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操到你的小逼里面去,好不好?”周从南不停地明知故问,龟头在阴部胡乱地戳弄,好几次都路过了穴口就是不进去,非得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操你,好不好?”
前戏太长太熨帖,已经感受过插入式性高潮的洛慈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他抬着上本身和周从南接吻,胡乱地点头,“好,进来。”
“我要你。”周从南眼睛发了红,呼吸一屏就开始往下沉腰。
然而龟头只是进了一半,房间的门就砰地一声被打开,声音不重、力道不大,却也足够吓到他们的动作停下。
而后,又听一道声音温和地说:“三弟,还不到时候喔。”
“二哥!”周从南想要追出去,却被周书达挡在了门内、留在了不属于他的卧室当中。“二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要拦着我!”
周书达扶了扶眼睛,“是大哥的意思,你知道的。”
“你现在也要做大哥的帮凶吗?!”周从南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书达,仿佛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你知道大哥他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对洛慈做了什么吗?”
因为大哥的不苟言笑,所以周从南其实和自己二哥的关系要好一些,而且二哥是个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脾气温和,经常纵容他。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二哥竟然会和大哥成为一丘之貉。
周书达嘴角的笑并没有淡去,他只是在用一种看胡闹弟弟的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周从南,“三弟,大哥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了你正在做什么。”
语气温和,但莫名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周从南一怔,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相顾无言,周书达也没有再继续站在这里和周从南大眼瞪小眼的意思。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拍了拍周从南的肩膀,低声道:“三弟,如果现在还不是好时候,那等到合适的时候。”
说完,他带着洛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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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吧。”周书达将一个莹白如玉的汝瓷茶盏送到了洛慈的面前,笑着说:“这是上好的君山银针。”
“你看它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是不是很像一根根银针?它还有一个雅称,叫金镶玉。”
“有诗是这样称赞它的:‘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只浅抿需一口,你就能感受到这样茶叶与其他下等茶之间的差距与区别,也能知道,下等货色终究只能是下等货色而已,即使同样是茶叶,其中也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性爱的情潮褪去,洛慈面上就只剩下了一些酡红,又冷淡又娇媚。他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周书达对这壶茶的历史侃侃而谈。
他并不傻,怎么能听不出对方这番话是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骂虽然同样都是周家人,但他洛慈就是上不了台面“下等茶”、就是与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根本不配与他们相提并论。
如果是上一辈子刚入周家那时候,他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会悲伤愤怒,但现在或许是听得太多次了,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大概也可以称之为是麻木了。
他端起那杯茶,先是学着周书达的模样细细地抿了一口,说:“确实很不错。”可说完后,竟然又整杯都倒入了嘴中。“但我还是更喜欢这样喝。”
“二少爷,你知道的,我毕竟只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没学过这些。”他的语气并不恶劣,加上声音脆而薄,所以恶语吐出口都像是在撒娇。
但这话毕竟有几分顶撞的意味,破罐子破摔可以直接说出口,但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于是洛慈又装着可怜兮兮、拘谨的模样补了一句:“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不好。”
周书达很轻地笑了一声,像是在面对一个顽劣的孩童般。“我知道你的,所以又怎么会怪你呢?”
两人也没聊多久,毕竟按照周书达自己的意思来说,他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又怎么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于是喝了那一杯茶后,洛慈就回到了周书达套房中的副卧,这个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大抵是周家祖传的周书达的洁癖在作祟,又或者是很嫌弃他留下过的痕迹,副卧似乎被翻新了一遍,衣柜中的睡袍、墙上挂着的石膏圆镜倒是没有改变。
但这个和洛慈没多大关系,他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借住一段时间而已。
换好睡袍之后,他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虽然刚刚没能真的和周从南做成,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就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攻略程度也已经很高了。而且在他的诱导之下,周从南已经和周向松发生过几次矛盾了,或许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现在周从南对周向松的态度可以说很是不满了。
再说周向松。周向松这个人谨慎自负且城府颇深,对于周从南现在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毕竟在他看来这只是顽劣弟弟在闹脾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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