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被压在门上,男人托住他的臀,一刻也不能等般吻过来,这都算不上一个吻,更像野兽追捕猎物的最后一击。
下半张脸的每一寸都被舔咬过,牙齿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齿痕,最后才是双唇。
先是分开裹住上下唇含弄吮吸,然后湿滑的舌探入,扫过他的齿缝,拼命要撬开陈光不肯张开的嘴。
浑身僵直着的陈光,抱在怀里像一根木头。
男人仍然啃得有滋有味,手掌移到前面握住下颚用力一捏,紧闭的城门顿时失守,攻城略地。
勾缠着那一截软肉,男人的话音模糊在唇齿间:“哥哥,舌头好甜。”
舌根被吮得发酸,唾液都被男人掠夺过去,发出臊人的吞咽声。
手掌牢牢把控着臀肉,肆意揉捏,五指都陷进肉里,张开的腿心挂在男人腰上,一根硬邦邦的柱状物在其中轻轻顶弄着。
尾骨一下下撞在门板上,陈光像终于从噩梦里惊醒,眼珠缓缓聚焦在面前这张脸上。
离的太近,只有这双眼看得真切,纤薄的眼皮,乌黑的瞳仁,盯着自己,一错不错。
见陈光看过来,顾曦辰弯了弯眼,下半身用力一撞。
“嗯……”陈光喉咙里溢出一丝闷哼,随即牙齿狠狠咬了下去。
顾曦辰早有预料,不躲不闪,红舌与白齿间溢出血丝,融化在两人的口腔中。
受伤的舌头钻得更凶,不在乎锋利的齿刮出更多伤口,死死压上去,大口大口裹着陈光的唇齿。
带着血的唾液顺着抬起的头流进喉管,血腥味在嘴里弥漫,陈光止不住的反胃想退开,松开牙齿,口齿不清道:“滚…神经病……滚开……”
顾曦辰舔完陈光唇角最后一丝唾液后直起身,“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离开太久了吗?哥哥原谅我好不好?现在谁也不能让我跟你分开,毕竟,我最爱哥哥了啊。”
不算明亮的房间,陈光抬眼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大,模样一如既往的阳光俊朗。
刻意遗忘掩藏的记忆重新浮现,像完整皮囊掩盖下的其实是经久不愈的伤口,流脓生蛆,现在被揭开,才察觉疼痛一分未减。
顾曦辰嘴角还带着血丝的笑刺疼了陈光的心,眼神恍惚下跟安远的照片重叠交错,“爱?这…才不是爱……你…是变态…我也是……”
顾曦辰低头亲昵蹭了蹭陈光的鼻尖,“怎么会,这就是爱,我爱哥哥,哥哥也爱我。”
“别那么叫我!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你应该被关起来!…去死!滚出去!…我…我不想…看见你!”陈光疯癫似的踢打,指甲在顾曦辰的胳膊脸颊上划到一道道血痕。
顾曦辰任由他动作,面上温和不变,只有漆黑的眼底泄露出些许不悦,“陈光。”
男人的嗓音褪去了曾经还在变声期的青涩沙哑,却依然让陈光浑身僵硬如浸冰窟。
“乖一点,我不想让你疼,每次把你锁起来的时候,你看起来就特别可怜,让我更想狠狠欺负你。”顾曦辰一边像抱小孩一样把陈光抱着往床上走去,一边用最温柔的话语勾起陈光最黑暗的记忆。
被抛到床上,顾不上腰背被老旧席梦思里弹簧硌的发疼,陈光爬到角落里缩成一团,小心翼翼防备着。
顾曦辰视线环绕一圈,最后回到床上,歪头疑惑:“哥哥的家怎么变了这么多?那些家具都丢掉了吗?好可惜……那可都是我爱你的证明啊…是不是啊哥哥……”
“闭嘴!…闭…闭嘴!求你…小辰…你…放过我…好不好……”
脚腕被滚烫的手掌抓住,往床边拖去,抱在怀里的枕头也被扯出,镜框歪落在一旁,脸上满是泪痕,鼻尖都红了。
顾曦辰单膝跪上来,一只手支在陈光脑边,食指轻轻刮过他眼下的泪珠,抬到嘴边伸舌舔过,咸涩的泪混着嘴里腥甜的血,代表了痛苦的两种味道像是诱饵,几乎要放出他封印多年的可怖欲望,“别哭,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我怕太喜欢,会控制不住自己。”
拽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拉,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健壮身躯展露在陈光面前,顾曦辰略显骄傲的挑眉,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为了某一天跟哥哥见面做爱,我可是每天都在锻炼,哥哥喜不喜欢。”
跳动的胸肌贴在掌心,陈光像被烫伤般快速抽回,“你…我不想…不想跟你做爱…你这是强奸…犯…犯法……你走,我就…就不追究……”
顾曦辰低头想堵住那张总说出让他不高兴话的嘴,陈光偏头躲过,于是他就把脸埋进陈光的颈侧,深深嗅闻着,“我们是恋人,八年前就是,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成年,现在我可以跟哥哥做爱了,哥哥别拒绝我。”
炙热的呼吸穿过轻薄的夏衫打在敏感皮肤上,陈光缩了缩脖子,眼睛不自觉望向窗户,“不是…”
脖颈间的呼吸停了一瞬,顾曦辰抬起头,眼神微眯,放低的声音透露出一股危险气息,“什么不是?为什么不是,我们当然是恋人…”
眼睫抖了抖,阳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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