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没有亲自去爬那所谓家主的床。谢云昭恶狠狠地想,说不准是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只知道折腾人。老妖婆直勾勾的盯着他,灰蒙的眼珠子看得他汗毛直立,谢云昭学着女孩的动作,手心向上伸直,托住递来的刑具,腰身压到底,额头触到冰凉的砖石地面,涩声重复:“奴谢家主责罚。”
家主包下的美貌小玩意儿起身,两条白腿打着颤,膝盖并在一起,跌坐在地,咬着下唇喘个不停。oga眼睛一眨,一滴清泪就从水润的眸子中滚出,眼尾熏扫着一层浅粉色,真真是我见犹怜,好手段。家主院里暖床服侍的小奴也走小白花路子,这下有好戏看了。教养嬷嬷不咸不淡地摆手:“这些妖娆狐媚的邀宠法子倒是学得不错,得了家主喜欢才是你的本事,现在爬去内院吧。”
那位谄媚的丹若姑娘在谢云昭的耳边聒噪,指点他爬行的姿势。“腿收一点儿!腰!腰下去!屁股翘起来,前后承欢的穴都得露出来!怎么爬得这么慢?”
谢云昭的阴蒂和两处肉环几乎被粗糙麻绳磨穿磨烂,每爬一步都像落在刀尖上,私处淫水泛滥,滴了一路,却还是不够滑润,逃不开绳衣的折磨。等到二人行至月亮门跟前,谢云昭已是大汗淋漓,膝肘青紫,四肢抖如筛糠,软绵绵使不上劲,瘫在那beta女孩的脚边,呼进肺部的空气如同红热岩浆,烧到肺叶的每一个分支。
小院内花木繁盛,移步换景,可见大师的匠心。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跪了一个人,身姿修长挺拔,虽是跪着,却是一棵凌霜傲雪的青松,嫣红的鞭痕在裸瓷色的脊背上交错纵横,头颅高傲地仰起,从月亮门望去,一段天鹅颈上,小巧的喉结滑了滑。
滚珠落玉盘似的清澈嗓音传来:“望舒,作为我东方极的oga,就得守我东方家的规矩,该有的调教功课半分都不能错,你还是不愿配合嬷嬷?”
那人声色俱厉地呵斥:“呸!下作的贱种!我不愿意!你杀了我!”
“杀了你?望舒,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ao系统里登记结婚的夫妻,论古礼还是从律法,你都是我东方极的人。”
“我母亲丢了公职,父亲的公司破产,男朋友左眼差点瞎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值得你惦记,你叔父把你像母畜一样捆了四蹄,送到我的床上,望舒,你还是不愿配合调教?“
那个倔强的oga朝某个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一声不吭。
“好!把狗群带到院里来,日到我的小娇妻肯听话为止。“
谢云昭光是听着,就觉得肝胆俱裂,恐惧无比。一位管家模样的女人穿过月亮门,“丹若,回去复命吧,这里交给我。“
女管家行了一礼,恭敬道:“家主,云小宠到了。”
他抬头,看清了这位新客户。东方家的家主东方极是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猿臂蜂腰长身玉立,矜贵的脸孔如若女娲亲手捏就,眉弓压在眼睛上方,让高位者的气势更添三分霸道。
东方极轻挑地扇打谢云昭的脸,“望舒,这是你新来的妹妹,晚上和你一起住,给你做个伴如何?”
跪在三米外的oga脸色铁青,带着鞭痕的胸膛剧烈起伏:“畜牲!”此起彼伏的吠叫声越来越近,一群纯黑獒犬一拥而上,争抢着跳起来用两只前爪去扑主人的前胸。东方极短促地吹了两声口哨,五只毛皮油亮,没有一根杂毛,足足半人高的恶犬安静下来,蹲伏在地,等着主人的命令。
那位东方家主用手柔情蜜意地描摹那个oga英挺的长眉,口中却吐出凉透骨髓的残忍命令:“既然望舒不愿做我的侍君,那就先当一天母畜吧,先让我的五个老伙计高兴高兴。”
那oga骤然起身,一记鞭腿扫向东方极的位置,东方极侧身闪开,狠辣的一记耳光快过闪电,落在oga脸上。那人侧脸紫红,浮肿到透明。嘴角破损,踉跄几步,吐出一口血沫。几名健壮仆妇上前,将那青松般的美人按倒在地,双腿大开成一字形,捆绑在一条分腿器上。
有个仆人从青玉瓷瓶中倒了药水抹在英俊oga的肛穴处,安静的敖犬们又开始躁动,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竖起,鼻翼抽动,喉间响起阵阵低鸣。东方极拍了拍犬群中的头领,“敬酒不吃吃罚酒,去!”
毛皮黑亮的敖犬哼哧哼哧地喘气,两只巨大的前爪压在英俊的oga男孩胸前,两指粗的艳红兽茎从两条后腿中探出,囊袋及兽茎的下半部分包裹着浓密的黑毛,前端的龟头则是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尖细三角。那大腿高的巨大敖犬吐出恶鬼似的鲜红长舌,在男孩柔软的胸脯上舔来舔去。两道鞭痕横过两颗胀大的奶头,嫣红鼓胀的肉粒下一秒就要在狗舌头的奸污下迸裂开,溢出汁水。
狗舌不断往下,黑犬兴奋地在oga抹了药的下体嗅闻舔舐,狗鸡巴在空中摇晃,不断做出骑跨的动作。倔强的男孩面色青白,浑身发抖,咬死了牙关没有求饶。半分钟后,在男孩大腿根部磨蹭的狗鸡巴终于找准了地方,那畜牲马上就要……
这淫邪的场面让谢云昭恶心欲吐,他不忍再看,死死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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