边的软肉却有严戥的手掌大小,抚摸便知晓那一块属于乳房,细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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