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陆思源的确对这东西感到好奇。
一个长在男人下体的女性器官,与寻常成年女性相比较,这口阴穴显得稍小一些,除此之外,竟完全相同——不,它甚至更漂亮更饱满,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形状姣好,左右异常对称,并且近乎光洁无毛,似乎连痊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陆思源不由得想到别的东西,他在一号监狱中研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被完整剜出的眼珠,勃起时被切断的阴茎,离开人体胸腔的心脏,几乎都在人体学能解释的范畴内。
只有这个,他第一次见。
里面有没有子宫呢,不知道精液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生出来的也会是个怪物?
陆思源漫不经心地想,手掌兜着连莘的下体,两只手指继续往里面探。
手指翻搅着窄小湿滑的嫩肉,连莘不住地喘息,他的手腕被绷紧缚在头顶,想躲也无处施力,只得空挺着腰腹,仿佛主动把穴肉送到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中任由男人玩弄。
“说话,嗯?怎么知道我姓陆的?”
见他不答,陆思源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阴穴肉壁上顶弄抠挖。
“呃啊——我说,别,别这样,陆医生……”连莘被他弄得几乎哭出来,“哈啊……是,是我听到的,陆医生……”
陆思源又问:“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不是穆霖就是时慎序,监狱里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穆霖从不叫他全名,只能是时慎序,而连莘不可能认识他,陆思源心知肚明,可他偏偏就是要问。
连莘果然答不出来,“不认识,呜——您放过我吧……呃啊——哈啊……”
两根手指被嫩穴完全吞到底,又被媚肉层层咬住,按在阴蒂上的拇指速度骤然加快,指腹贴着挺立的骚豆子左右乱蹭,连莘控制不住地微微摇头,胡乱地求饶:“给我……呃——不行,我不行……哈啊……”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陆思源眼眸浅笑着,手指却近乎凶残地往甬道内壁捅,他话停顿一下,轻轻柔柔说了两个字,“该罚。”
可惜拇指指腹只揉了十几下阴蒂,连莘就挺着腰腹达到高潮,被绑在半空的脚背绷成直线,困在贞操锁中的阴茎涨得通红。
陆思源抽出手指,指缝微微分开,拉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嗯?好敏感。”他道。
白色的医用手套已经全湿了,抽出手指后,那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女穴慢慢淌出透明滑腻的穴水,湿漉漉的,到了后面,就像被玩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陆思源看着看着就硬了。
然而他只是转过手术台旁边的机械关节臂,拿起托盘中消毒好的直角钳,笑道:“好了小朋友,前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检查了。”
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手一松,肉蒂就怯怯地缩回去。
直角钳不利于发挥,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银针。
大约是觉得无趣,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阴蒂,一边随意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吗?”
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眼罩,尚不知危险来临,只抖着身体磕磕巴巴呜咽,“我,我偷了呜啊啊——!!”
银针刺破蒂珠。
陆思源两指稳稳捏着银针,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接着完全穿透娇嫩的阴蒂,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连莘,二十二岁,盗窃罪入狱,还是无期徒刑,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
“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陆思源压低眉,目光紧盯被银针扎透的蒂头,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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