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两个贼人关入柴房,知道她们承认究竟将赃物藏到了何处为止,否则,谁都不准将她们二人放出来!”程初雪见蓝姑姑不变态,心中虽气,却也知她顾虑,便自行命令了起来。
一旁听令的侍卫见蓝姑姑没有反对,便以为蓝姑姑是默许了的,二话不说地就当真上前来抓人。
“放开我!程初雪,你没有资格抓我!”苏依依气急,愤力挣扎着侍从对她们二人的束缚。
“资格?怎么?你不过是常总管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对我说没资格?我看你是活腻了!”程初雪气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对苏依依做些什么,只能干瞪着眼看苏依依,企图能够用眼神将她凌迟处死!
常总管?蓝姑姑的眼里闪过一抹光泽,可一想到常总管对于奴婢仆从的狠决,也就放下心来。
这宫里谁人不知,这常总管虽然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可对奴仆向来严厉,稍有不慎便会被打入浣衣局,所以,做常总管的奴仆,非但不是一件幸事,反倒会死得更加凄惨,况且,他从不在乎手下人的性命。
“程初雪,你不就是看不惯我吗?你要抓就抓我一人好了,不要抓她,她……”一直沉默的祝语碟这时不服了,苏依依有想帮她的心,她懂可是,这件事都因她而起,她不想让苏依依受到牵连。
“语碟,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会看你落难的,要抓便抓吧,我们同甘共苦这一次,也算是不错的经历。”苏依依及时打住了祝语碟想要说出去的话,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最后,两人双双都被抬了下去。
苏依依的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程初雪,你想要抓我,确实容易,可到时候若是想要送她走,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请佛容易送佛难!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场局,你究竟要如何收场!
祝语碟疑惑地看着苏依依,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将她真正的身份说出来,苏依依却是暗自给她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
程初雪见两人不哭不闹地进了柴房,还以为是自己的行动将这两人给唬住了,心里颇为得意,脸上也十分愉悦。
“多谢蓝姑姑为初雪做主!”程初雪对着她一礼,表示自己感恩。
“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回自己的房间去!”蓝姑姑见众人仍围着,温和的脸上陡然变得十分严厉!
蓝姑姑见众人都走了,走到程初雪身旁,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怎么玩是你的事,可这毕竟是皇宫,别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否则,你这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
说完,便自行离开了,瞥了一眼柴房的方向,她这心里,总觉得祝语碟身旁的那个女子似乎有些古怪。
程初雪却是全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一个是已经灭亡了的蛮夷之女,而另一个,不过就是常睿身边的一个小小奴婢而已。
这一bsp;这一次,就算是他常睿亲自来,她也是有理有据,他也不能拿自己怎样,这两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依依,你方才为何不说出你的真实身份?这样她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也好歹,胜于跟我一起,被关进柴房啊!这下好了,我们两人都被关了进来,万一明日把我们拖出去,先是打一顿,然后逼我们签字画押,那可怎么办?”祝语碟无望地看着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房门,望向苏依依的眼神里匆忙疑惑,可更多的,却是真实的感动。
“语碟,在这宫里,有些事情,可以用身份解决,可有些事情,却是身份解决不了的。我方才所说我是常睿的妻子,她们定然不敢捉你我。可,我们被诬陷偷窃的罪名却还是洗不干净,难道,你要日后听到人人都说你我是一个小贼?”苏依依方才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就是不希望利用自己的身份给常睿找麻烦,更何况,她必须要将这个罪名洗干净!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可,如今我们两人都被关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我们的嫌疑还是没有办法解脱啊!怎么办?”祝语碟亮起的眸子瞬间又再次暗淡了下去,她说得没错,她们是应该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洗干净了再出去,可是,如今又该如何找证据?
苏依依也陷入了许久的沉默,最后她抬起头来,缓缓说道,
“对不起,要不是我的耳坠子掉了,她也不会怀疑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更加不会设下这么一个圈套。”
苏依依心里很是愧疚,原本她是打算帮祝语碟的,没想到,却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酿成了一场大祸。
“好了,你也不用愧疚,那晚可是我强拉着你一起去的,怎么说这责任也落不到你的头上。再说了,纵使没有上次吓她的那件事,这程初雪何时不是想着法子整我?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怎么解脱这场噩梦吧!”祝语碟虽然被程初雪陷害,却也不后悔,那日在她房间里,看见她被鬼怪吓成那副德行,她确实也是觉着十分过瘾的。
“咕噜……”这时,祝语碟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祝语碟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今日早晨匆忙从常宫里出来,也没来得及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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