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件事后受就不怎么想搭理攻了,但他也没怎么搭理沈确,只有给他转账的时候才敷衍地陪聊几句。
攻问受过年回不回家,得知他留在这里过,就邀请他除夕晚上去自己家。
“你不和家人过?”
“一起吃年夜饭就行了,你先来我家等我,密码是xxxxxx,别来太早,大概10点左右吧,我吃完就回去。”
受有点动容,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即使他亲缘感淡薄,也明白攻这种在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人,连过年都不多陪家人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但一想到是因为自己,他就沾沾自喜,没有劝阻攻的叛逆行为。
作为回礼,给他一个惊喜吧。
除夕夜受精心打扮一番才去了攻家里,一身黑西装搭配黑色皮鞋,略微带着纹理的二八侧背,从手背延伸到袖口里的蛇纹身,让他在面无表情时像个冷酷桀骜的西装暴徒,略带笑意便是游戏人间的渣男海王。
受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攻就回来了,一见到他,便心神剧震,攻还是头一回看见他打扮成这个样子,虽然平常看起来也像个坏男人,但今天那股坏劲儿更逼人了。
“过来坐啊,愣着干嘛?”
受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明知道攻被他惊艳得神魂颠倒,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心里得意死了,先前被攻拿捏成一团乱麻的心,像终于扳回了一局似的爽快。
攻衣服上还沾着从外面带来的寒气,身体却已经热烘烘的往外冒热气了。
攻今天穿着一条亚比风格的造型别致的牛仔裤,跪在他脚下的受,边咬着拉链拉下来,边看攻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的窘态,即使攻刻意板着张脸,细微的小动作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受把攻的内裤拉低,炽热坚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到了他脸上,前端分泌出的腺液,也淫靡地沾在他脸上。
他张开嘴把它含进去,腥咸的前列腺液在嘴里蔓延,他用舌尖打着圈将它们舔干净,却无济于事,兴奋的马眼不停地流出丝丝粘液,这股性味让他也湿了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吐出肠液。
他把肉棒吐出来,握在手里伸出舌头上下舔舐,将整个柱身舔得湿漉漉的,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摸攻滚烫饱满的卵蛋。
布满纹身的双手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攻看得眼睛直冒火,偏偏这个时候受还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你身上好烫啊,发烧了吗?”
“我看是你在发骚。”
攻几乎是咬着牙根吐出来这句话,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那柔软的地方被他的指尖抠出深深的指痕,另一只抓着沙发垫的手,也快把布抓破了。
“是在发骚,这不在舔你鸡巴嘛。”
受坦然地说着,把碍事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嘴抵着鸡巴头看了欲色深沉的攻一眼,便张开嘴把鸡巴整个含进了嘴里。
性器像被吸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异空间,不停裹吸着抽干空气,要将它吸进更深处,看着还有一半裸露在外面的阴茎,攻使劲一顶胯,直接全捅了进去。
喉管因为这突然而猛烈的攻击不断干呕收缩,受疼得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但这样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兴奋,用唇肉包着牙齿,更加卖力地做起了深喉。
可他温柔细致的服侍没有被攻怜惜,反而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在他喉咙里乱捅一通,彻底打开的喉管在喉结处显出硕大的龟头形状。
持续猛烈的冲击让他逐渐呼吸困难,眼冒金星,窒息的恐惧让他开始抓着攻的大腿挣扎,等他终于用尽全力挣脱开时,猛地弹跳出的鸡巴也在他脸上喷射出了又多又浓的滚烫精液。
受都被射懵了,这么多这么猛的吗?为了掩饰尴尬,他在脸上抹了一把,故作淡定地说了句,“还挺浓的。”
受这副淫荡骚样把攻激得目眦欲裂,抓着受的领带把他扯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掐着下巴亲了上来。
受瞪大眼睛,“喂!你的精液还沾在脸上!”但这句话被堵在嘴里,没能说出来。
‘算了,他自己都不介意。’
受热情地回吻,与他温柔缠绵的吻法不同,攻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凶猛,把他的舌头绞得生疼,鸡巴却更硬了。
受把攻的手按在自己胸膛,“猜猜里面有什么?”
没上手摸之前只觉得鼓鼓囊囊的胸肌要把衬衫顶破了,触手可及却不是柔软紧实的肌肉手感,而是一种滑滑的、像是塑料一样的触感。
“打开看看?给你准备了喜欢的东西。”
受好整以暇地等着攻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却没料到攻今天格外粗鲁,就着两个衣扣之间的空隙把衬衫扯裂了,扣子崩了一地。
攻看到眼前的景象呼吸一滞,瞬间热血沸腾,鸡巴硬得快爆炸了。
受里面穿着麻衣学姐的漆皮兔女郎s服,因为尺寸太小,堪堪包裹住下胸,裸露出来的两颗小乳头正好被胸衣的两个尖尖顶着,腰侧的调节带系到了最紧,显得腰更细、胸更大,腹肌也紧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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