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风中传来一阵略带焦灼的呼唤,姐妹俩抬头一看,只见卫铁冀如大鹏展翅般地掠过湖泊,轻巧地停落在小木舟上,蓟寒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小木舟就要翻覆,没想到却只是轻微地晃了两下,便不再晃动了。“你——你——怎么——就这样飞过来了!”蓟寒满脸的惊魂未定,原采武侠片中那些草上飞水上飘的轻功并非是凭空杜撰,眼前的卫铁翼可是凭着真功夫飞掠过湖面,而不是靠着钓钢丝的假功夫。卫铁翼对她安抚地一笑,精锐的黑眸飞快地巡视两人—眼,嘴里边道:“本想找你一起用午膳,回来却找不到你,才知道你们俩跑来游湖了,你差点溺水,还敢来游湖?胆子未免太大了吧!”“我——我早已经没事了!何况有云儿陪着我。”她惊魂甫定见到他俊朗的面容,不由得又想起昨夜里的放荡,粉颊缓缓地染上一层艳彩。“你——紧张过度了这样——岂不是叫云儿笑话了!”蓟云连忙说道:“不!姐夫关心姐姐是应该的,云儿也为姐姐高兴着呢!怎会笑话呢?”卫铁翼对她笑了笑,温言道:“云儿!你先上岸去吧!我与你姐姐还有些体己话要私下聊聊!”此时已有另一艘小木舟缓缓地靠近,他示意着cao桨的奴仆将蓟云接应过去,蓟寒却开始紧张了,正想要唤住蓟云,或者跟着一起回去,蓟云已被利落的奴仆接应了过去,木舟失去一端的重量,立刻摇摆起来,她轻呼了一声,卫铁翼连忙抓住她的手,叫道:“别怕别怕,慢慢坐稳就行了,有我在,不怕。”就是有你在才可怕!蓟寒在嘴里不满地咕哝了两声,可没胆子真的说出来。卫铁翼忽然问道:“你还会怕我吗?”“没有!”蓟寒吓一跳,她根本没说话呀!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呀!”卫铁翼摇起了桨划向湖心“我以为过了昨晚,你就应该习惯我的存在了吧!’’轰的一声,炽烈的火焰迅速地炸红了她的脸,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你还敢提昨晚——”“为什么不敢提?”他奇怪地问道:“我并未强迫你什么,我们是两情相悦——”“住口——不要说了——”她又羞又窘地瞪了他一眼。“那根本是你预谋的——”卫铁翼愉悦地笑了笑“好,不说了!我们谈些别的。”他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似乎很喜欢云儿,为什么呢?你不是对前世的记忆全无印象吗?”“我——”她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看到她孤独落寞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要尽可能好好地呵护她照顾她——”“你怎么就不会这么对我呢?”他故意哀叹了一声:“我也是很须要你的呵护与照顾的呀!”“啊?”蓟寒挑起眉毛,斜睨着他挺拔强健的武人身躯,取笑着说道:“要我照顾你——我的能力恐怕不足咧!”卫铁翼几乎是着迷地望着她难得一见的笑靥“你若是能力不足——这世上再没其他人能了——”蓟寒一愣,烈火又伺机窜上她的双颊,卫铁翼淡淡一笑说道:“以后——别再跟云儿单独在一起了,我会嫉妒的——不然,也得要我在场——好吗?”蓟寒又是一愣,见他状似不经心地转移视线看着湖面,她突地心口一痛,心窝上像是挨了一针般地刺痛,蓟寒闭了闭眼道;“你——怀疑云儿——是吗?”卫铁翼转回视线,不再隐藏他的思绪“我只是担心你——再说——若是有人攻击你,云儿——也保护不了你1”他不信任蓟云,虽然她未必有嫌疑,而且她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寒儿的话也未免太胆大了。蓟寒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望着平静的湖色,卫铁翼也没出声打扰,他收起了桨,好让两人将波动的思绪沉淀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蓟寒轻轻柔柔的声音打破了静默的氛围:“在我出生的那一世,我的处境就和云儿一般,虽然身为长女,在家中却是最不受人重视的一员,生我的母亲早巳死去了,父亲和继母只会注意到活泼可爱的弟弟,而忘了我——在那个家里——我一直像是多余的——”蓟寒低下头,看着那双伸过来握住她的大手,心里一直存在的破洞似乎缩小了许多“所以——当我看见云儿时——就忍不住心疼她——”卫铁翼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疼着她成长过程中的孤单寂寞,轻轻地接下她的话语“因为你从她的身上感到同样的孤独,那种被遗弃的寂寞,所以你特别怜惜这个妹妹!”蓟寒看着他的眼,深幽的瞳眸蓄满了哀伤“翼!我真的希望不是她!希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我也希望!”卫铁翼一使劲将她带人怀里“我想保护你,不想你再受伤,但——卫府的权势、蓟家的财富,总容易引发人们的贪欲,也让容易受伤的你,一再地受到伤害——”靠着那堵温暖的胸膛,蓟寒满足地叹了口气,笼罩着她的温暖,将她心底深处那万年不化的寒冰,似乎一点一滴地融化了,不自觉地,她开始叨叨絮絮地说起过往的事情来了——“母亲死了,悲伤蒙住了父亲的眼,再度娶妻生子之后,他更看不见我了,从小,也只有雪姨待我像亲人——好巧,雪姨也出现在我那一世呢!她仍是叫胡雪芝,是我母亲的好朋友,她是惟一给我温暖的人——也许我和雪姨对于千年前的眷恋太深了,因此我们仍与前世同名,可是——为什么没有你?为什么你不在那里呢?”她幽幽地长叹一声“是不是你对我的眷恋——并不深呢?”“怎么会不深呢?也许——”卫铁翼不禁收紧双臂,怕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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