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她顾不得疼痛拼命地挣扎,卫铁翼在她肩窝上一点,蓟寒立即动弹不得“你——你要做什么?”她恐惧地盯着他伸过来的大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掀开层层的衣衫露出贴身的兜儿,她又惊又惧又羞赧,天!他不会在这时候还要欺负她吧!在她才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在她还受伤的时候?他太过分了!蓟寒恨怒地瞪着他,眼眶却忍不住委屈地红了起来,卫铁翼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并未辩驳什么,只是轻柔地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卧在床沿上,看到她后肩上乌黑的掌印,已消退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究竟是谁?三番两次地加害于寒儿,还非置她于死地不可?这人居心何在呢?他心疼难挨地看着她白嫩的肌肤被戳印上丑陋的印记,指尖忍不住轻轻地抚慰着那块受创的肌肤,蓟寒骇了一大跳地抽着气,卫铁翼缩回了手,大掌轻轻地覆盖上去,见那掌印比较自己的手掌小了许多,心念不禁一动。袭击寒儿的,难道是个女子?那会是谁?看见她细致的肌肤已畏寒地泛起一粒粒的疙瘩,他只得搁下心里的疑惑,缓缓地运气,掌心的真气徐徐地灌人蓟寒的体内。蓟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又感觉到疼痛的后肩正徐徐的传人一股热气,但立即又被那又热又酸的痛楚给逼出一身冷汗,忍不住难受地呻吟了起来!“我——啊——好——难受——”蓟寒忍不住哽咽了一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看到她难受的模样,让他的胸口不禁一痛,但他仍稳定而持续地将真气灌人蓟寒的体内,直到掌痕完全消失,这才收手解开她的穴道,可蓟寒虽感觉到穴道已被解开了,她却仍是动也不动地趴卧在床沿上默默地流着眼泪。卫铁翼拉起棉被裹住她的身体,轻轻地说道:“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要为你疗伤,这些疼痛是免不了的,如果能够的话——我真希望能代你受苦!”蓟寒依旧没有动,被褥间隐隐地传来细碎的啜泣声,卫铁翼轻抚着她仍带着湿气的长发道:“寒儿!我知道你不愿意留下采,而我对你所做的也不值得你原谅,但如果送你回去的结果是会害你殒命的话,我宁可让你恨我一辈子。”蓟寒哑着声道:“让我活得痛苦不堪,日日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便是你救我的方法吗?”“对不起!”卫铁翼黯然地说道:“目前我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至于那个意欲谋害你的凶手,我会持续追查下去,他们已经害过你一次了,没想到竟然还敢再度下手!”他恨恨地说道:“我决不会放过他们的!”他愤恨难消的模样只让蓟寒感到心疼,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心底那道痛失至爱的伤口仍未愈合,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又有多大的意义呢?蓟寒拥着棉被慢慢地坐了起来“怎知道我一定会生男孩?”她低低地说道:“也许都是女孩也不一定!到时你就有借口能够纳妾了!”“无论我们将来有没有子嗣,我都不会纳妾的!”卫铁翼放柔了声音道:“不过,如果都是女孩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将幕后的主使者给揪出来,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的!”蓟寒闷闷地说道:“如果那人得逞了——也许我就能解脱了!”卫铁翼怒斥了一声:“寒儿!”“如果——”蓟寒抬起眼睛望着他“那人一直没有抓到的话,那么——即使我生下了卫、蓟两家的继承人,那潜在的危机也仍不会离去,而我们——的孩子——他们的处境想必也是同样的危险吧!”卫铁翼警戒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用我做饵把幕后的主使者给揪出来!”“不行!”卫铁翼想也不想地拒绝了“那太危险了!”蓟寒语气坚决地说道:“这是最快的方法了,与其天天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不如想办法早点抓到凶手,否则你别想我会乖乖地为你生下继承人,即使这关系着我的亲人和我自己的生死!”“你——”蓟寒缓下声音道:“如果你不希望让我、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惧之中,那就请你帮助我吧!”“你不相信我能够护你周全吗?”他深邃的眸光透着伤心“你有没有想过——”他颤抖地深吸了口气“万一——你若是有了个万一——你要我怎么办?”蓟寒黯然地低下头:“也许——我本就不该回到这个时空来!”卫铁翼心里一慌,不安与慌乱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他的心头上,沉重得令他几乎无法呼吸。蓟寒幽幽地说道:“即使我真是寒儿的转世,但你跟寒儿在一起时的过去,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我无法了解到你对她的爱情,无法体会到你爱她的心情,这样的我,完全不是你所爱的寒儿,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寒儿——我——什么都不是!”她黯淡的神情仿佛是在质疑她自己的存在价值,她眸中的的哀愁更是狠狠地揪痛了他。“你依然是我所爱的寒儿——”卫铁翼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道:“即使你的人变了,心变了,但你的本质没有变,即使我不相信雪姨所说的话,我的心却早就认同你了,是愚蠢蒙住了我的心,我以为你与杀害寒儿的流匪有关,是有计划性地被送进蓟城来代替寒儿,明知道你的身份有问题,却阻止不了那颗为你悸动的心——这让我感到心慌,也让我一再地用伤害你的方式,将你隔绝在心房外。”“翼——”蓟寒略微诧异地抬起头来,他也会害怕吗?“别离开我!”坚定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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