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真的存在吗?不用问,父王和史明非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真有这人的存在心里泛起一丝丝酸味,假如父王要娶的女子,是画上的人。自己还能留住父王吗?“怎么会是她?”史明非吞吞吐吐道。席旻岑也没想到密室之内,竟然是这幅场景。貌似想到什么,最后只化为一句:“没想到史良笙用情如此之深。”史良笙,正是史明非的父皇,上一代南胄皇。史明非整个人处于震撼中,对于九王爷直呼先皇名讳,也忘记追寻对错。“父皇果然一心只记得这个女人。”史明非叹气,几个月前,正是奉父皇的旨意,他才前往岑王府寻人。只可惜,他们最终无功而返。这几年来,父皇一直未宠幸过后宫里任何一人,也包括他的母妃皇后。史明非一直知道父皇心里装有一个人,却没想到藏得这么深。曼允有点不明白两人之间所说的话,问道:“这女人到底是谁?”曼允望着一幅幅美人图,印象之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曼允知道,她肯定没见过这么一个人。因为这个女人的美貌,足以让人过目不忘。曼允一问,席旻岑思绪错乱,随后想到,这事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画中女子是南胄先皇生前最宠爱的妃子。”史明非附和道:“那些年,父皇为了这个女人,夜夜留宿游月宫,六宫之中,只独宠她一人。”当年为了这事,他母妃不止一次向他发牢sao。六宫之中,也有人使用一些卑鄙手段,想要bi走这女人。但每次父皇都庇护着她,最后后宫的权利反被她夺了过去。就算是母后,也得忍气吞声。“她叫什么名字?”曼允紧接着发问,人走到了美人图下,近距离打量画上的美人。“她名为司徒游月,是众国公认的第一美人。爱慕她的人,何止千万。”席旻岑推开一口大箱子。箱子里装满了女子的梳妆品,有胭脂,有镜子。“她不止样貌生得美,舞姿更是美。”史明非接过话,顺便揭开一口箱子。小时候他曾经看过那女人舞过一次,自此之后,便没有任何舞姿能入他的眼。这箱子里,装满了女子的衣服。衣服上的绣功精湛,看得出父皇当年多么想讨这个女人的欢心。箱子一一揭开,竟然全部都是女子的日常衣物。这些东西,全部妥善的保管着,隔了十年依旧亮丽如新。“在父皇的寝宫,也挂着一副她的画像。尽管纸张磨烂,父皇也坚持每日看上几遍。”每每看见父皇深情的眼神,都令史明非想恨,却恨不起来。席旻岑似乎想起什么,捏了捏曼允的小手“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曼允琢磨不准父王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心里的酸气越冒越多。整间密室,只有二三十个平方。三人翻遍了所有东西,除了与司马游月有关的东西,没有一件物品关系到南胄朝政。燃起的希望,被现实熄灭。“看来玉玺不在这里。”席旻岑也点点头,这里,更像是史良笙为了封存记忆而建的密室。刚准备离去,席旻岑脚踢到一处凸起。望向地板,席旻岑用鞋子碾了碾那处,突然密室的墙上,又轰隆隆移出一条通道。“看来我们猜错了。”曼允和史明非疑惑的看向他,视线又移到新出现的通道。这条通道,路通往上方。从掘造的痕迹看来,应该新建不久。“这父皇没有放弃进密室,所以命人重新修建了一条通道?”这个可能xg最大,史明非不可置信。席旻岑手指摸了摸通道的壁面,脑海中一个想法突然闪过。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曼允只觉得父王这个笑容,太过于神秘莫测。史明非头皮发麻,九王爷从来不笑,对任何都是面无表情。这么突然一笑,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本王想我们有必要派人去皇陵一趟。”牵着曼允的手,席旻岑朝通道走去。当三人出通道时,外面已经不是御书房,而是御花园一处假山。碧空朵朵白云飘荡,阳光明媚,洒满整座御花园。“去皇陵做什么?”直觉九王爷发现了什么,但史明非不敢往那方面想。席旻岑的手在假山上来回摸敲,终于找到一个不寻常的菱角。握住了一转动,假山缓缓朝着通道移动,最后将出口完全堵住。“南胄皇还没看出来吗?”席旻岑斜睨了史明非一眼,答案已经摆在了面前。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尽管不是很了解两国的纷争,但曼允从这些线索里,已经找出了答案。她不信史明非看不出来,转头望向史明非,道:“这处通道的掘造痕迹,一瞧就知,肯定没满一个月。如果有人这段时间内进去,你认为是谁?”曼允说得再直白不过。史明非被她话里的含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个想法实在太可怕,早在他脑中浮现过,但第一时间就被他否决了!“这不可能!”史明非一甩衣袍“父皇的尸体,是朕亲自送入皇陵安葬的!随行有上千人,不可能作假。”“如果一开始就是假的呐?”席旻岑反问。“密室里摆放的东西,你也看见了。如果史良笙忘不了游月,估计死,也要这些画陪葬。”但史良笙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无声无息’死了。就连玉玺和虎符,一样都没交到史明非手里。如果他真有意传位于史明非,应该在得知自己身体情况时,便把事情一一交代清楚。但这个人却恰好在史明非赶回南胄的时候,突然猝死。这样一大堆理由,已经足够令人怀疑。这个想法,令史明非很难接受。握紧的拳头,朝着假山就是一砸。这一拳,续足了力气。史明非又是练过武功的人,假山咔咔几声,迎声破裂。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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