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关门,顾笙平才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未央,你先坐着,待我把事情细细与你说来。”
其实,那夜二人在御书房商议的,正是这事,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做不得真,假死,也只是个奢望而已。
回去以后,顾笙平的出头丧气被辛三娘瞧了去,问过之后才知,便将假死丹说了出来,还说要去哪里可以找到。
顾笙平花了大价钱,买来了这么一颗丹药,掐算好时间,让宇文未央服用。
这般匆忙下葬,原因也是如此,丹药只有三日的药效,要是不能及时服用解药,人就真的一命呜呼啦。
“你是,玉宝阁的老板,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好,我就是顾郎口中的辛三娘,日后,你我便是一样的了。”
青莲漫步,在顾笙平的身旁停下,那一抹温婉的笑容,再明显不过,宇文未央自然也就懂了。
咬着银牙,说道:“早听静娴姐姐提起过你,却没想到,你真的,姐姐还真是大度。”
“静娴妹妹的确大度,能让这混蛋如此放肆,犯下累累罪行,还帮她擦屁股。”
又是自己,被人点名,顾笙平心下一紧,她开始怀念之前的日子了,尤其是爹爹不疼,媳妇不爱的日子,逍遥自在的好不快活。
“你想什么呢!”辛三娘拎着手边的耳朵,问道:“顾郎,你的欢喜,只怕不止一二吧,听说你在宅子里,又藏了一位?”
“疼疼疼”顾笙平求饶,说道:“那是朋友,别听那些个传闻瞎说,我是好人。”
三娘没有用力,顾笙平的耳朵要回的也快,跳到一旁,说道:“二位,大家都是好姐妹,要愉快相处,不可闹矛盾,我还有事,得速速回去,就先走了。”
人跑了,比兔子还快,辛三娘不解,只好问着一旁的人“她这是?”
宇文未央一肚子的火气,公主的脾气岂是说放就能放下的,一扭头,看去了别处,还是谭四,将所有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什么,皇上知道了,她是怎么知晓的,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疏漏,让她有所察觉的?”
宇文未央冷哼道:“这也不奇怪,那老妖婆能猜到,也在情理之中。”
让宇文未央咬牙切齿难以接受的,是上官宁溪与顾笙平的关系,她与阮静娴是千防万防,还是没能看住,让那混蛋钻了空气,下了手。
不过想想又能理解,再冷若冰霜又如何,还不都是抵挡不住顾笙平那张脸,她的放荡不羁,吊儿郎当纨绔的模样,就连纨固出了名的阮静娴都陷了进去,更何况是这喜欢与众不同的上官宁溪了、、、、、、
“陛下,顾丞相求见。”
寝宫之内,鑫儿站在门口,禀报着。
“让他滚进来!”
上官宁溪一身中衣,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便将全身的衣服都换了,正如顾笙平说的,那地方阴气太重,晦气。
贵妃椅上的人,身姿曼妙,顾笙平前脚刚进门,就听身后咣当一声,吓得她喉咙一紧,咽了下口水“臣,参见陛下。”
“死过来!”
“唉,宁溪。”
孤杀你,可好?
双腿灌了铅似的足有千斤重,顾笙平缓步而前,一点点的凑了过去“宁溪,姐呀,我来了。”
上官宁溪没抬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华容道,这个新的是顾笙平前两日刚弄的给她的。
“宁溪”顾笙平凑上前去,将自己的大脸摆在了华容道之上,笑眯眯的“姐,搭理搭理我呗,你别这样,我怕。”
突来的一巴掌,响亮的很,打的脸火辣辣的,顾笙平依旧笑眯眯的,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已一般“姐,打得好,我该打,要不,你在给我这边来一下,要不,偏坠了,不好看的。”
上官宁溪睨了眼,手指戳着碍事的脑袋,将华容道空了出来,反手,又是一下,倒是没让顾笙平的请求落空“真没听过有人会有这样的请求。”
“姐现在不就听到了么。”
这下两边脸对称了,顾笙平的心也就舒服了,趁人不备,直接抱入了怀里。
“混蛋,你做什么!”
“不干什么,这贵妃椅太硬了,我给宁溪找个更软的坐着。”
顾笙平口中的软椅,可不就是自己么,一屁股坐下去,人可不落入了怀里,不偏不倚的“怎么样,可还行?”
“不行,孤的气还没消,你这厮,去一边跪着去。”
上官宁溪的怒斥没有半分威力,在顾笙平看来,这就是娇嗔,尤物在娇嗔,谁要是乖乖听话,那就是一个大傻子。
昨天太忙了,没有品尝的上这白皙的脸颊,今儿补上,顾笙平这次可不心急,先用嗅的,鼻尖的摩擦,呼吸间的抚慰“宁溪是要罚我,跪着岂不可惜了,这般的当个人肉垫子,岂不更为妥当。”
“照你这么说,如此,便是惩罚你了?”
这话音不对,顾笙平脑子快速琢磨着,垂眸的傲娇让她懂了,奸诈的笑意闪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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