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不可思议,“bb不哭了好不好?我心都要碎掉了。”
想着还有一个问题剩下,是最后一条“比他有钱”,罗昱斐顿了顿,深邃视线专注地安慰他道:“我的钱都是安安的。”
罗氏家族富可敌国,罗昱斐给他设立的信托基金所放入的资产数目之巨,周窈安可能到现在连概念也没有。
周窈安一言不发地听着,重重捂着哭得有些发烫的脸,低低啜泣。生得太漂亮,落泪时简直像小玫瑰垂露。
“是我太黏着你了。bb不要气坏,睡前我会好好反省自己。”
骗子,骗子。周窈安心里知道罗昱斐根本不会反省,到了晚上还不是要一如既往地把他当小抱枕搂着睡觉。
但周窈安无意往下继续纠缠,他不太擅长得理不饶人,一次性说太多容易头晕。周窈安勉为其难地轻“嗯”一声作为答应,高抬贵手划上休战符,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抹掉眼泪,总算雨后初霁。
他对待自己的动作有些潦草粗暴,罗昱斐有些心疼得看不过去,从架上取下一条自动加温过的干净毛巾,给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擦拭泪痕。
周窈安长长睫毛还湿漉漉的一簇簇,瞋着美目冷冷瞪他,虹膜如水洗过般透润。
“loveyou,亲爱的老婆。”罗昱斐英俊的脸上笑意款款,温声接着哄他。
闻声,周窈安似乎想说一个拖得长长的hate,充成气泡框炸弹砰地砸到他头上,作为回复,但又不愿意费劲开口测验肺活量,于是抿紧嘴唇兴趣缺缺作罢,冷恹恹地不再理睬他了。
罗昱斐嘴角弧度未褪,低头将他骨架显小的身体整个裹进宽大浴巾里,如同悉心护养名贵瓷器般细细擦干他的肌肤。
随着水痕拭去,周窈安洗漱过后一身清清爽爽的气息愈发清晰起来,和身上淡淡的肤香盈在一起,异常洁净地随呼吸沁入罗昱斐肺腑。
情事过后,周窈安流失的体力尚未恢复完全,有些手软脚软,身上透出摇摇欲坠的单薄,却坚持要自己走,不准他抱。
眼神发凉地盯着罗昱斐要揽过他腰身的手臂,周窈安乌黑纯净的眼瞳流露出些微警告意味,不太赞同地提醒道:“罗昱斐你还在反省。”
罗昱斐感到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只好压下又想伸手将他拢进怀里的冲动,开口略含顾虑地嘱咐道:“好。那bb慢慢走,不要摔倒。”
这才算破例没将他打横抱回床上,给了周窈安机会同他连体婴解体,先一步裹挟着一团未散的朦胧水汽从满室旖旎里剥离出来。
周窈安软着腿,裸足踩在温凉的地板上,脚步有些虚浮,慵懒柔韧的身姿却总带着些跳芭蕾舞似的轻盈。他只穿上细细的吊带,触肤带着凉感,露出的肩颈冷白细腻,线条骨感优美,漫着鲜活的爱欲痕迹。
刚洗完澡,周窈安在这一段时间里无所事事,在床沿边蹲作小小一团,绸缎似的柔黑长发随之垂散,几欲委地。
这样短暂独处时,周窈安也不再白白费力寻死,究其主要原因,在于他不想再次丢脸。实践之后周窈安得知,有“罗氏皇宫”之称的这处宅邸所具备的安保系统根本是军事级别,安防设备很是先进,甚至和警署及私人保镖公司联网,周窈安不想从露台跃下去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还要劳烦黑压压一群警员和高级保镖出动。
次因其实也至关重要,他现在看到罗昱斐的钢笔就烦,实在懒得再动笔写遗书。
上次他写道:“我不在了最好通知一下冯辛,免得他还惦记每个月发工资给我。”
彼时周窈安想了想,又勉强用很小的字歪歪扭扭地在旁边加上了一句,“我的死和罗昱斐没有一点关系,就不要把他抓去审问了。”
祸从笔出,周窈安自认是划清界线,仁至义尽了,不懂罗昱斐从哪里解读出了好多甜蜜意味。真不可理喻。
罗昱斐长那个样子,从学生时代起oga的情书没收到手软谁信,看了他写的一张破纸还要收藏起来如获至宝,像这辈子从没见过手写的东西一样。
周窈安托着脸颊,百无聊赖,才终于想起摸索着从枕下抽出手机,开机解锁。
干净的主屏幕看不见任何社交软件的踪影,周窈安与人联系只用最基础的通话和手机自带的issa,这里的“人”在大部分时候也单指冯辛。
社会关系简单得几乎有冷清可怜之嫌,周窈安一个星期同别人的聊天记录也没能多占据几行,不需要往下划动便一览无余。他不开启声音提醒,也不按规律检查,总是要隔半天才延迟作出回复,冯辛发来的信息往往攒在一起快要长出蘑菇,才终于守得云开受到他的光顾。
在界面一片极简里,恐怕只有pvz2的游戏图标比较花花绿绿。周窈安倦懒地撑着脸颊,纤长洁白的手指遂而随意点了点那个显眼的图标,打开了这款许久没玩过的经典单机游戏。
gater的横幅随之在上方跳出来,“weleback,aabb”。
“aabb”后面还缀着只小猫符号,周窈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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