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想不到你还留了一手,差点就把我们给杀了,不过很可惜你没杀成,现在你的女人的名就在我们的手里,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可不保证我这把剑也不会随之而动喔,你这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云枫愤怒地喝道“如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一定要将你剁成肉泥蒸了去喂狗,你这么做算什么好汉。”“的确本来我也不愿用这招的,但是你太难对付了,再加上你太聪明太有自信了把自己的女人留在房内,我不挟持白不挟持,不过如果你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动,我绝不会上海他的的”蒙面剑客继续说道,云枫看了南宫星秀的面纱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交手于后。另一名蒙面剑客径直走向云枫,信手在云枫的乳中和丹田两处点了一下后回头对蒙面剑客说道“师弟好了,我已经点了他的穴现在他使不出内功了。”原本说话的蒙面剑客大笑了起来道“果然是情深啊云兄,不过你认为我会冒险让你夫人离开告知天下人你已经放入我两人之手吗,你也太天真了,再看你夫人一眼吧,以后就要到黄泉之下再相见了,哈哈哈哈”云枫气青了脸但心中却在冷静思考如何能救会南宫星秀。突然间蒙面剑客发出一声惨叫,另蒙面剑客一跃至其身,也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向后倒下,一杆透窗而入的长枪正滴着鲜血,云枫用力一挣全身恢复了正常,被点的穴也解了。“阁下既然有心相助何不进房相见呢?”云枫笑道。长枪一收消失于窗架之上,一个浓眉清秀的青年自窗而爬入,云枫笑道“难道你就不能从正门进,一定要从这窗进吗?”南宫星秀意识到危险已经解除了立即躲进云枫的怀里哭了起来,云枫只好轻轻的抚着她的背部表示安慰。俊秀青年微笑道“看来这趟我白来了,你从那一点上看都不像一个无缘无故就杀人的杀人狂,这武林上的栽赃现还真多啊,不适合我这种人,再见了”说罢俊秀青年又挑开床旁窗欲离,云枫疑道“你不是那些要着我去换贪狼玉脂的人吗,怎么现在又要走了。”俊秀青年转身说道“我本来是抓你去换贪狼玉脂的,但是看见你真人之时,我就知道找错人了,开始时我抓你有理由,因为游大善人家十九口人前天夜被杀现在留下了‘云枫’两个血大字,你是凶手我抓了你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万一我把你抓到剑无血面前,而剑无血又和你有仇,一剑杀了你,那我岂不是会被另夫人唾骂一世,到时我一定会食睡不安的。云枫讶道“竟有人想嫁祸于我,我这段时间可是修心养性了许多,没有去惹人,这回麻烦却找上门来,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凶手的。”“看你的手就知道了,你这双手不是用剑的手”俊秀青年笑道。云枫不好意思地说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真是惭愧惭愧。”俊秀青年自嘲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倘若五年前你问我的姓名,我会很高傲的告诉你,但是现在就不必了,吾以打算归隐山林,做个农夫,你我应该再无见面之日,知道吾名与不知也无分别,”“唉”一声长叹道出了许多失望与空虚。看见俊秀青年这般颓废,云枫心中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轻问道“不知兄台为何如此灰心冷意,吾方才见你一表人才神采飞扬,怎的一转眼就如此颓唐了呢,不如简述一二,或许吾能帮的了你也说不定。”俊秀青年苦笑道“你是帮不了我的了,不过我倒可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五年前我还是一个纨绔子弟终日游荡戏耍常得罪人,有一天我再家父驻守的城外疾马奔驰不小心撞倒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出于恐惧,我没有下马去看那书生就慌慌张张地逃回了家中,第二天当我一起身什么都变了,温暖的床变成了寒硬的地板,没有了温暖的阳光只有阴冷的黑暗,每日的戏耍转变为鞭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三个月后当我被家父的旧部救出大牢时,家父以遭陷害被斩首于一个月之前,家母以伤心过度随父而去,之后我才知道那天被我撞到的是奸相罗荣的儿子罗海延,我为了继续家父的遗愿‘赶走版济人,收回失去的河山’,日夜苦练家练枪法,至今六月之前终有成就,但去从军却处处碰壁,无人愿收我入伍,一听见我名就如听见猛虎远远避开,刚不久我才知道罗海延已经做了襄南太守,掌管纳西边塞一切防务,也怪不得他们不愿意收我了。”
听着听着云枫的火气就来了,以前在看古装剧的时候云枫一看到那些无能小人得高官享愿禄之时,就特别火爆,投影仪都不知让他砸坏了多少台。愤愤不平的云枫大声骂道“他爷爷的,走,我最看不过这种小人的了,要找麻烦就不要找人家的家人算帐嘛,来场死斗不就行了吗?”俊秀青年问道“去哪里,去杀他吗,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只有他来找我麻烦,没有我去找他的麻烦的理,是我先撞上他先的,再说要报仇我也只能凭自己的实力正大光明地去报仇,但是我现在连参军都成问题,如何去报仇,大白天冲去杀他,他身边的高手还不把我剁成肉酱,进也难退也难,唯有选择逃避去当农夫过点平静的生活。”云枫苦笑道“想不到你和曾经的我一样,遇到困难只会逃避不会绕个弯来解决,现在好像朝中发生了什么皇子争权,宦官争封之类的东西,在朝外好像有些藩王正招兵买马,等待天下大乱好争得一些好处,你想想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农夫,你能应付到层层不绝的杂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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