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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确实是用鹿茸做成的,只长了角干与眉枝的粗壮鹿茸,取下来后用特殊方法阴干,便保留了鹿茸的柔性,再裹上两层绸步,便是一个极好用的东西。
“可喜欢?”林落卿问。
陈煦安说不出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一句“喜欢”。
“这鹿是我在南境入山时无意间寻到的,被虎兽狩猎后只剩两只鹿角,我见它样式不错,便收了回来。”
搂住陈煦安,林落卿将他抱回房里,三两下扒了裤子就将那东西抵在了双穴之上,蓦然间双腿被扒开,陈煦安只觉得一阵凉意侵袭,整个人缩进了林落卿怀里。
那鹿角主枝粗壮,旁边的眉枝略细略短,捏起来表面柔软,内里硬挺,粗壮的顶端抵在雌穴的穴口。
林落卿将他轻轻摔在床上,搂着陈煦安的腰翻了个身让他跪着,陈煦安屁股上挨了一掌后,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林落卿在他身后,手里捏着鹿角,粗壮如蘑菇的顶部在雌穴口戳弄几下,淅淅沥沥的淫水就泌了出来。
顶端挤开富有张力的洞穴,淫水沾在丝绸上,林落卿有意让它整个沾湿,就连旁边略细小的眉枝都被淫水浸的滑腻腻。
“啊……!!阿卿哥哥……不要!!”
雌穴与菊穴一同被塞入,陈煦安叫出声来,菊穴从未这样入过东西,虽然这才是阴阳人的正确玩法,但就连四时坊的嬷嬷调教时,也没有动过后面的菊穴。
幸好鹿角的另一枝不是太过粗壮,未经开发的菊穴也不至于疼痛,但两处甬道一同被占据,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陈煦安有些不能自已。
“等我肏你时再叫。”林落卿在鹿角后面的角座上拍了一下,令陈煦安的身体又是一抖。
林落卿替他穿好裤子,又整理好衣服后,抱着他出院落。
不动还好,现下这一动,那两枝鹿角在身体里乱撞,偏偏长度不够,顶端才堪堪能从花蕊上擦过,只能在壁肉上横冲直撞,即便如此,也爽的陈煦安整个身子都绷住了。
一匹枣红马被牵在院子门口,抱着陈煦安出了院门,林落卿将他甩上马背,穴道里的鹿角被马背一顶,便在花心上浅浅撞了一下。
“啊~~”陈煦安叫出了声,手指不自觉抓住马背上的鬃毛,甚至将胯下的马匹抓地吼了一声。
陈煦安红了脸,左右瞧瞧,幸好没人。
这东西好磨人,他根本忍不住。
林落卿翻身上马,前胸紧贴着前面那小家伙的后背,咬了咬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小安儿想叫就叫,不过,可要小声一点哦。”
“驾!”林落卿一甩马绳,驾马一吼,马匹便开始跑路,陈煦安缩在他怀里,感受马背上传来的动荡,他的壁肉仿佛能够描摹出鹿角的形状,不得不说这东西的长度真是极为合适,马儿每跑一步,身子一颠,那东西就在花心上擦过一次。
不至于重重顶入,可正是这堪堪擦过的感觉,令得身体的酥麻感无限绵长,几乎要窜到后脑勺。
两人身子贴合,男人的气息重重地扑在他的后脑勺,两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陈煦安身体不断颤抖,几乎要缩进林落卿怀里。
他紧咬着唇,此时还没有跑到荒无人烟的大路上,周围偶有房屋,怕被人瞧见奇怪,他一声也不敢大叫,只能用力忍着。
一下又一下推入,几乎将陈煦安的臀缝勒的更深,秋日微凉的风迎面扑来,陈煦安竟出了一身的汗。
双腿叉开驾在马背上,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打湿衣服,顺着马鞍往下淌,由于两人的腿向前叠着,流下去的淫水儿将林落卿的大腿湿了个透。
“啊啊啊!!!”好不容易入了大路,陈煦安终于叫出声来,额头上的薄汗被风一吹,凉意更甚,眼角滑出的泪水也被风带进空中。
他几乎要把嘴唇咬破,鲜红地像染了血,他断断续续喊身后那人:“阿卿……哥哥……”
“吁!”林落卿一声叫停,马儿降速,从跑变为了走。
“不要……折磨小安儿了……”这东西放进双穴里就是一种折磨,现下已经有些麻了,若是真从这儿颠到下一站,他的一双穴儿怕是真要废了不可。
“是小安儿在折磨阿卿哥哥。”
林落卿亲吻他的耳朵,嘴唇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舌头轻舔,又琢到脖子、肩膀,用力吮吸,琢出一道道红色痕迹来。
林落卿“驾”了一声,马儿又起速度。
“啊啊啊!!!”陈煦安激烈的浪叫回荡在山路上,可那东西只进不出,始终达不到顶点,陈煦安不得不扭动身子让它更加尽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啊!!!要再深一点,想要……肏死我……”
林落卿再也忍不住,搂住陈煦安的腰,将他的身子一转,就躺倒在马背上,双腿顺势夹在林落卿的腰上。
下身已经湿了大片,刚刚身体被甩飞时,甚至甩起来一大汪积蓄在马鞍上的清泉。
林落卿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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