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下午还有打电话来问阮沅有没有好好吃饭,阮沅支支吾吾说吃了,其实根本没有下楼,到现在都是浑身酸软,赖在被窝里打盹。白天睡得久了,夜里就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压在床上用手指打开了身体,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还肿着,一碰阮沅就呜咽着往后躲,直到落到他人怀里无处可躲。
“好痛,痛痛……”不知道梦到什么,言语之间都显得更加幼态,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作乱的手指,是真的痛,手心的热包着整个阴阜,那种难以形容的刺痛将他从梦中惊醒。
“好可怜,逼都肿了呢。”
阮沅皱着眉头努力睁眼,刚睡醒声音低哑黏糊,说出来的话也又娇又可怜,“不要了……哥哥用腿,用腿好不好,我会好好夹紧的。”
谁还忍得住,阮沅乖乖侧躺着,软嫩的腿根夹着性器,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花蒂,激得阮沅夹着腿漏出些水液来,前面的小奶包也不放过,捻着充血的乳尖,阮沅就会扭着小屁股往后靠,受不住似的夹得更紧。
“都没进去,沅沅怎么自己偷偷舒服?”阴茎抵着穴口恐吓意味地挺动,看阮沅实在疼得厉害还是没进去,但阮沅还是被吓得直哭,软软的脚掌踩在身后的人腿上,想要挪开一点就马上被抱回怀里。
最后腿根还是破皮了,阮沅一边抽噎一边张开腿让谢宵永涂药,冰凉的药膏敷在女穴上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腿根也被涂上了药,身体上的疲累让他重新有了困意,闻着药味,迷迷糊糊终于重新睡了过去。
阮沅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上次的教训让他畏手畏脚,而且他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阮荀能同他一起,两位兄长能够真的喜欢他,失去阮荀的陪伴只会让他更加渴望亲情。
逃跑的计划就此搁置,但是阮沅心里还是存着一些念想,是到了夜里才敢抱着被子哭出声,讨厌自己的软弱和妥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在身处险地时自救的决心和能力,那仅有的一次已经耗光了阮沅所有勇气。
就先这样吧,他安慰自己,乖一点就没有那么疼,反正也没办法改变。
春天总会来,在家里闷了几个月,他们又愿意放他回去上学。
看着钟楼顶端盘旋的鸽群,总有种已经过去很久的错觉,天空也还是和初来时一样,灰蒙蒙一片。南方的春天阴冷潮湿,所幸今天还没有下雨,他打开车门随着人流一同涌入校园。
门口种的几排樱花还没到开的时候,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让人怀疑是不是被今年那场突如其来的雪冻坏了。他走得很慢,一个人往前缓缓移动,在周遭的嬉笑打闹中显出一种不合群的突兀。
到了班级,有人看到他进来就故意提起谢家的事,这种私立学校的谁不是官家子弟,除了靠优异成绩进来,剩下只剩下一种暧昧选项。
阮沅因为没有改姓氏,自然而然地引起了误会,他也没有想过解释,因为他确实和他们做了那种事。但不解释的后果就是让言语霸凌愈加严重,起先可能只是背后议论,变成他在场的时候,到了后来,甚至有人掀开遮住他后颈的碎发,或者扯开他的衣领,从那些暧昧红痕中窥探到故事一角,从此坐实了那些言论。
阮沅抱着书包小心避开同学回到了后排的座位,还没有到上课的时间,昨天他们折腾到很晚,他想要睡一会儿。
讨论的音量越来越大了,他无法忽略那些声音,模模糊糊之中听到一句谢宵永也要订婚了,睡意就消散了。
什么叫,也订婚了,那个同学还在继续说,说上周在哪个晚宴上看到,他突然不想再听下去,虽然是早就知道的事实,而且和他没有关系吧,那样他就自由了吧,可是……
他不想要这样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回归原来的生活成为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也举步维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浑浑噩噩的一天结束,回到家里就躲回自己的小房间,好像在和谁赌气,把门给反锁上才爬上床,他们不准他锁门,一开始阮沅还因为这个被罚过好几次,在床上一边哭一边保证不锁门才被放缓动作弄。
他蜷在床上玩手机,打开无聊的单机游戏一直戳来戳去,过了一会儿有了困意就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快要睡着的时候好像听见敲门声,快要陷进梦里的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走了进来,阮沅就把头往被子里藏,他不想同他们交流。
“沅沅怎么又不乖。”
他固执地躲在被子里,将绵软的被子作为自己最后的堡垒,沉默着抵抗。
阮沅的性子还是太软,连闹脾气都只是一个人闷着,皱着脸不肯抬头同人说话。
被强硬扯开被子的时候阮沅还是哭了,或许是闷在里头太久,鬓发都湿透胡乱黏在红透的脸上,嘴唇被咬得发白,一双眼含了泪,自以为很凶狠地瞪人,看着却像只被逼到角落炸毛的小猫。
“怎么哭了?”谢怀瑾抽了纸巾替他擦眼泪,抱在怀里还在抽噎,看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赶紧哄人,“沅沅不哭,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别等他回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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