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上官宁溪极少说这种话,对于顾笙平,她破了好些的底线,已经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你少胡扯,这东西天下人稀罕,我上官宁溪却不稀罕,我最讨厌的就是繁文缛节,如今,你却要我天天对着那些死人脸,说不定哪日我生了气,将他们都杀了。”
早朝的文武大臣,上官宁溪只看了一天日,就难受到浑身不舒服,听他们犟嘴,真相都推出去砍了。
“别呀,宁溪,你还得使唤他们干活呢,杀不得杀不得。”
“扯得太远了,这不是我要听的”
二人正说着,棺椁里有了动静,宇文未央咳嗽了起来,整个身子开始动了,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未央的身上。
“未央,你醒了,我赶上了,赶上了,真的是太好了。”
顾笙平又哭又笑,小心翼翼的扶人,按照三娘说的,要不断的帮着宇文未央活动身体每个关节。
假死丹,会将人的气血降到最低,呈现出一种死人的状态,即使是医术高超的太医,也无法查出一点生命气息。
待得解药服下,一盏茶的功夫后,人会自动苏醒,那时气血会以最快的速度充盈着全身,顾笙平的任务便是,给这脆弱的身体做按摩,让血液畅通。
宇文未央是醒了,看到眼前的人,差点没吓过去“你,,,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宁溪冷哼一声,刚刚有些消下去的怒火又蹿了上来“未央,真是有你的,竟然敢玩这么一手,孤是来抓你回去做皇帝的。”
刚刚醒来,宇文未央的脑子不够用,缓了一会,豁然明朗“顾郎,咱们成功了,皇祖母登基了。”
顾笙平只管忙活自己的,尴尬的笑着,选择当了个哑巴。
瞪上一眼,上官宁溪还想踹顾笙平一脚,忍下了“没错,孤现在是皇帝,那又怎样,一样可以将你拖回去,继承皇位。”
“不,我才不回去,好不容易拜托了那里,我不回去”宇文未央摇头,姿势笨笨的“皇祖母,你就当我死了不行么,这大齐,已经没有乐平公主了、、、、、、”
二人你一言她一嘴,吵的好是热闹,顾笙平听着,怎奈怒火蔓延太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二位,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都是我的错。”
出皇陵
“就是你的错,你认为你能跑的掉么!”上官宁溪怒道,话语中,又哽咽了起来“顾笙平,我要砍你的头,将你五马分尸。”
又哭了,顾笙平心中叫苦,这么刚强个人,叫自己弄得今儿都哭了两回了,造孽呀,自己造孽呀。
“宁溪,要是你能解恨,那就砍了我”
顾笙平温柔的哄着,尝试着将人拉入怀中,还好,没被拒绝。
“只要你能开心,你能解气,把我看了,脑袋拿回去当尿壶,我也无怨无悔。”
“我才不要,你想吓死我。”
好惊人的一幕,宇文未央整个人都懵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二人,缓了好一会。
“你们,顾笙平,你混蛋,你,,,你,,,你,”
宇文未央被气的话不利索,喘匀了气,这才将后面的说完。
“顾笙平,你无耻,你下作,你,你不要脸。”
上官宁溪说道:“未央,放肆,你与我,又有何不同,你不也是一样。”
这话不对,越来越偏离了,顾笙平急忙出口阻止“二位,二位息怒,这话呢,,,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说,是吧。”
“你不要脸,对不起我,勾三搭四,如今还,还,,,顾笙平,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早该打断你的腿,也省了我的心。”
上官宁溪用的不大明白,想从顾笙平的脸上看出一二“小混蛋,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要打你了?”
“应该,只是威胁,吓吓我而已,做不得真的。”
顾笙平认为,话题真的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再聊下去,她非得死这不可。
“那个,二位都是尊贵之身,此地潮湿,阴气太重,要不,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上官宁溪看了眼四周,的确阴森森的,很不舒服“顾爱卿说的在理,就先离开这里。”
离开了顾笙平的怀里,上官宁溪却没迈步离去,挑起顾笙平的下巴,威胁意味十足“一会进宫见孤,要是敢不来,孤就将你变成太监,留在宫里陪孤。”
顾笙平喉咙一颤,急忙点头“一定,回家安顿好,我就进宫,陛下放心。”
上官宁溪要走,顾笙平急忙又问“宁溪,那未央怎么办?此事???”
大墓里突然没了动静,上官宁溪沉思片刻,终归是一声叹息“乐平已死,莫要再提,勾孤的伤心事。”
扑通跪地,磕在潮湿石砖上的,不只有顾笙平的膝盖,还有刚爬出棺椁的宇文未央的“谢陛下隆恩。”
上官宁溪领着大军离开了皇陵,顾笙平则背着宇文未央,从来的地方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人是不能带回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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