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直至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原本打好的算盘,如今全都因为心中的惶惶而弄乱了。原本自信满满的以为,如果一查出凶手是他,她依然可以无牵无挂的回上官家当她的千金大小姐。可是,不过是几日未见浪涛天,她的心却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这样的转变是她始料未及的。惶惶然的心愈来愈甚,上官静鸳面对眼前一堆精致的菜肴几乎食不下咽。举起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著碗里的食物,就是没有半丝下口的欲望。“小姐,你多少也得吃些。”跟著她嫁进浪家,冬儿看着主子的转变,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这几日姑爷几乎可说是足不踏入鸳鸯楼,小姐脸上那凝重的神情,只怕是因为思念吧!看着主子昔日惩凶的决心,似乎已经陷入了感情的泥淖当中,冬儿的心中也难免忧烦。“冬儿,我是不是错了?”终于决定不再虐待那些精致的菜肴,上官静鸳放下筷子,看向情同姊妹的丫鬟问道。“小姐为何会这样问?”面对她的问题,冬儿颇觉诧异,毕竟她家小姐向来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很少这样惶惑。“我怀疑他,是不是错了?”上官静鸳近乎自言自语的问。“小姐,如果说觉得自己错了,那么放下幸云姑娘的事,不好吗?”自从她跟著小姐嫁进浪家,或许小姐自己并不自觉,可她却觉得小姐变得快乐许多,既然快乐,那为何还要拘泥于往事呢?“可是那是两条人命耶!”上官静鸳皱著眉头说道。“那小姐真的觉得姑爷会是那种残害自己妻儿的凶手吗?”冬儿反问。对小姐这种硬是要把姑爷想得很坏的奇怪态度,她就是弄不懂,其实姑爷对小姐挺好的,为什么她硬是要将他想得这般坏?“他”被问得语塞,上官静鸳明显的一愣。事实上,这几天来她想得很多,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臆测过快了些,也没道理了些。可是被怀疑一下又不会死,他干么要这么小气,还气这么多天,连给她赔个不是的机会都没有。毕竟是端丫鬟这碗饭的,冬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立刻又问:“如果小姐被人怀疑是杀害自己妻小的人,难道不会觉得是一种侮辱,气得想杀人吗?”简单的一个问题,再次让上官静鸳答不出一句话来。这下就算她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凭无据的猜测的确过火了些,毕竟连冬儿也这么觉得。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把他想得那么坏,谁教他先前要骗她,使她认为他狡诈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这才想偏了嘛!更何况总是有一个凶手,如果不是仙荷姊,也不是浪涛天,那会是谁呢?是那些小妾吗?还留在府里的小妾她都见过,看下出有谁会有这么阴歹的作为,那
烦啊!原就不安的心因为这一堆的问题更显得烦躁,上官静鸳索性霍地起身,可突地一阵昏眩就这么袭来。“小姐”看着她摇摇晃晃的,冬儿连忙惊呼,并且搀著她定向床杨。“小姐,你怎么了?”“我不知道,头突然晕得紧,我”她话还没有说完,整个身子就软瘫了下来。慌忙将上官静鸳扶上床,冬儿急得六神无主,连忙说道:“我看先去找个大夫好了。”然而她人才奔至门口,便兜头撞上了一堵肉墙。还来不及呼痛,冬儿一瞧着浪涛天,心中一急,完全忘了尊卑,急匆匆的将他拉到上官静鸳的床杨旁。“姑爷,小姐身子出了岔,直喊著头晕。”“有这回事?”浪涛天的眸中一道光芒快速闪过,他一脸忧心的对著冬儿交代著“那你快去差人请大夫。”“嗯!”一得到主子的许可,冬儿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迷迷蒙蒙之间,上官静鸳仿佛听到了那熟悉的低沉声,也顾不得正在头痛,勉强的将眼皮儿拉开了一条缝。当那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眼帘,也不知怎地,她的眼眶随即热了起来。泪水迅速翻涌,逐渐模糊了她的眼眸。想起了这几日的孤寂,她的心底猛地泛起了一抹恐惧。这抹恐惧让上官静鸳急急的抹去眸中的泪,就怕失了他的踪影。“你来干么?你不是决定不理我了吗?”不想让他察觉自己心底的思念,她刻意用不善的言语质问他。“还是这么倔强的鸳儿呵!”浪涛天轻叹了一声,往床沿一坐,伸手便将虚弱的她揽进了怀里。“你不想理我就别来招惹我,我才不希罕。”她嘴里这么嚷著,可却没有任何挣扎的赖进了他的怀中。“还嘴硬!”伸手轻点她失了血色的唇瓣,他难掩心疼的轻斥道:“瞧瞧你,几天未见,脸色变得这么苍白,这不是因为思念我的关系吗?”“谁谁”被人说中了心思,上官静鸳差点呛岔了气。“谁思念你来著啊?”“那为什么茶饭不思,还病了呢?”浪涛天的眼光往那几乎没被动过的饭菜扫去。“那那是因为”平日灵活的脑子如今全糊成了一团,硬是挤不出一个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不是头晕吗?那就别再勉强自己找藉口了。”浪涛天语带宠溺的说道。“谁在找藉口啊!我只是不想和你争辩罢了!小妾守则第二条,就是夫君永远是对的。”上官静鸳咕咕哝哝的说。她的话入了浪涛天的耳,惹来他莞尔一笑。啥时出现了“小妾守则”这种东西了,他怎么都不知道?众多的妻妾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总是能惹得他笑呵!“告诉我,什么是小妾守则?”“就是我家那些姨娘告诉我的啊!什么夫婿永远是对的,曲意承欢,在有限度的范围内让他恣意些,别理礼教那些鬼东西,自然便捉得住夫婿的心,那么受宠也是必然”呵,原来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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