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好。”姚星澜惜字如金回复他。
隋唐隐蔽地拍了两下他的腰,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排练间隙,江世珏的师父邹祁来看他们了。邹祁是圈内有名的音乐制作人,和另一个音乐人李途合开了一家音乐制作公司。李途原本也想签libera,但江世珏拒绝了,因为他们的公司还是以偏流行为主的。邹祁和李途跟他的关系都很好,也表示理解,在libera签去gs之后还发了微信祝贺。
听说他们马上要开巡演了,邹祁趁空来看了看自己的爱徒。
邹祁是西南人,好吃辣。傍晚边来的时候给他们带了好多辣菜,还有啤酒。几个人就在排练室的桌子上边喝边聊。
说起libera的新老板隋唐,邹祁的评价倒是不错。他们之间有过合作,虽然次数不多,但他很认可隋唐的能力和对音乐市场的野心。
男人一喝点酒,多说两句话,就少不了要开始八卦。
邹祁和paranoia的鼓手丁磊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邹祁真的收心要结婚了,丁磊一定会是站在他身边的伴郎。paranoia解散后,丁磊一度准备退圈,邹祁劝他留下,并把另一只流行朋克乐队推荐给了他,所以至今他还活跃在摇滚圈的现场。
话头是乐队里的八卦王曹润提起的,他好奇老板的感情生活,说老板这么有名、长得还帅,怎么三十四五的人了怎么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
“他不是没有,他是太多了。虽然没我多,但反正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邹祁乐呵呵地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要不是小江被个男的套牢了,到他这岁数估计也有的一拼。”
江世珏脸都皱了起来:“哎哥,说隋总就说隋总,别提这茬了行吗?我老婆现在跑哪儿去我都不知道呢,就别扎我的心了。”
邹祁挤眉弄眼地坏笑着:“你看吧,你就是栽得不够早,到了想安定的时候才栽,这不被人家拿捏了嘛!人隋唐就不是,他是栽得太早,后面学聪明了。”
“邹哥,什么意思啊!”曹润敏锐地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这我也是听磊子说的啊。”邹祁喝了口酒润润嗓子,“他说隋唐在德国那会儿有个初恋,跳芭蕾的,也是男的,长得据说特好看。但人家为了事业就把隋唐甩了,隋唐失恋了不想留在德国,才回的国内。”
姚星澜沉默地听着,仰头喝了半罐啤酒。
“磊子说他刚回来那会儿,好家伙,就跟小江前阵子差不多吧,天天买醉,睡在酒吧里。而且那男的特厉害,时不时还会联系他,吊着他。他一跟人联系过之后就要大醉一场,好久都走不出来。”
“你们别看他现在一副渣男做派,以前老痴情了。要不是受过感情的苦,现在也没法这么潇洒,小江你说是吧!”
江世珏无奈地摇摇头:“哥你又挤兑我呢!反正我学不来,我就是被我老婆吃死了,宁可受感情的苦。不管他回不回来,我这辈子就这么个老婆……”
邹祁恨铁不成钢一般地叹了口气:“年轻人,一根筋,就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邹哥你别理江哥!他就这样了。”曹润边嗑瓜子边说,“所以隋总不结婚不谈恋爱的,就是因为被伤透了心,不相信爱情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邹祁摊了下手,“反正听说他现在就是只跟人睡觉,不谈感情。”
姚星澜喝完了一罐啤酒,又开了一罐。
冯越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地说:“唉你今天怎么喝两罐啤酒呢?不是不爱喝吗?”
姚星澜面不改色地回了句:“口渴。”
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成了感情的旁观者。原来这些看似多情又薄情的男人也是会爱人的,原来他们爱人的时候都会那么热烈。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为自己感到悲哀。
这是他不曾体会过却一直向往的热烈的情感,他会爱人,却从未被爱。他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又刻薄又不讨喜,但他不想为了讨好任何人去演一个完全不像自己的人。没人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前任也好、江世珏也好、隋唐也好,都不会。
前任从他身上寻找偷情的刺激,江世珏用保持距离来隐晦地拒绝了他,隋唐在他身上纾解自己的性欲,他好像总是被动接受结果的那个。
不过隋唐也没错,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只有肉体关系没有别的。这样也好,姚星澜心想。
只要直白地打破任何幻想的可能,不给他留任何产生遐思的余地,他就不会为任何的暧昧所迷惑。他希望隋唐不要温柔地对待自己,这样他就不会再一次陷入自欺欺人的幻觉中。
“我有一姐们儿,两年前跟隋唐还有过一段,也就维持了半年不到吧。”邹祁还在继续这个八卦话题,“她说隋唐有四个习惯:不接送人、不接吻、不抱着人睡、不带人回家,反正关上门就开干,要多冷酷就多冷酷。她自己最后受不了,就提出了结束。”
姚星澜愣了一下。
自从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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