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哥!田大哥!”番僧哈哈大笑,骂道:“无知小儿!”说着放开了月颖,y笑道:“公主娘娘,多亏你救我一命。一会儿我来疼疼你,也算报答恩情啦!”月颖想到田海旺已死,忍不住两腿一软,坐倒在地,哭道:“田大哥……都是我害了你……”番僧哈哈大笑道:“哭什么?哦……你叫他田大哥,莫非你们也有些不清不白?哈哈,看不出来,大明的公主,居然也是个小骚货,四处勾引男人。哼哼,你手下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本就该死!现下他死个干净,没人打扰!看老子怎生炮制你这小y妇!”月颖生性刚毅,她听此人言语粗俗,残忍好色,非但不怕,反而激起了心中的傲性与怨恨,站起身来,怒道:“贼子,你敢?”番僧见了月颖这副派头,心下忽地一惊,但转念一想,此时只有他一人在此,那是为所欲为的局面,当即y笑道:“公主啊!你想清楚了,现在我就是你的驸马,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嘿嘿………”说着便往月颖脸蛋摸去。月颖虽然怒叱连连,但那人色心已生,如何按耐得住?眼看大手往身上逼来,只吓得月颖惊叫连连,慌忙闪避。当此危急之时,忽听后头一人道:“无耻小人,你敢动我女人?”番僧怒道:“是谁?”此言甫出,喉头一凉,已被割断了喉管,跟着一脚踢来,把他直踢下悬崖。月颖急忙回头去看,却见那人满脸怒容,手挺弯刀,却是田海旺来了!她欢叫一声,扑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喜道:“是你!你没死!你没死!”欢喜之间泪水流了下来,竟是喜极而泣。田海旺一把搂住月颖,笑道道:“我方才并未真个跳下山崖,只是攀在悬崖之旁。这秃驴行事疏漏,不曾前来察看,便给我偌大的暗算机会。”月颖满脸喜容,一时间忘了种种不快,只眉开眼笑地望着田海旺,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田海旺低头往崖下看去,说道:“明日我得做几个陷阱,可别让这些人再来偷袭。”月颖走上几步,拉过田海旺的手,微笑道:“别说这些了。我有些饿了,咱们一齐吃饭吧!”神态极为亲昵。眼见月颖一副笑脸,田海旺心中却是暗暗郁闷。原本已是水到渠成的大好时候,却被这几个番僧搅扰,如今谁也没心思再来那调调了。他将山鸡拖过,径自烤了起来。火光红艳中,月颖满脸喜容,笑吟吟地看着她。田海旺心道:“待会想个什么法子,总要一亲芳泽才好。”他烤好了鸡,撕下鸡腿,说道:“颖颖,趁热吃吧。”月颖面带微笑,伸手接过,轻轻地咬了一口。田海旺怕她吃不惯野味,道:“味道还好吗?”月颖嚼了一嚼,只觉满口肉香,滋味颇美,便笑道:“好吃得紧,可赶得上魏忠贤的大厨子了。”田海旺笑道:“怎么会,魏忠贤的厨子曾经可是皇宫里的御厨,在御膳房里掌过大勺的,我怎么比得上他?”月颖微微一笑,凑过来道:“以后你愿意永远为我做菜吗?”田海旺将她拥在怀中,轻声道:“当然愿意。不过你可要给我生儿子。”月颖脸上一红,嗔道:“又贫嘴。”两人相视,心中都是无比温馨。正自甜蜜,却听一人在洞外重重咳嗽了两声,接着便用军刀在山壁上敲了两下。田海旺心中勃然,猛抬起头来,只见一人穿着盔甲,手里提着宽大军刀,正立在洞口。隐隐火光中,只见那人满身鲜血,盔甲森严,头盔垂下,遮住了脸庞,似乎来自幽冥地狱,实在怕人。月颖一声惊呼,田海旺忙将她护在背后。总算田海旺屡遭大难,已能处变不惊,盘算道:“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摸到这里,武功绝不会差。看他一身是血,想必就是昨日大破明军的瓦刺士兵了。奇怪,他不是被我打下悬崖了吗?怎么还能活命?”念及此,对那人更是多了几分忌惮。却见那人指了指月颖,摆摆手,然后踏步到洞外,又指了指田海旺,勾勾手指,意思是让田海旺出来比试一场,却不会以月颖为质,威胁于他。田海旺武功虽然损了不少,但真刀真枪的比武却还没半点害怕,见那人颇有气概,倒不比先前之人的无耻,心中放心,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便也随他出了山洞。月颖挂怀,也坐到洞口探看。田海旺提着弯刀,凌空劈了两下,便要出手。却见那士兵又摆摆手,指着田海旺的弯刀,连连摇头。接着,他从腰间解下一柄剑,扔了过去。看来他知道田海旺惯用长剑,此刻弯刀使得不顺手,便送给他剑来。田海旺心中怒气更增:“老子在中原的时候,谁敢这么轻视我?好,看我把你屎都打出来。”他看那士兵颇有英雄风范,本有些惺惺相惜,此刻却又动了怒。只见那士兵倒踩两步,忽然翻手就是一刀。这刀来势极其诡异,田海旺心中一凛,赶忙侧身躲开。士兵也不追击,只是微微摇头,似乎颇为不屑,接着又一刀迎头砍下来。田海旺见这刀力道不强,招式也无甚花巧,便一剑交上去,有心试探对方功力。却不料那人手一翻,居然绕过长剑,削向田海旺脑门。田海旺大吃一惊,赶忙低头,却已被削去一片头发。士兵眼中全是嘲弄,伸出了一根手指,意思是田海旺接了他一招。未及田海旺惊怒,那人又一刀去砍田海旺小腿。按理说,使用短兵刃绝没有躬身去攻击对方下盘的道理,只因后背变成空门,进退躲闪也是不便,对方若是攻向自己后背,那便是死路一条。可是此人出刀诡谲,突然伏在地上,非但不显得突兀,反倒似乎是一门勤学苦练的刀法,好似地堂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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