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接近厨房的机会。“又有一次,是个护士前来应征,说想兼职存结婚资金,梦蝶她听了,特地跑到花园大门去迎接。”“多么有诚意啊!宅邸离大门最少要步行四十分钟呢!小蝶一个小孩子,走得更慢”管衣仲又感动了起来。庄海强截断他的话:“她一见到人家,二话不说就打开掌心里预藏的迷你酒瓶,朝对方身上撒,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前,她掏出打火机就往她身上点火。”“这未免太过分了!后来呢?”“司机用西装外套拼命往护士身上扑打,火灭了,医治疗后虽没有大碍,但手臂上留下一道颇长的烧伤。”庄海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蝶她”管衣仲正伤心天使原来是恶魔的化身,倏地又想起往事:“我想起来了,有一回小蝶陪我到地窖拿酒,她不小心跌了一跤,酒瓶摔到我身上,瓶口裂了一大角,酒还撒了出来”“连你也被梦蝶整过?怎么以前都不说?”庄海强关心地问。“没发生什么事呀!小蝶还掏出手帕替我擦衣服。”“大概是这孩子跟你有缘吧!若不是你,梦蝶也不可能变得如此乖巧有礼,我实在无法形容对你的感谢。”庄海强充满感情的嗓音,听得管衣仲一愣,半晌,才想起该说的还没说“说重点吧!你要谈的应该是小蝶她退学的事。”“嗯!我想,梦蝶长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不打算插手。”“你的意思是让她退学也无所谓?在只剩一个月就能毕业的现在?”管衣仲不敢置信地惊呼。“说来惭愧,我这父亲根本无能为力,所以梦蝶就拜托你了”“s!这话你该对小蝶未来的老公说,不是我。”管衣仲气急败坏的说。“我只能这么猜测,她会突然自动退学,或许是不想跟你分开”“喂喂,越说越离谱了!我们的契约只到六月十五号,过了那天,小蝶会如何,就跟我完全无关了。”管衣仲头痛欲裂,一个任性的庄梦蝶已经够他头痛了,没想到连庄海强也如此不理性!“那么,这是最后的工作,请你在这一个月内帮助梦蝶,让她成为即使独自一人也能过活的女孩。为了早日达成这目标,从今天起我将停止一切金钱支援,吃住需要的花费你叫她自己赚。”庄海强出其不意地宣布。“慢着!这太突然了!”在管衣仲的惊天叫喊中,庄海强愉快地挂上电话。当管衣仲正与庄海强进行跨海高峰会谈之际,孔思贤,坐在客厅跟韩玖菲聊天。“她一直是这个样子吗?”孔思贤甩了甩头发,虽然擦干了大半,但仍有水珠不断滴落。“呃,不是啦!梦蝶平常优雅得很,今天嘛是特别。”虽然孔思贤没有指名道姓,韩玖菲一听也知道是在问庄梦蝶。“只有今天特别?”孔思贤睨了韩玖菲一眼,后者不敢与他对视,慌张地低下头。不是孔思贤器量狭小,但自他有记忆以来,除了多年前荀瑶岚失恋时,将一杯伏特加泼在他脸上之外,他从未受过类似的屈辱!“怎么说好呢?就是”韩玖菲实在不敢照实说,庄梦蝶的“突变”全出自于她的盲目鼓励,她也猜想不到庄梦蝶会将水珠丢向孔思贤哪!“我就在猜,天底下怎可能有这么美好的女子?果然是衣仲把她捧上天了。”望了望晾在一旁皱巴巴的名牌西装,又看了看身上这套显然是地摊货的休闲服,孔思贤不由得叹气。“不不,管衣仲人虽讨厌,但说得倒不假,平时的梦蝶除了迷糊了点,又缺少了点生活常识外,其他方面确实完美,说起她的爱慕者可能绕校园一周还排不完呢!”韩玖菲肯定地说。“我没有那么好。”庄梦蝶捧着托盘自厨房出。“我想也是”孔思贤自言自语。“来,请用茶点。”庄梦蝶自托盘上取出精致瓷器,内装茗茶及小蛋糕。“你刚才窝在厨房这么久,就是在泡茶呀?”韩玖菲惊叹于庄梦蝶的学习力。“茶是衣仲泡的,我只是把它们端出来。”庄梦蝶笑说。“喔,这蛋糕看起来不错。”孔思贤忍不住食指大动。“蛋糕基本上是买来的。”“基本上?”不知怎地,韩玖菲竟产生不祥的预感。“这蛋糕很好吃的,衣仲只买这家做的西点唷!”庄梦蝶将巧克力口味的蛋糕摆在韩玖菲面前,并递给孔思贤一块起士口味的蛋糕。“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早已饥肠辘辘的孔思贤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蛋糕,直到蛋糕全部塞入口中,他才慢慢品偿味道。“味道如何?”庄梦蝶问,唇角扬起一抹神秘笑意。“呃有点怪怪的”孔思贤斟酌着字句。“我这块黑森林很棒唷!”韩玖菲自顾自的吃着。“这块蛋糕不是起士口味吗?怎么吃起来却又酸又苦?”孔思贤忍不住问了。“因为我刚才加了一点佐料进去。”庄梦蝶歪着头说。韩玖菲停下动作,问:“你加了什么?”“没什么。”庄梦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手掩着嘴笑道:“只是廿人份的泻葯而已。”“泻、泻葯”其他两人异口同声地大喊。“梦蝶,你连好友都不放过呀!”韩玖菲忿忿地责问。“你的蛋糕没问题。”“那你是故意陷害我?”孔思贤怒气冲天。“没这回事,我只是想试试看过量的泻葯对人体有没有不良影响。”庄梦蝶无辜地眨着大眼。“我们有仇吗?居然”孔思贤话还未说完,突然感到肚子隐隐作痛。而庄梦蝶温柔而同情的声音,正轻飘飘飞进他耳膜“平常吃了泻葯可能要几小时后才会起作用,但是我吃的份量是廿人份,所以发作时间大概会缩成几分钟。洗手间在走廊转角右侧,请慢走。”“庄梦蝶,你走着瞧吧!”孔思贤抱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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