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蒂上。一阵酥软的爽意让他眯起眼轻哼,他有些耻,看了眼离得有些远正在通话中的手机,说服自己声音小些被水声一遮就听不到了,放纵地沉浸在快感里。
这颗肉珠被强烈的刺激玩得蔫蔫的,稍用些力就酸中泛疼。方灿小心翼翼地捏着根部左右拨动冲得水光淋漓,他在绵长的情潮中张开被咬出牙印的唇,无声地长喘出来,脚趾蜷紧又放松,穴内收缩着挤出水液,和淋浴的水流混在一起。
甬道深处那个隐秘的器官好像一突一突的。他将手覆在阴阜上,感受着那里轻微的起伏。
“最后,水应该放好了,进浴缸泡一会儿。可以闭眼,但不要睡着。手机没有调静音吧,二十分钟后我会再打过来提醒你时间。好好休息。”
方灿跨进浴缸里仰躺,泡沫一路飞了几个泡泡,在他眼前飘。他伸手挥挥几道风,泡泡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又飘高了一点。
他浸在温暖的水中,像投入了一个极富安全感的怀抱里,疲倦又安心地闭上眼。
……
在方灿看不见的地方,蒙着水汽的监控闪着光。
方洄低头看着西装裤被顶起来的鼓包,随手拿了份桌上的文件夹压在胯下。
前面数小时在直播间刻薄地放话,用钱砸出控制权,肆意地在高清摄像头下逼出主播的种种淫态时,他没有感觉。
如今用电话听那边不甚清晰的水声,和方灿闷闷的回应。透过水雾朦胧的监控,窥伺浴缸一角,只能看到那个顶着泡沫的柔软发顶,他硬了。
现在他的问题好像比他弟弟更严重。方洄想着,眉蹙得更深了。
方洄不知怎么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做了个糊里糊涂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个眼熟的巷口,推搡着一个穿着校服的背影,挤进逼仄的巷子里。
天才沉沉下过场大雨,月亮雾蒙蒙地冒不出头,脚踩在地面积起的水洼中,溅起一片水花。
少年被他?了一把肩,惶慌地转过身靠在墙上,低着头窃窃:“你让我走吧……我真的没带更多钱。”
是年幼的方灿。
他来不及问号,就看到自己手上抓着把零零散散的纸币,在方灿脸上拍,用冷冷的声音说:“你家那么有钱,你这个小少爷身上就带这么点?”
确实是自己的声音。
……
但他为什么会做抢劫自己弟弟的梦。
“没关系,我看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这鞋是牌子货吧,脱了。”
少年不敢反抗,弯腰脱下一只鞋。他穿着纯白的袜子,不想踩在潮湿的地上,就踩在另一个脚上,扶着背后的墙滑稽地站着。
方大混混可不管他袜子白不白,登时黑了脸,令他将另一只也脱了。
他乖乖照做。
方洄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在自己的要求下脱了鞋站在脏污的地上,摘了那款他新得的限量机械表,还被捋了脖子上挂的翡翠观音像。
值钱的东西都进了自己兜里,少年希冀地望过来,似是在问这样可以走了吧。于是方洄又听见自己不怀好意的声音——
“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挺值钱的。”
方洄眼皮跳了跳。
“小少爷,都脱了吧。”
……
他是被方灿喊醒的。
少年的身形竹节抽条一般地长,好像一天一个样,生机勃勃地笼在方洄身上。方洄在这阴影下喉结滚动眨了眨眼,双眼适应了光线。
方灿在他眼睫频颤时就停下了推肩的动作,看他醒后蹲下身,已经是个大人的体格委委屈屈卡在茶几和沙发窄窄的间隙里,手搭在自己膝盖上望他。眼睛在灯光照耀下亮出琥珀般的光泽,好似浸了蜜。
他总爱从低处仰看方洄,因为从他能下地爬行起他们就是这样。他从小小的,只能扒住哥哥的鞋和脚腕的年龄慢慢长大,从扶着哥哥的小腿勉强站稳,到能抱着哥哥的膝盖仰头看他,再到冲进哥哥怀里埋头顶住坚实的腹部……哥哥会拎他的帽子、捏他的后颈、摸他的头。
方洄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丈量他生长的尺度。
旁人笑他说用哥哥记录身高怎么算得准,你哥哥也是长个子的时候。都是用尺标在墙上的,或者标树上啊。
方灿问树难道不会长高吗?
方洄是他的尺、他的树。
到现在,他已经快和他哥一般高了,他们能肩抵肩地拥抱,他却还是喜欢方洄低头看他的样子。
方洄的手放在方灿蓬松的发顶上按了按。
他坐起身将腿收收,方灿立刻贴上来,揉揉自己被茶几硌到的背,将手放在方洄膝上抬眼。
方灿的眼睛和他很像,都有着锐利的弧度,冷眼看人时形似刀锋,仿佛能割掉旁人的皮肉。他朋友总对他说,跟他一对上眼都觉得脸疼。但他接触不到那种感受,镜中的他不会对自己甩眼刀,而方灿在他跟前从来好脾气。方灿的眉也更柔,他又爱笑,于是眼睛的相似之处总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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