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掀不起什么波澜,如果想要让他们真正地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还需要耗费很多力气。而且周向松对他也不当回事,只是一个消遣逗乐的玩意儿而已。但也不是一点攻略进度都没有,好歹两人现在发生关系了。
最后就只剩下周书达了。
周书达比周向松还要难懂,洛慈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天资聪颖,但也算不上多么愚笨,可有过这么几次的相处,他还是看不懂周书达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点也没有看懂。
不过既然他又住进了周书达的套房,那这就又是一次机会,他得好好把握才行,最好在“同居”的这段时间,就拉近他和周书达的关系。
让这场戏,变得越乱越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捂着脸轻笑了一下。
片刻后,盖着脸的指缝之间滑落了一滴清澈的泪,它顺着脸颊往下滑,最后又砸进柔软的被褥当中,彻底消失不见。
两天后,洛慈迎来了一个不知算不算是机会的机会——周向松要带着周从南一起出差,为时两个星期。
这两天周从南都没有得到机会来找他,这个消息还是对方晚上偷偷打电话告诉他的,其话语中的不舍和不愿把洛慈逗得笑出了声。
但后来连电话也没有再给他打过,大概是周向松将他的手机也没收了。
被哥哥严加管教的孩子,真是可怜。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洛慈就收到了周书达亲自送来了一杯牛奶。
“我听说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上来的时候顺手就给你倒了一杯。”周书达的语气柔和,态度也可以称得上和颜悦色。
一种十分怪异的温和。
其实洛慈并没有这个习惯,只是偶尔记起来会喝一杯而已,但他还是装作毫无戒备的样子接过了周书达递过来的牛奶。
那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吧。
洛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暗室当中。
这间暗室没有窗户、灯光又十分昏暗,就连门在哪都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借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光,他看清楚了墙壁上的东西。
是镜子。
大大小小的、形状各异的、风格迥然的无数面镜子,天花板上也镶嵌了一正面的大镜子。
除了镜子之外,他的正对面、以及暗室的四个角落还摆放着四个摄像头。
看清楚这些的一瞬间,洛慈觉得自己几近窒息,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凝视感,像是无所遁形,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
在看自己,他正躺在一张类似于手术室的窄床上,手脚和腰身都捆着束腹带,几乎动弹不得。
真的没有想到外表温和有礼的周书达,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
比洛慈想象中的要更变态和限制级一些,心中也确实产生了几分对于未知的恐惧,但要说十分抵触,那也没有。
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而且反正都已经和周向松、周从南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了,再多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不把他给玩死,那一切都是如他计划所愿的。
他并没有独自在房间中待多久,几分钟后,周书达就门外进了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的雕花木箱,看起来十分雅致。
“醒了?”周书达带着笑与洛慈打招呼,稀疏平常的像是在外头遇见,而非这件挂满了镜子的暗室中。
他将手中的木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他佯装惊恐地怒问,“你这是非法拘禁!”
周书达听了他的话,很轻地笑了一下。“洛慈,你竟然还知道非法拘禁这样的词吗?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
“真是可爱呢。”
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木箱中翻找东西。“其实我原本也没有打算对你做些什么的,但是老三真的太蠢了,我都那么帮他了还是没能成功得手,反倒还惹怒了大哥。”
“让我白白费力,却没能看成好戏。”
“其实你和谁其实都无所谓,不过大哥那么谨慎、有领地意识的人,想要从他那里看到美景,真的很难。”
“所以……还是让我自己动手好了。”说着,他走到了墙角,将五个地方的摄像机逐一打开。“虽然效果不如别人的好看,但胜在方便简单。”
周书达一句接着一句,洛慈也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那红酒里的药是你下的?”
“当然是我。”周书达一副为什么要这么问的表情,“你该不会以为是老三下的吧?他要是有这样的行动力,那真是太好了。”
“可惜他是小孩子心性,总是过分看重你情我愿。”周书达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还是太年轻了。”
现在饶是洛慈,也有些搞不懂周书达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如果当时的药是周书达下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周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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