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们真的是为那游大善人讨个说法而来的吗,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抓本公子才对吧,既然你们想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压我,那本公子就让你们没有理由来抓我好了”云枫暗想。脸露微笑的云枫再对老道士鞠了一躬后大声喊道“敢问这么多位英雄,游大善人一家是被什么武器杀害的,使该武器的人技法如何?”老道士俨然一副专家的样子说道“游大善人一家皆被剑抹喉而死,凶手对每人都只出了一剑,每剑都破喉,手法毒辣,应该是用剑好手方能办到,非一般使剑者可为。”点点头之后云枫大笑道“有前辈这句话就好,敢问在座各路英雄,使得一手好剑的人手中通常会有什么?”老道士抢先说道“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呢?使得一手好剑不经过长时间练习的人可谓少之又少,通常使剑之人手中皆有老茧就如贫道一样,”心中暗笑的云枫脸上还是一副受教得模样,大声喝道“大家请静一静,且听晚辈一言,想必大家都知道,使剑之人的手中通常都有剑茧,使刀之人有刀茧,使镖之人之间镖茧,那么现在请大家看看云某手中是否有剑茧。”随即云枫一脸严肃地平举双手张开,众人顿时默言,看的云枫心花怒放得意不已,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了一把声音“云枫你不用狡辩了,一定是你杀了游大善人一家,不然游大善人尸体旁怎么会留下你的名字,那一定是游大善人临死前写下的,大家上,擒下那个禽兽再进行定夺。”脑灵光一闪,云枫装出一脸悲怆的脸容长叹道“看来云某今天不开杀戒是不行的了,本来云某答应了内人在今天不和人动武,但是,但是这是你们逼得,”说罢云枫从怀中掏出一把飞刀夹于两指之间放于胸前,在这时正巧有一灰衣大汉持刀从云枫房间旁的房间走出转奔向云枫的房间,装出感概意味的云枫在心中不断祈祷,叹道“我本不想杀你,但是为了内人的安全,对不起了。”侧过脸,运力于刀,没有发出一丝破空之声飞刀便已脱手袭向目标“啊”的一声惨叫自楼上传来,云枫那紧张的心也轻微的松了松,想到“幸好中了,不然这次真的要开打了,今天的手感比昨天好多了,尽管还是远远比不上全时期,不知道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脚变灵活了手脚却不那么灵活了,真是奇怪。”一副悲感缓缓转过脸看着众多拔刀而向的大汉喊道“希望你们不要再逼我,刚才的那一刀只是一声警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们自己想清楚了,财可以再得,但是性命一丢就什么都没有了,一旦失去就无可挽回,我也想不用再发出第二刀第三刀”说罢云枫再次从怀中掏出飞刀抉在两指之间置于面前,原本向前迈了一步的大汉们齐齐后退,就在这时刚才的那一把声音再次响起“大家不用怕,我们大家有这么多人,他一刀最多也就是两人,只要大家一起涌上,必能将其擒下,为了正义牺牲性命又如何”众人立马侧目而视之,口中大赞仁义英雄,心中却鄙视其行,说话之人渐渐地被推出队列。“尖嘴猴腮,獐头鼠目”就是云枫对那煽情之人的第一印象,暗想“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是奸的,不过你也有够蠢的,连煽情之话都不会讲,在这年头会被你的那番话煽动的人除了那些刚出道的菜鸟之外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会被你说的话所打动,自己的性命比上‘正义’这个名头谁都知道哪个轻哪个重啦,他们又不是傻的,想坐收渔人之利终会被人推到风浪尖,就凭你那副熊样,本公子杀两下就可以把你搞定”就在云枫和楼中众人在心里不断贬低猴脸男时,猴脸男却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我要和你单对单地比武”看着那指向自己虽然还不犊禳抖着的手指,云枫对猴脸男有所改观了,认真的说道“好,就如你所愿,出招吧。”猴脸男带着令云枫感到疑惑的奸笑绕着云枫圈转,一双萎缩的眼睛直盯着云枫的脚,胯下,pi股,膻中穴,感知的云枫连忙提起了警惕,随之转动而转身以防他使用下三滥的招式,尽管云枫自己十分喜欢用下三滥的招式来对付别人,但是绝不希望被人用在自己的身上。就这样两人一招不出地转了两炷香的时间,看的好不耐烦的观众们纷纷打起了哈欠“喂,你究竟出不出招啊,你不出那就轮到我出了,我没有空陪你转圈圈”云枫抉刀于胸前,停下脚步双目直盯着猴脸男的心脏位置,就在云枫欲发刀的一瞬间,猴脸男忽然捂着心脏处抽搐起身体喊道“云枫恶贼,若不是今天我旧患复发,我一定会将你狠狠的挫败,这次算你好运,下次让我再遇到你就是你的死期,各位豪杰,不好意思,在下先失陪了”话一说完,他就立马运起轻功脱身而去,众人反应过来之后发出一片嘘声。心中冷笑不已的云枫再次抉刀于脸前,说道“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想要领教一下云某人的飞刀呢。”持观望态度的众人帘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一边是死亡和财富,一边是生命与名声,就在这时老道士打圆场地喊说道“今天的事是一个误会,杀游大善人的人应该不是云少侠,摆明就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我们现在就去寻找真相为云公子雪冤,大家跟我走”说罢老道士运起轻功飞身而出,众人见之也大叫了一声“为云公子雪冤”后就消失于楼内了。看着这空荡荡的楼底云枫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看着掌心的汗水云枫感概万分地喃道“如果不是本公子镇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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