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聪慧,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傅子默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尉迟战,说道:“我可从来没在你的嘴里听到过你夸奖女人,你不是对她有意思吧?阿战,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傅子默委屈巴巴的看着尉迟战,原本傅子默的一双眼睛就长得极为慵懒好看,如不是经常露着健硕的胸膛,怕不是要被认作女子。尉迟战的眉头轻蹙:“爱?”傅子默换了一副表情,说道:“阿战,你一点情趣都没有,知不知道这些年京城中都盛传你和我的断袖之情。”“本王怎么不知道?”“你的摄政王府密不透风,里面的消息一点也传不到外面,可是外面的消息你都知道,唯独这一条消息,谁敢跟你说?”傅子默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今天的水果是荔枝,他吃着别有一番滋味儿。尉迟战突然想起来,那日顾秋冷在船舫上看他的眼神颇有不同,而且她不找别人,偏偏找了傅子默来接近他,一定是也听到了外面的传言。“吩咐下去,日后傅世子来府上,一律翻墙进来,正门不予开放。”疾风在门口听得真切,突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翻墙?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传闻让我翻墙!”疾风的身上又起了鸡皮疙瘩,明天京城的传闻或许变成了摄政王与傅世子因身份不明女子吵架,后摄政王府对傅世子闭门不见,傅世子深夜翻墙,只为挽回这禁断之爱。已经是夜深人静,一声尖叫划破了侯府原有的宁静。珠儿冲进来的时候,顾秋冷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眼神利锐的说:“从哪儿传来的?”珠儿的身子都在发颤:“我一觉醒来,发现莺儿不见了!”顾秋冷眼中存有疑惑,已经是这么晚了,莺儿会去哪儿?侯府的家丁举着火把,聚集在了一处,珠儿问了一个熟识的家丁,才知道声音是从顾南城的书房传来的。顾秋冷心中警铃大作,顾南城的书房和她的院子挨得并不近,现在已经是子时,按道理府中上下已经戒严,而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莺儿的。一个她院中的丫鬟,三更半夜的跑到顾南城的书房,怎会不让人起疑心?而她现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莺儿到底跑到顾南城的房间做什么了,而那一声尖叫,到底是什么意思。所有的人都围绕在书房的门口,大夫人和顾秋湘衣裙整洁的站在书房内,而顾秋冷赶到的时候,便看到莺儿衣衫不整地瘫跪在地上,眼角上全是泪痕。再仔细看的时候,就连顾南城的身上也是衣衫不整,就连身上的腰带都没有系好。
明眼人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珠儿的脸上明显有着不可置信,顾秋冷冷着眼看着屋内的大夫人和顾秋湘,果然从大夫人脸上得意的笑容里,明白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顾南城的脸黑着,别提有多难看,而莺儿已经是连哭都不敢哭,只是在地上低着头,像是怕被看到一样。裸露的肌肤被风吹得生疼。大夫人的声音里毫不掩饰惊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你来老爷的房中做什么?”莺儿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而顾南城却看向顾秋冷,眼中的冷光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这是怀疑上她了。顾秋湘温和的语气里也不难藏鄙夷:“二妹妹,当初你要这手脚不伶俐的丫鬟做什么?你看看,现在你这个丫鬟,到底做出了些什么肮脏的事!”任谁都能听出来顾秋湘的言外之意,这意思就是说顾秋冷故意在顾南城的身边安插人手,居心叵测。顾秋冷故作为难,迎上了顾南城审视的目光,说道:“父亲明鉴,这个丫鬟才到我的房里不到一天,原本莺儿是母亲派来给女儿梳头发的,可是后来她做错了事情,女儿不忍她受罚,才领了回去,谁知道这才到女儿院子中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女儿实在是不知情……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姐要这样说!”莺儿爬到了顾秋冷的脚底下,哭着说道:“小姐!是奴婢的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求您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顾秋冷看着莺儿,眼神中划过一丝冷冽,说道:“你竟然如此不知检点,我如何要的了你?”莺儿依然拉着顾秋冷的裙摆,哭道:“小姐!您不能这样!奴婢都是为了您才……”顾秋冷的神情彻底冷了下去,大夫人在一旁说道:“什么?怎么会这样!冷儿,你小小年纪,竟然给你的父亲下药!给自己的父亲送姨娘,这是什么道理!老爷!您看看,冷儿也太不懂规矩了!”顾南城咬紧牙关,刚想要发怒,顾秋冷就已经说道:“药?这药房女儿从没有去过,何曾敢给父亲下药?”顾秋湘柔声说道:“二妹妹,你就认了吧,刚才母亲已经去叫了药房的大夫问过,莺儿下午的时候去找药房的大夫开了这服药。”顾秋冷的神色未变,说道:“大姐也说了,是这个丫头自己去开的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大姐院子里的人犯了事,都是大姐你指示的吗?”“你!”顾秋冷平静的说道:“父亲,暂且不说莺儿才来我房中不到一日,女儿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往父亲的身边送姨娘,这事颇有蹊跷,但女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顾南城忍住了怒意,想到今天顾秋冷才接过圣旨,他不好发火,只能挥了挥手,示意顾秋冷说话。“父亲身边只有母亲和二姨娘这一妻一妾,在别的府中那可都是从没有的,说好听点是父亲与母亲伉俪情深,说不好听了,那就是父亲畏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顾南城的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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