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疼痛而站不起来。
霍应瞿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掉下眼泪,哆嗦着嘴唇讨饶,求陈椋放过自己。
陈椋看着怀抱中剧烈发着抖的霍应瞿,扬起嘴角,把人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捧过来,贴着霍应瞿的嘴唇,声音温柔地发号施令:“亲我。”
“呜、唔……”走投无路的霍应瞿只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舔陈椋的嘴唇,簌簌而下的泪水把两人的唇舌打湿,咸咸的。
陈椋低垂着眼皮看霍应瞿难堪的神情,纹丝不动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奇异光芒。
他伸出手,捏住塞在霍应瞿性器里面的马眼棒,拉出来一小段就又不动了。他听着霍应瞿急促压抑的吸气声,突然快速地转起细细的马眼棒,把人搞得又哭又叫,十分可怜。
陈椋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过多为难,抽着那根细棍子很快就拔了出来。“呜唔嗯……”霍应瞿咬着自己的手背喷了出来。
前列腺按摩仪也被拔了下来,他晕晕乎乎地被陈椋转过去困在怀里,被玩弄着乳头操了进去。
陈椋几乎是把他撞得要飞起来,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虽然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霍应瞿还是害怕声音太大,他叼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屁股都被干到通红了。
被陈椋按到卫生间门板上的时候,霍应瞿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生怕被在外面写作业的两个人听到这些动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陈椋缓缓靠近他,压轻声音道:“宝宝,你怎么变得这么紧……”说着,他把霍应瞿的耳朵含进嘴里舔咬着,下面也开始用力顶起来。
“别、别!”霍应瞿压着嗓子正要挣扎,被陈椋抓着手按住了。
“嘘,只要你乖乖的,”陈椋的声音浮在空中,虚无缥缈,像是洇满了引诱的迷情剂,“乖乖的,他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喂,”楚见晚不耐烦地敲了敲洗手间紧闭着的门,“你们两个在干嘛?沈惊秋想吃麻辣烫,我跟她出去买。你们要不要?”
洗手间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陈椋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都行。小应,你想不想吃?”
楚见晚没有听见霍应瞿的声音,他疑惑地敲了敲门,“霍应瞿?”
里面窸窸窣窣地传出来一点动静,但是洗手间隔音非常,楚见晚愣是没听出来是什么动静。
“嗯,嗯、吃。”就在这时,霍应瞿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闷闷的。
“好,那我们出去了啊。”
“两份清汤的哈,多谢。”陈椋又说话了。
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陈椋感觉被自己压在镜子前后入的人松了很大的一口气,整个身子都软下来,搅紧他性器的穴口也变得柔软了。
他插在霍应瞿发丝间的手指缓缓收紧,把人的下巴抬起来,面向镜子,“宝宝,再夹紧一次啊,像刚刚那样,拼命地咬着我不放。”
镜子中的霍应瞿眉眼红彤彤的,被水雾熏得模糊,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嘴唇微张着,肩膀簌簌地发抖。“你,你骗人……你说好了,说好只要我听话就不顶了的,说好……呃啊——”
霍应瞿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骤然发难的陈椋撞到了冰冷的镜子上,他贴在镜子上,无助地喘气,呼出的热气把镜面哈白了一小块。
刚刚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他吓懵了,喉咙梗着一个字都不敢发出来,他惊魂未定地去推搡陈椋,拼命地躲开他的操干,还真让他成功了,性器“啵”的一声从他的穴口滑出,各种各样的粘液瞬间流出,沾满了他的双腿之间。
结果又被陈椋无情地抓着手臂拉回来,架到了自己的性器上。他安抚他说,只要听话,就不会再动,只是静静地埋在里面。
结果等霍应瞿真的乖乖地趴下去靠着镜子的时候,陈椋突然用力干了起来,霍应瞿差点就叫了出来。
他忍得痛苦,熟不知自己的神情是陈椋的调味剂,操干的动作更加猛烈了。
更过分的是,陈椋竟然逼着他张嘴说话,霍应瞿忍得快哭了,才发出了几个不那么怪异的音节。
陈椋扳着霍应瞿的肩膀把他调转了过来,他凑过去吻住他哆哆嗦嗦的嘴唇。这个吻纯洁青涩得像是个学生献出去的,虽然两人现在确实是学生。
霍应瞿被陈椋这么温柔地吻着,心也跟着软了,又没有那么紧张恐惧了,他望着陈椋纤长浓密的睫毛,感觉它轻轻抖了抖。
蝴蝶破茧而生。
甜蜜轻盈的吻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陈椋强硬地卡着霍应瞿的下颔,把他的舌头吸得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自己侵犯,霍应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他刚要伸手,却被陈椋按到墙上,用力地往上一顶,他感觉自己喉咙里面的那口气完全散开了,他完全呼吸不上来。
可是,陈椋并没有放过他,他继续吻着,似乎不把霍应瞿的氧气掠夺万誓不罢休。霍应瞿皱着眉,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滚,后穴搅得死紧。陈椋抽出一只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把穴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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