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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钦云楼。
两人昨夜都没能入睡,夜晚不好探查,钦云楼出动的十几名探子也没能带回有效的消息。
清晨,谢温怀带着一身露气进了钦云楼,钦云楼共五层,阑瑄在第五层有一处专门的房间,云舒直接将他带了上去。
谢温怀不太想与他分享结果,但既然约定了合作,他便不会背后捅刀子,谢温怀道:“宁霄沿路调查,昨夜有一架马车从别院附近出来,沿着云落河,从南门出了城。”
意料之中,阑瑄点头道:“昨晚我便有所猜测,但宴会结束时城门已关,他大概就卡着时辰。林落卿对我们三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在这都城中,他不一定斗的过我们,最好的方法便是出城。”
“具体位置还没找到,不过,估计找到也没用,他不会待在原地等我们找过去。”谢温怀道:“若你是林落卿,你会带人去哪儿?”
阑瑄神情一凛,一字一句道:“回南境!”
反正过两日林大将军与林落卿也要动身回南境,早两日也无妨,若是陛下问起,大可继续称病,或是找个理由说南境送来了军情,需能掌事的将军回去处理,皇帝也不会追究。
阑瑄思考了一下都城到南境的路线,猜测林落卿的位置:“他不可能带着人连夜赶路,必是今日动身,现在应该在赶往淮安关的路上。”
谢温怀也这么觉得:“必须尽快追,过了淮安关,道路四通八达就很难追了。”
“你留着,我去。”看见谢温怀准备动身的身影,阑瑄拦住他,随后朝门外喊了一声:“云舒,备马。”
他作为丞相,外出公干无可厚非,若是陛下问起,找理由也好找,谢温怀则不同,皇帝常召他进宫陪同论事,走不得。
谢温怀蹙着眉想了想,对阑瑄道:“你将宁霄与宁秋二人带上,既然是盟友,就别跟我耍计谋。”
……
说到底还是阑瑄不了解陈煦安,谢温怀不同,他与陈煦安认识很多年,他知道陈煦安会做怎么的决定。
隐姓埋名留在都城,跟着林落卿去南境见父兄和姐姐,这样大的诱惑,他一定会选择后者,即便策马追上了也没有用。
阑瑄走后,谢温怀回府换了件衣服,随后便进了宫。
——
毕竟骑着马,陈煦安睡了没多会儿就醒了过来,林落卿见他醒了,便加快了速度。
都城离淮安关不算远,快马加鞭四个时辰便能到,两人由于路上有耽搁,加之速度慢,抵达淮安关时已是下午。
陈煦安又累又饿,找了个酒楼大吃一顿后,林落卿带陈煦安去住的地方,是从酒楼老板手里临时租的一处院落,比客栈安全。
陈煦安身体又疲倦又酸,便在屋里睡觉,林落卿去置办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远,要置办的东西很多。
林落卿把马车牵到院子后边的马厩旁边,给马儿喂了些草料,然后便回了屋子,天色渐晚,陈煦安还没有醒,沐浴过后,林落卿也上床一同睡觉。
林落卿抱着陈煦安,软香在怀,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
翻身到陈煦安另一侧,林落卿掏出饱满的黑红色大家伙塞进他的腿间,腿上的肉被挤开,紧贴着的双腿被顶出一个洞双腿,肉茎从白皙的皮肤上碾过,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两道红色的痕迹。
似是被人扰了清梦,身前的人不自觉哼唧了一声。
大床上,两个长长的人影一前一后交叠着,被子被顶出一个大包,盖住里面深深浅浅的蠕动。
睡梦中的人儿被玩出了水,难以忽视双腿之间越来越大力的顶弄,陈煦安朦胧地睁开眼睛,身后那人不满于体外的冲撞,膝盖也挤进他的腿间将两条玉藕彻底打开。
陈煦安刚回神,雌穴就被硕大的硬挺顶了进来。
“呜啊!!!”
没有前戏,只有青筋爆满的阳根在淌出的水里裹了裹,就顺着流水冲了进来,一路无阻直抵泉眼。
白色的亵衣透出薄粉的皮肤,陈煦安手指紧紧抓着被子,他抬高一条腿,配合那人的插入。
林落卿的手从他腰下穿过固定住他的身体,另一只则搂住他的腿不让它掉下去,紫红色的肉茎插入身体,狠狠挤压穴里的嫩肉,抽出时翻出一些,又随着下一波挺动狠狠碾入。
这个姿势实在干的不爽,林落卿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在背后肏动一阵过后,转向从身前肏入。
“啊啊啊……呜啊……”
一刻不停的浪叫在房中回荡,陈煦安像一只仰头向天被摊开的八爪鱼,背躺在床上,双手手抓着自己的腿腕,身体大张开迎合着林落卿的肏弄。
身下那人眼里蓄着晶莹,眼角尽是媚色,薄唇一张一合,娇软的声音泄出,身体贴合处囊袋拍打粉红的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腥甜的味道在室内弥漫,造就一室春色。
正兴起时,大门被暴力破开,只插了门栓,外头那人踢了一脚,木头门栓就一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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