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幸福的人有千千万万个,聚在一起吵闹大笑,衬得那些不幸的人仿佛各自成岛,缩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连莘啃着他偷来的馅饼,拿眼睛偷偷看不远处那“座”比他身高还高的七层大蛋糕,他幻想自己是那些富家少爷中的一员,能够正大光明扑到洁白的蛋糕体上,头埋进去,张开嘴巴,把奶油吃得满嘴满脸都是。
甜的奶油,酸的草莓,混杂在一起通通咽进肚子。
他把馅饼塞得满满当当,假装真的吃到那座蛋糕,饼皮噎到嗓子眼里,眼一翻,身体一阵失重,他掉进金钱洞。
周围金灿灿的,他孤零零站在一头,开生日party的少爷大笑着问他:“连莘?你叫连莘?乞丐也有名字吗?”
“有,我有,”他说,“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少爷问:“莘?是哪个莘?”
“连绵不断的连,莘莘学子的莘。”他轻轻答。
它代表着,繁荣昌盛,欣欣向荣,积极向上,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名字。
少爷露出轻蔑的眼神,“难听死了。”
柔软的蛋糕丢到脚边,“啪”地碎开,“赏你了,滚吧。”
他刚一低头,洁白的蛋糕化为恶犬,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咬他。
梦境错综复杂,混沌不清。
连莘睁开眼睛,头顶巨大的手术无影灯张着大口,数不清的灯珠像恶犬怒目而视的眼珠,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余光看见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短碎发很黑,皮肤极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口罩,眉很浓,高挺的鼻梁上方架着一副方形镜框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平淡又温和,是属于高知分子的那种儒雅。
他低着头查看药剂,发丝微微垂下,即使看不见整张脸,连莘还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英俊。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连莘想坐起身,没成功。
他艰难地动动脖颈,目光对上自己光裸抬起的双腿,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捆起缚在头顶,两只瘦弱的脚踝吊起,双腿被迫大敞着半悬在空中。
腿分得很大,让腿间的两处穴口门户大开。
镜片之后,陆思源那双堪称温柔的眼睛稍稍弯起,“不要乱动,等下你有个检查,我不想伤到你。”
连莘想起来了,自己已经被捕入狱,他在牢房里被一群强壮的囚犯捅了屁眼,又被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用树枝残忍地捅进那个畸形的洞。
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似乎上了药,也或许是酒精?
现在呢?现在又要做什么?
他瑟缩一下,“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肿起看不清样貌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小小微凸的乳,肋骨廋到突出,腰很纤细。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到发育不良被直挺挺绑在腹部的男性阴茎,光洁无毛且窄小的女性器官,包括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他用冰冷的手术剪点点无处可藏的蒂珠,轻笑道:“别紧张,查查小东西的敏感度而已。”
连莘唇色发白,上下发着抖。
陆思源则一边随意放下手术剪,一边提醒,“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你可不太好。”
连莘立刻咬住下唇,睁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不像穆霖,嗯,就是把你逼磨烂的那个,”他解释一下,继续说:“你让潮钰栽了个跟头,他下手重点无可厚非,但我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哀求地看着男人,却哆嗦着唇不敢回话。
带有白布的光疗眼罩套在连莘眼前,遮住视线,也盖住含泪的眼睛。
男人含笑道:“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手术台上刺目的无影灯猛地打开。
一台照着红肿未褪的脸,一台照着毫无遮挡而大敞的下体,私密处的女穴在失真的色彩中显得苍白,连同阴茎一起,被清清楚楚地映入陌生人眼底。
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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