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轮廓格外清晰明显。
为了方便穿衬衫,白衣领和黑领结被省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手背开始蔓延到肩颈上的花臂纹身,在喉结下面靠近锁骨的位置,是一圈荆棘图案的纹身,像个项圈一样环在脖子上。
“什么时候纹的?”
攻痴迷的神态让受满意地勾起嘴角,“纹身贴,是送你的除夕限定皮肤。”
攻迫不及待地把受的裤子也剥了下来,入目的是更加让他心神荡漾的画面。
连体的漆皮装紧紧勒住受的会阴,已经勃起的性器歪七扭八地贴在肚子上,v型的衣服下摆,衬得屁股线条更饱满圆润,受修长矫健的双腿上还套了层薄透黑丝。
攻看得欲火烧身,恨不得把这只诱人的兔子剥皮拆骨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明明看出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受还是假惺惺地问了句,“喜欢吗?”
攻却嘴硬得很,“连耳朵都没有,你整的什么玩意。”
“哦,你说这个啊?”受从沙发缝里拿出那只被压扁了的兔耳朵发箍整理了一下,戴到了头上。
“喏,耳朵也有了…!”
受被欲火焚身的攻推倒吻住了,舌头强势地捅进他嘴里,他在心里暗讽,‘天塌下来有你的嘴和鸡巴顶着’,抱住攻迎合他的长舌纠缠回应了起来。
受跪趴在沙发上,攻从身后把兔女郎装连体的地方拨开,在屁眼处的黑丝扯破一个洞便插了进去。
攻掐着那截窄腰疯狂挺动,肥屁股一甩一甩的配合身后的抽插,让鸡巴进出得更加顺畅。
攻把手伸进奶罩里,揪住乳头拉长,受尖叫着求攻不要揪,反被用力捏扁,受在这凌虐中体会出了一丝快感,让他小腹酸软,塌下腰渴求更多的虐待。
“奶子好痛好爽啊……主人好会揪……骚乳头被捏得好痛啊啊……骚狗的奶子……就是给主人玩的……唔啊啊……”
攻被受这副骚样刺激得鸡巴更大了一圈,拧着小乳尖不停往外扯,“妈的,到底是疼还是爽?”
“嗬啊……是爽的!嗬嗯……主人弄就好爽……”
攻疯狂扇打着受肥嫩的屁股,让他别发骚,鸡巴在屁眼里迅猛地冲撞着,速度快到甩出残影。
“啊啊啊——!大鸡巴主人好猛……嗯嗯啊……太爽了……操死骚狗了……呜呜……打屁股好爽……屁眼里流水了……嗬嗯……一挨打逼里就流水了……”
骚穴不停蠕动收缩着,像有千万个章鱼触手在吸他的鸡巴,层层叠叠的快感顺着鸡巴蔓延到脊椎,直达大脑皮层,攻动作一滞,随即箍着受的腰整根拔出又整根捅入,骇人的驴屌撑开穴口时肛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操到底时又把前列腺那块的骚肉都撞凹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变换着角度肏他的骚点。
布满鲜红掌印的肉臀被操得不停抖动,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肉身躯也瘫软在沙发上,刺激得攻彻底失去理智。
“骚婊子,只配吃鸡巴的贱母狗……嗬……操死你!把你的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操……”
受被干得失神,流着口水,下意识地吐出淫词浪语取悦把自己操服的大鸡巴主人。
“啊啊啊……主人……不是骚婊子……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鸡巴套子……唔……精盆……主人操我……操烂浪逼骚货……”
腰软得一塌糊涂,受感觉自己就是只淫贱的母狗,只要鸡巴够大、对他够粗暴,谁都可以免费操他一顿,甚至灌精灌尿到屁眼里。
受被攻掐着脖子亲,脑袋因缺氧而昏昏沉沉的,他用舌头推拒着,脖子上的手抓得更紧了,在一片大脑空白中生生把他操出精了。
腰软、腿软、逼软,全身都瘫软酥麻得过分,身后的人却还按着他的脖子继续狂轰乱炸。
“唔啊啊啊——骚狗已经高潮了……要不行了……好难受……呜呜……求你……快停下来啊……要变成肉棒脑袋了……哈啊……”
攻没有丝毫心软,他总是鸡巴一硬心就软,才会落得被绿的下场,只顾自己爽,这只贱母狗也会有快感的。
攻保持鸡巴插在受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敏感脆弱得经不起一点刺激的肠道剧烈痉挛,像熟透的烂红浆果一样,轻轻一碰就流出了丰沛的汁水。
受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活脱脱一副被操傻操痴的啊嘿颜,即使是他这样身经百战的肉体,也经不住这般玩弄,快感排山倒海地压上来,他抖着疲软的鸡巴射出了几股尿液。
攻被他这副骚样取悦到了,亢奋到把持不住,将他身上的兔女郎漆皮衣扯烂了扔到地上,然后就看到了——
不停抽搐的腹肌上的淫纹。
“呵……贴着淫纹来求操?说,屁眼里要被内射多少精液才能让你怀孕?这么喜欢做精盆?骚逼母狗,贱母狗!操死你这个肌肉纹身婊子!”
受在这狂操猛干下被顶得像风中茅屋一般瑟瑟发抖,绵延不绝的前列腺高潮缓过去后,他恢复了点神智,攻正在捏着他的两只黑丝脚放进嘴里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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