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正赶上敌国夺嫡的白热化时刻。
彼时敌国皇帝半截身子入土了,三皇子派系官员与四皇子派系官员每天在没有皇帝的地方吵得就差群殴起来了。
即便皇帝已经理不了朝政,却把权力死死握在手心里,整个敌国朝堂只能说乌烟瘴气,官员更迭速度比百花楼妓女换恩客还快。
攻二失去了皇子身份,作为幕僚住在三皇子府,为三皇子出谋划策。
攻二的建议帮三皇子把一个兵部尚书,一个右仆射,一个御史大夫,一个司隶大夫,两个秘书监,三个散骑常侍拉下马。
老皇帝死的那天,玄武门外,三皇子带着攻二,和四皇子正式兵戎相见。
两个人斗了四十多年了,对彼此知根知底,拿出的兵力也恰好相当,此刻,看的就是彼此人马的素质。
一支羽箭飞向三皇子额头,攻二一剑砍中箭头,救下了三皇子,最后,是攻二亲手砍下四皇子的头,把它呈给三皇子。
三皇子成了新帝,他问攻二要不要恢复他的皇子身份,攻二说全国都以为我死了,就让我继续“死”着吧,我只愿侍奉陛下,于是攻二迁骠骑将军,仪同三司。
攻二派人给攻一传去书信,上云我也曾深受单秦所害,如今为了报复单秦在所不惜,仁兄给个机会让我加入你的大计。
攻一成功与攻二达成合作。
攻三出逃后听到攻一起义的消息,毅然投奔了攻一。
他给攻一递上拜帖,上云自己是前任太傅彭安州之子,自幼从父研习儒术,和狗皇帝有血海深仇,想为攻一效力。
攻一把攻三请进门,打量攻三的眉眼。
虽然攻一当才俊时期每天在早朝上见到彭安州,但毕竟一年过去了,记忆早已模糊,攻三又和他爹长得只有三分相似
眼前这个青年有三种可能的来历:一,攻一觉得比较有可能的一种,他又是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二,确实想投奔他,但并不是彭安州之子;三,确实是彭安州之子。
攻三除了满腹学识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毕竟攻一和他爹又不熟,要是攻三作为乡兵加入攻一阵营攻一就信了,偏偏攻三想当的是攻一的肱骨之臣。
攻一便拒绝了攻三。
攻三只好整天守在攻一门前,攻一也想看看攻三的诚心,就任由他守着。
后来攻一又收服了许多手下,其中一个是倒卖过攻三的人牙子,他把攻三被卖进皇宫的事情告诉了攻一。
攻一请攻三详谈他当男宠的日子,攻三一边讲一边眼里闪烁着恨意,攻一瞧着不似作伪,便收下了攻三。
攻三立过几个大功后终于成了攻一的左膀右臂。
攻一在当才俊时就是个武官,对文官那一套不甚了解,如今得到攻三,是意外之喜。
在攻三辅佐下如有神助,攻一的手下被管理得心悦诚服。
三个攻合力,很快一路打到了京城。
攻城那日,受令人向城外泼滚烫金汁,即粪汁,被泼到的起义军大部分活不过当晚,即便如此,三日后,城破,起义军冲进京城。
心腹太监抱住受的大腿狂哭:“陛下,求求您随奴才走吧,这宫里,现在,谁不是在卷着细软跑路?陛下想想,陵玄宗不也是在逃出皇宫之后,重新当皇帝了吗?”
受:“连久啊,起义才十个月,就打下了朕的江山,朕这个皇帝当的是不是特别失败啊?”
太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求求陛下走吧。”
受:“朕在想,要不要留在这里和单家的王朝共存亡?”
太监:“走吧,逃出去之后,大不了奴才做工养活陛下,快走吧,陛下不走奴才也不走。”
受:“好在你还是对朕忠心的,好,朕随你走。”
三个攻翻遍皇宫也没找到受,彼时受已趁乱逃出京城。
乾坤既定,三个攻还面临一些问题。
首先,起义军拥护的不是攻一,而是莫须有的“单宇”,攻一为了稳定军心,只好找了个傀儡,让他冒充单宇去当皇帝。
其次,在攻二的牵线搭桥下,这次起义有敌国出兵襄助,如今事成了,不给敌国些好处说不过去,敌国皇帝狮子大开口向攻一要五座军事重镇,两国陷入漫长的拉锯。
最后,攻一起义同时,全国各地冒出许多大小不一的造反势力,虽然绝大部分都不成气候不足为惧,但有一些,是原本就有相当实力的世家趁乱谋反,如今割据一方,对朝廷有极大的威胁。
傀儡登基后,封攻一为大将军,攻二为尚书令。
过了一个月,政局稳定,攻一和傀儡上演了一出“禅让”,傀儡在攻一的亲wei切bi交li流you之下,写下诏书,宣布自己无能,要效仿先贤,将皇位禅让给攻一。
全国哗然,这才一个月,傀儡就急着退位让贤,其中,充满阴谋的味道。
几个保皇党,几次比划着要死谏,往柱子上冲的速度太慢,被拉住了,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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