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双眼。那个惨遭凌辱的oga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声音刺破耳膜,直直的钻入他的脑子,让谢云昭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钝痛。
东方极被他顺手包下的小男妓逗乐:乖顺的男孩又惊又惧,冷汗涔涔,不停地流泪。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操的不是望舒,而是这个白皙漂亮的oga。他从男孩发颤的颈间捞起一络发丝,用力一扯。
“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不乖顺的下场。”
头皮传来疼痛,谢云昭急忙睁眼,不敢触怒这位活阎王,害怕下一个被狗奸的就是自己。那头黑犬的发狂似的前后挺腰,那个望舒的后穴似乎没被调教过,兽茎齐根没入,迅速抽出,打桩似的操弄,后半截那一圈黑毛被肛穴流出的鲜血濡湿,黑色愈加暗沉。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口酸液反涌进口中,谢云昭不敢吐,拼尽全力把嘴里的酸水咽下去,气管食道被胃酸火辣辣的灼烧,生理性的呛咳让谢云昭的脸憋得通红。那个被野兽肏弄的oga男孩有根精钢锻造的脊梁骨,除了一开始惨叫了几声,后面没了声息,柔嫩的下唇被活活咬烂,也没有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东方极又吹了次高低交替的口哨,另一条敖犬靠近谢云昭,那畜牲长满倒刺的粗糙舌头剐过他受过板子的屁股,痛得像无数钢针来回戳刺。大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谢云昭的脊背上,粗粝肉垫中间伸出的利爪勾过皮肤,留下平行的几道红印。他能感觉到敖犬呼出的腥热空气……
他开始小声啜泣,语无伦次地乞求:“奴错了,奴不该闭眼,求您,求您不要……您怜悯奴……不要狗……”
人怎么能和……那是畜牲……人不能!
谢云昭不顾身上的粗糙绳衣和磨到刺痛的阴蒂,逃到东方极的脚边,低头去亲吻那双名贵的手工皮鞋。
这次的美人胆子比耗子还小,做个可心的宠奴罢了,倒是望舒,这样傲骨铮铮的冷傲美人适合做他的正妻。东方极淡漠地开口:“安静。”
时间的流速变成了变换不定的曲线,既长又短。那些高壮敖犬一个接一个的轮换,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谢云昭的膝关节和肘关节先是钝痛麻木,后来变作一刻不停的刺痛,最后完全失去知觉,时间又被无限抻长拉薄。
最后一只黑狗拔出兽茎,那个望舒的后穴已经被干烂了。肛口敞开,粘膜从内里翻出一截,拖在两瓣臀肉之间,成了一朵盛放的诡艳牡丹。外翻的粘膜上面沾着粘稠的白色精团。后穴勉强缩起,留下尾指大小的洞口,片刻后又脱力大敞张开,露出更里面那张腥臭兽精糊成的白膜。
英俊的oga被五条黑犬灌得肚腹隆起,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来清理的健仆一按肚子,被血染成粉色的精水就一股股地从后穴飙射而出,像是男孩失禁一般。
谢云昭浑浑噩噩地跟着东方极爬动四肢,直到进了室内,才回过神来。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射他。那是一个雪莲花一样的美人,冰肌玉骨美貌无双。美人和谢云昭一样四肢着地,优雅婀娜地上前,自然无比地亲吻东方极的鞋尖,娇声喊:“主人!”
美人像一头牝犬般抬高一条腿,露出含着假阳具底座的两处湿润腔穴,用那朵湿漉漉的雌花蹭着东方极的小腿,“楚楚好想主人,骚穴想得都湿了,主人不会不要楚楚了吧?”
东方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揉了揉美人的头发,“怎么会呢,楚楚是我从小养大的,14岁刚分化就来了我身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得符合我的喜好,好好和姐妹们相处,别乱吃飞醋,嗯?”
“主人摸一摸楚楚的骚阴蒂好不好?”
东方极抬起左脚,用鞋尖踢了两下楚楚粉白的阴户。雌穴含着的阳具底座被鞋子一推,深深的陷进阴道中,肉唇被迫扩开,抻到泛白,小嘴似的吸裹巨大的圆形底座。美人仰起头,露出爽痛交织的淫艳神情,嘴里发出轻柔绵长的婉媚呻吟,尾音逐渐减弱,像是棉花拉成的细丝,缠缠绵绵酥骨噬髓。
谢云昭被这一声淫媚的喘息勾得浑身发烫,下体的肉花蠕动着不断吮吸粗糙麻绳,血直往阴茎里冲,他那被绳衣折磨到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忍着,没有我的命令今天不准高潮,”东方极摩挲着美人的脸颊,“今天要给你云宝妹妹标记,自己去领二十鞭子,打在你的骚奶子上。”
美人款款地爬开,为谢云昭让出位置,甜甜地笑着:“多谢主人,楚楚最爱主人了。”
楚楚欢喜的神情不像作假,谢云昭只觉得自己是插足爱侣的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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