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缩缩,抽搐不止。
直到霍应瞿感觉眼前发黑,陈椋终于放开他了,他伏在陈椋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直往下掉,把陈椋后背的衣服打湿。
“小应,你知道吗,”陈椋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细细的游丝,在霍应瞿的耳边萦绕着,“窒息也是获得快感的一种。”
霍应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陈椋的手已经放到他的脖子上,用力地握紧,随后,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开始了大力地鞭挞。
陈椋知道霍应瞿的g点位置,他也只顶那个地方。平时,他为了更好地吊霍应瞿的胃口,总是把人操得受不了了,才去顶他的g点,给予他这种全新的强烈的快感。
如此循环往复,久而久之,霍应瞿就被他钓得迷上这种强烈的快感,进而接受他那些漫长的操干以及变态的嗜好,就为了那一点点最后的小糖果。
但这次,陈椋没有再搞别的,他直接干霍应瞿的g点,把他顶得欲仙欲死,几乎快要被滔天的快感击溃,然后,手上的动作也没有放松。他掐着霍应瞿的脖子,在控制他的呼吸的情况,不断地、不断地攻击他肠道里面的那个凸点。
霍应瞿眼前一黑,随后一白,他喷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来精液,他爽得脑子一片空白。
他甚至因为那轻微的窒息感,射得比平时还快。霍应瞿眼前浮现出老电视机没信号之后屏幕上面出现的那种雪花点,他急促地喘着,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陈椋抱着霍应瞿洗澡,看着他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的那个呆样,喜欢得快不行了,一边给他清理,一边舔他的乳头。
刚刚他捏得太狠咬得太狠,霍应瞿的乳头现在又红又肿,凸起了两个小尖尖,他爱怜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去,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舒服吗?”陈椋轻声问。
霍应瞿还愣着,听到他这样问,轻轻地摇头,“不,不……道具、下次能不能别用道具了?”
“不喜欢哪个道具?”陈椋问他。
“都不喜欢……”霍应瞿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小声道,“憋尿的感觉好难受,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后面那个东西也会一直顶着……”
陈椋笑了笑,没所谓道:“好,那就不用。”
“真的?”霍应瞿没想到陈椋这么好说话,因为他能感觉到陈椋今天兴致特别高。
“嗯。”
“其实,”霍应瞿嗫嚅着,“你要是真的很喜欢的话,偶尔……偶尔也可以用,但是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
陈椋有些哑然,他摸了一把霍应瞿的头发,“好。”
他其实已经网上买了很多感兴趣的道具,所以就算不用那两个也没什么。
陈椋自诩聪明,可他不知道,霍应瞿之所以喜欢跟他做爱,也不拒绝他的那些太过分的要求,不是因为那些他用来吊胃口的技巧。
而单纯是因为喜欢他,仅此而已。
临到开学的前几天,霍应瞿才准备回家去拿点东西,他特意算准了父亲不在家的时间段,打算回去一趟就走。看见那个人心里就烦,免不了还要大吵一架,他快去快回比较好。
父亲果然不在家,霍应瞿绕到自己的房间,果不其然,上锁的抽屉被硬生生撬开,自己藏在床垫底下的那一点钱也全被拿走了。衣服跟床褥全部乱糟糟地推着,好似根本不怕他看出来房间被人翻过。
要放在以前,霍应瞿非得等到他爹回家,然后俩人好好干一仗,可现如今,他有了很好的恋人跟朋友,他不在乎这些了,他有勇气去面对新的人生。
霍应瞿简单地收好包裹,背上包就准备走。
“嘎吱——”在霍应瞿的脚踏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从里面阴恻恻地冒出一张脸。霍应瞿顿时浑身都冒起冷汗,扑面而来的雄浑酒气几乎把他的喉咙给扼住。
其实现如今的他,比父亲高大,也比父亲有力,但他却还是在这么猝不及防的瞬间,变回那个脆弱的、保护不了任何人的小孩。
“你还知道回来?”父亲的脸上挂着两坨丑恶的红晕,他望着霍应瞿后面的包,心里面一下子急火攻心,他冲上去就揪扯住霍应瞿的脖领子,“死杂种!你也要跑是吧!我告诉你,没门,老子活着一天就要缠着你一天。”
“你永远都别想像你妈那个贱货一样跑了。”
“咚——”霍应瞿一拳砸下去,父亲就倒栽葱似地摔倒在堆在一旁的杂物堆中,他的喉咙哼着冒出几声痛呼,可霍应瞿充耳不闻,他像是耳朵聋了,眼睛怒得发红,几乎要淌出两条血泪出来。
他打了几下,心脏跳得震天响,却还像是不解恨一般,利落地站起身,走到茶几前面,把水果刀抓到了手上。这个地方用完水果刀从来不洗,刀刃上沾着干涸已久的水果汁液,黏糊糊的,连带着刀柄也发黏。
但霍应瞿不在乎,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捅死他。”
“捅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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