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微微垂下,即使看不见整张脸,连莘还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英俊。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连莘想坐起身,没成功。
他艰难地动动脖颈,目光对上自己光裸抬起的双腿,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捆起缚在头顶,两只瘦弱的脚踝吊起,双腿被迫大敞着半悬在空中。
腿分得很大,让腿间的两处穴口门户大开。
镜片之后,陆思源那双堪称温柔的眼睛稍稍弯起,“不要乱动,等下你有个检查,我不想伤到你。”
连莘想起来了,自己已经被捕入狱,他在牢房里被一群强壮的囚犯捅了屁眼,又被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用树枝残忍地捅进那个畸形的洞。
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似乎上了药,也或许是酒精?
现在呢?现在又要做什么?
他瑟缩一下,“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肿起看不清样貌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小小微凸的乳,肋骨廋到突出,腰很纤细。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到发育不良被直挺挺绑在腹部的男性阴茎,光洁无毛且窄小的女性器官,包括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他用冰冷的手术剪点点无处可藏的蒂珠,轻笑道:“别紧张,查查小东西的敏感度而已。”
连莘唇色发白,上下发着抖。
陆思源则一边随意放下手术剪,一边提醒,“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你可不太好。”
连莘立刻咬住下唇,睁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不像穆霖,嗯,就是把你逼磨烂的那个,”他解释一下,继续说:“你让潮钰栽了个跟头,他下手重点无可厚非,但我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哀求地看着男人,却哆嗦着唇不敢回话。
带有白布的光疗眼罩套在连莘眼前,遮住视线,也盖住含泪的眼睛。
男人含笑道:“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手术台上刺目的无影灯猛地打开。
一台照着红肿未褪的脸,一台照着毫无遮挡而大敞的下体,私密处的女穴在失真的色彩中显得苍白,连同阴茎一起,被清清楚楚地映入陌生人眼底。
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陆思源的确对这东西感到好奇。
一个长在男人下体的女性器官,与寻常成年女性相比较,这口阴穴显得稍小一些,除此之外,竟完全相同——不,它甚至更漂亮更饱满,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形状姣好,左右异常对称,并且近乎光洁无毛,似乎连痊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陆思源不由得想到别的东西,他在一号监狱中研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被完整剜出的眼珠,勃起时被切断的阴茎,离开人体胸腔的心脏,几乎都在人体学能解释的范畴内。
只有这个,他第一次见。
里面有没有子宫呢,不知道精液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生出来的也会是个怪物?
陆思源漫不经心地想,手掌兜着连莘的下体,两只手指继续往里面探。
手指翻搅着窄小湿滑的嫩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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