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惨不忍睹经不起蹂躏的模样,偏偏这样极致的淫虐下,下面的花穴还流出晶莹的花液。
他看着,勾了勾嘴角,“这么骚吗?”
连莘答不了话,他“赫赫”喘气,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
穆霖不在意,“算了算了——呐,听好了,我叫穆霖,以后多多指教。”
他笑:“第一次见面,希望你喜欢我的见面礼咯,臭老鼠。”
连莘睁大眼睛,杏眼里充满恐惧,穆霖眸中却闪过嗜血的光,树枝对准沾上血的穴口。
“不,不要……求啊啊——啊啊啊——!”
树枝的外皮到底过于粗糙,进到甬道里遇到阻力无法顺畅插入,穆霖皱眉抽出一点,然后暴力插入,逼迫那肉道打开,以此欢迎异物的进入。
这样疼,彻彻底底的性虐,疼到毛糙的树枝插到那层膜的时候,连莘甚至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他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完全插入的树枝流出去。
他的的确确是被一根树枝破处的。
连莘很想哭,可是眼泪仿佛已经在之前的凌辱折磨里完全流干,干涩发疼的眼眶流不出一丁点儿的眼泪。
他后悔了。
不是后悔昨天没成功逃脱士兵的抓捕,不是后悔半个月前偷东西嫁祸到那个叫穆潮钰的男人身上,也不是后悔七岁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当小偷。
而是,不应该生在这个世界,如果,如果,当初他的亲身父母没有把他生下来就好了,如果,从来没有活过就好了。
穆霖摆了摆手,抱着连莘的强壮囚犯会意松手。
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时慎序抬眸看过去,看见那个青年大敞着腿仰躺着被扔在地上,腿间插着不属于私密处的树枝,被玩弄得缩不回去的骚阴蒂拖在外面,血渗出来,浑身都脏,小脸也被殴打得满是血,大眼睛空洞红肿地睁着,像个吃垃圾的傻子。
脸型和眼睛意外地很像一个人。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到:他好像和潮钰一样,才二十二岁。
他走近,弯腰想仔细看看那张脸,没想到青年骤然攥住他的裤脚。
“求求你……求求你……”连莘睁着眼睛,声音很小,仿佛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连求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嘶哑着声音喃喃求饶。
那只攥着裤脚的手很苍白,手指很细,仿佛一折就断,上面突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把熨贴平整的休闲裤攥出难看的褶皱。
他很想活。
时慎序垂眸这么想,少顷,站直身体。
旁边的囚犯惊呼着扯掉那只碍事的脏手,时慎序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抬起脚,靴底踩在连莘的指骨上,一点一点,在连莘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中不断施加力气,他碾着角度踩,仿佛一位睥睨蝼蚁的君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人痛苦。
“求你……呜……求求你……”
手指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音。
指骨似乎被踩断了,连莘痛哭流涕地求饶,他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即将死去,然后他在剧烈的痛意中隐约听见了那个男人平静低沉的嗓音。
“小霖,让陆思源把他治好了再玩,别玩死了。”
这世上幸福的人有千千万万个,聚在一起吵闹大笑,衬得那些不幸的人仿佛各自成岛,缩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连莘啃着他偷来的馅饼,拿眼睛偷偷看不远处那“座”比他身高还高的七层大蛋糕,他幻想自己是那些富家少爷中的一员,能够正大光明扑到洁白的蛋糕体上,头埋进去,张开嘴巴,把奶油吃得满嘴满脸都是。
甜的奶油,酸的草莓,混杂在一起通通咽进肚子。
他把馅饼塞得满满当当,假装真的吃到那座蛋糕,饼皮噎到嗓子眼里,眼一翻,身体一阵失重,他掉进金钱洞。
周围金灿灿的,他孤零零站在一头,开生日party的少爷大笑着问他:“连莘?你叫连莘?乞丐也有名字吗?”
“有,我有,”他说,“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少爷问:“莘?是哪个莘?”
“连绵不断的连,莘莘学子的莘。”他轻轻答。
它代表着,繁荣昌盛,欣欣向荣,积极向上,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名字。
少爷露出轻蔑的眼神,“难听死了。”
柔软的蛋糕丢到脚边,“啪”地碎开,“赏你了,滚吧。”
他刚一低头,洁白的蛋糕化为恶犬,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咬他。
梦境错综复杂,混沌不清。
连莘睁开眼睛,头顶巨大的手术无影灯张着大口,数不清的灯珠像恶犬怒目而视的眼珠,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余光看见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短碎发很黑,皮肤极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口罩,眉很浓,高挺的鼻梁上方架着一副方形镜框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平淡又温和,是属于高知分子的那种儒雅。
他低着头查看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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