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语碟的脸色很是挣扎,如今她面对的是蓝姑姑,并不是程初雪,应该是可以说了的,可是,她的心里,还是不愿将苏依依牵扯进来。
“我……”
“姑姑,她可是有两个晚上没回房间了。”这时,一旁的一个宫女站了出来,将祝语碟未说出的话给截断了。
“哦?祝语碟,我再问你一次,这两日晚上,你去了何处?”蓝姑姑见祝语碟神色犹豫,心下便又疑心了两分。
“她这两日,同我在一起!”苏依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若是她再不出现,祝语碟估计真的就要被她们这一群人欺负死了。
随着苏依依的一声喝,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苏依依看来。
迎着众人的目光,苏依依毫无畏惧地走了上去。
“你是何人?”蓝姑姑看苏依依面生得紧,可看她衣着却并非丫鬟装扮,更不像是主子,难不成是这两日宫里来的贵客?可是也不曾听说这两日宫中来了什么贵客呀?
苏依依丝毫没有搭理蓝姑姑,方才她和程初雪暗地里做的那番暗示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想要欺负她苏依依的朋友,没门!
苏依依一把拉开架住祝语碟的几人,紧紧地牵着祝语碟的手,让她安心。
她原本早就可以将自己说出来的,却始终没有提及自己的名字,说明她是想要保护自己,如此心意,她苏依依又岂能轻易辜负?
“程初雪,我可以为她作证,她这两日可是同我在一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苏依依拉着祝语碟,抬头一脸镇定地看着程初雪,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这个蓝姑姑变脸也挺快,见苏依依居然敢同程初雪对质,便想着她身后怎么说也该是有人撑着的,脸色瞬间便变了,转身问向初雪,“初雪,虽说祝语碟这两日没有回房,可这也不能确定东西就是她偷的,除了这些以外,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好一个见风使舵的女人!苏依依看向蓝姑姑的眸子里尽是不屑,却又隐藏得十分好,这皇宫里,再怎么不喜欢的人,明面上,还是不能闹得太僵。
“证据?”程初雪盯着苏依依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就在苏依依以为她根本就找不出什么证据的时候,却见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
随着手绢的缓缓展开,是一只鲜红的琉璃耳坠,苏依依的眸子猛地一缩,她的耳坠子,怎么会在程初雪那里?
“很惊讶是吧?”程初雪丝毫没有错过苏依依眼里的惊讶,笑若桃花的脸上那双冷眼紧紧盯着她。
苏依依也不过是片刻的惊讶,便很快恢复了平静。
程初雪将手中的耳坠高高举起,绕着众人晃了一圈,随后再举到苏依依眼前。
“这东西,你可认得?”
“同我的挺像。”苏。”苏依依淡淡瞥了一眼,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只是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怪不得她今日起来没有找到昨日的那对耳坠子,原来是给落在这里了。
程初雪脸色瞬间有些冷沉,死到临头还嘴硬,冷声说道,“这只耳坠子可是我在我房间外的窗户上发现的,想必是那贼人落下的。你对这储秀宫不熟,而祝语碟却是这里的秀女,对这里熟得很,想必是你们两人串通一气,一道将我的夜明珠给盗了去。”
“嗤……”苏依依轻笑出声,看着程初雪仿若看在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
“程初雪,这耳坠子不过是同我的那个有些像罢了,你凭什么认定这就是我的?还有,纵使这当真是我的?你又是凭什么就断然我一定是偷了你夜明珠的贼人?再者,我虽恰巧丢了一个耳坠子,可谁知道你这耳坠子是从何处捡来的,莫不是栽赃陷害?不是我说,就你那么一粒破夜明珠,我还当真是看不上眼!我若是当真做贼,你房间里不会就这么一颗值钱的东西吧?我会愚蠢到只偷这一颗小珠子?”程初雪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自以为捡到了她的耳坠子便可以栽赃陷害于她,可是她这盘局,可是漏洞百出啊!
苏依依一连串抛出一堆的问题,将一旁看戏的众人也是问得呆呆的,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苏依依句句所问皆是一个漏洞,却又是程初雪逃避不了的问题。
程初雪也没想到这苏依依会如此牙尖嘴利,一时间竟然被问在了原地。
可她却也不是和这么好糊弄的主,栽赃这件事,确实想得有些太过仓促了,本想着将这两个丫头一起给办了,没想到,这鬼丫头居然如此机灵!
“别说这些废话了,这只耳坠你方才也承认了是你的,证据,这是我家丫鬟在我窗边发现的,她同你无怨无恨,为何要陷害于你?我看你就是嘴硬,企图因此而逃过一劫,我告诉你,不可能!姑姑还请您将这两位关入柴房,饿上她们几天,我就不信,她们不开口!”程初雪知道这里只能靠蓝姑姑,她没有这个权利将苏依依她们两人直接关入柴房,便又转身笑迎迎地凑上了蓝姑姑的身前。
蓝姑姑岂会不知这程初雪打的是什么主意,虽说这趟浑水自己终究是踏进来了,可却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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