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嗯…呜唔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子。”陈点抱着他的脑袋,不知道是在往外面推还是让他贴得更紧,他夹紧腿不想暴露自己不争气地勃起的阴茎,他有点可怜地想着为什么严戥要这样,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要玩他的乳房。
他知道自己那里也不一样,相较于下面那个赤裸裸模样似蚌的逼,这一处的微妙不同很轻微,微微鼓起的胸部像一层薄肌,但摸起来肉感十足,肌肤下方有一块肉块,那是胸部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才有的。
陈点也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奇怪,他也不想的,下面的穴早已成熟透蜜。特别是和严戥上过床之后那里变得食髓知味,原本忽视可以被压下去的欲望如今却不行了。
严戥不在他也常常奖赏自己,相较于未经情事时的粉嫩羞涩,它渐渐透出一点经事后的红艳,躲在穴里的阴唇因为自慰时的拉扯慢慢的变大充血…
他不觉得难看,不因为自己的特别而自卑。一直到结婚之前,他都是这样的心态。
可是他现在越来越害怕自己失控的身体,越来越害怕严戥的回避和忽冷忽热的态度。
“为什么要这样…”陈点又问了一次,没有回答。
严戥玩够了他的奶子,将他翻身让他趴在床上,白色的内裤被褪到大腿根的位置,恰好能包住他流水的女穴。
直入主题,他感觉到股缝间被一根青筋凸起的热物贴住,仿佛他的屁股生来就是这根东西放置的器具。
“抖得这么厉害,又不是没有做过。”严戥捏着他屁股上细腻白嫩的肉,不满意陈点的娇气,一巴掌就让那浑圆的屁股染上了粉色,陈点被掌掴得腰身一软,惊叫:“啊!———严戥!”
“嗯,怎么了。”严戥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害怕吗?我先不进去,我们慢慢来,可以吗?”
“…我可以的。”
“在床上要叫我什么?”严戥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他紧闭的穴口,很轻地转圈摩挲,引导身下的人说出来。
“哥…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对我…”
“我对你不好吗?”严戥俯下身吻他的腰,湿润的舌头舔过腰侧给人一种被小蛇爬过的黏腻湿滑感,陈点的叫声突然变得奇怪婉转。
严戥探到他前端,鼓起的地方已经洇湿。
“怎么这么快,这不是好习惯。”严戥收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臀峰之间摩擦进出,陈点的屁股被他拢成两团,当然生理快感只是杯水车薪,视觉心理上的刺激占了九成。
“点点,可以给我吃吗?”严戥的阴毛滑过他的股缝,细密的小针似的戳开他幽闭的后穴,瘙痒的感觉让他被忽略的女穴更加渴望被粗暴地对待。
为什么不是前面呢?为什么要用后面。
他像个受气包,没听见严戥的话,被人再次翻过来的时候便毫无人权地被巨大的阴茎塞了满嘴。
“唔唔…”
他吃得很艰难,嘴巴被撑到最大,而且严戥绝不能正根进来,他的喉咙会因为挤压第二天充血疼痛。
但严戥很喜欢那样,他只能尽量使用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灵活地取悦这根难伺候的东西。
“好厉害,以前一点都不会。”严戥满意地夸奖。
俊俏的脸因为含着阴茎而扭曲变形,陈点开始扶着柱身吞吐,唾沫混着别的什么东西溢出他的嘴角。睁开眼睛时也不敢抬头看他,而是专心致志地和他的阴茎斗争;有的时候因为被严戥戳次了几下又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像一只绝望的雌兽。
已经很硬了,陈点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舌头上弹动,他开始吸吮,想尽快将男人里面的东西吮出来,但严戥似乎并不希望他这样做。
他拍了拍陈点的脸,制止了他越来越卖力的骚样。
“我要射你逼里,松口。”
陈点被他这句话激得一颤,对上严戥的目光,他雌伏着心想——
这是严戥对他的恩赐吗?
03
陈点很快反应过来他误会了严戥的话,这句直白过激的话是严戥随口一说,他无意碰他的女穴。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来。
但没有时间让他去想别的了。
他跪趴在床上,扭过脖子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去看身后的人。、
严戥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一副黑色皮质手套,从陈点的角度看过去,严戥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上,亮面反光的黑色勾勒出严戥骨节分明的手指。
意识到陈点的目光,严戥对上他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陈点最容易湿掉的地方,上面的眼睛、下面的逼。
他没有仔细看过陈点下面的逼,新婚那天晚上他才知道自己结婚的妻子是个长了个逼的男人,他匆匆瞥过一眼,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倒是常常隔着陈点的内裤看到他下面湿掉透出的形状,不过严戥想陈点的逼应该和他哭红的眼睛一样粉嫩。
“帮你扩张一下,会有点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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