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却仍然出奇的好,身体白皙修长,跪着的时候小腹紧绷,那一对蝴蝶骨令人赏心悦目。程疏的眼神暗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
江晚时紧张地保持姿势,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程疏发话,可等了半天,身后都是一阵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走动的脚步声。久到江晚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没办法,那风实在是让他感觉凉凉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这么标准的跪姿,程疏的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一边说着“做的不错”一边用藤条的一端戳着他的后背往下压,江晚时顺着藤条的力道趴下,心中还在想那一句“做的不错”,他一下子不明白那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是从哪里来的。
程疏又调整了一番他的姿势,虽然还比较生疏,不过好在我们江教授天赋异禀。至少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适应的能力算的上优秀的了。
程疏看着趴在地上的身影,藤条毫不留情的点着江晚时的腰部一压再压。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要折断在那里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发颤,有种摇摇欲坠之势。腰好酸,好疼。他忍不住开口求饶:“我真的压不下去了”
程疏盯着身下人,臀部被逼得翘起,整个背部呈现出一条流畅的曲线,隐隐看得出他在颤抖,却仍然尽力坚持。可是程疏不满足于此,他温柔地说:“嘘,别讲话。”,然后用了点力气,手臂一挥,藤条抽在了江晚时的背上。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程疏的话,就猝不及防地遭了一下,一声“啊!”脱口而出。出口以后他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像是回应他的心声一样,又一阵破空声,藤条抽在了他的背上,与刚刚那一下形成一个“x”的形状,却比刚刚的重了一些。这回江晚时学聪明了,没叫出声,自然也没有再一下的惩罚。
忽然他的腰上一片冰凉,是程疏踩着他的腰往下压,江晚时一下受不住了:“啊!不行的……好疼,不是,真的下不去了!”后面的人像恶魔一样仍然继续着脚下的动作,江晚时忍不住弯了手臂,身体上半部分近乎匍匐在地上,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苦,他觉得再下去真的要被压折了。
“手撑起来。”程疏冰冷的声音传进江晚时的耳朵里,他艰难地撑了起来,腰上的疼痛传递给大脑,声音都打着颤:“先生,先生!我真的……撑不住了,别压了”程疏看着江晚时颤抖的肩膀,心情愉悦了不少,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江晚时却一下子缓不过来,腰那块生疼生疼的,好一会才恢复一些。
“趴着别动”程疏命令道。
江晚时有点害怕他再拿着那藤条来两下,刚刚藤条抽打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在发热,他想,也许会肿起来,有可能还会破皮,会不会流血?算不上很疼,应该没有吧,但是他就是莫名很害怕。于是只能听话地趴着等程疏回来。
程疏不知道短短一点时间他拐来的小奴隶都脑补了些什么,拿了手上的东西回头看见江晚时低头不知道想什么,直到他走到旁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一眼。
这么一抬头,江晚时更加欲哭无泪了,他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刚刚自己站在那面墙前看的玩具。他露出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声音要哭不哭的:“主人,能不能不要啊”
程疏愣了一下,江晚时不知所以然,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叫错了称呼,连忙纠正:“先生!对不起,能不能不要那个,东西啊”冷静了好一会的耳朵又开始发热,他真想给自己来一巴掌,把这迷迷糊糊的脑袋拍醒,这么羞耻的称呼怎么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啊!!!
程疏仅仅愣了一下就挑眉轻笑了几声,笑得江晚时更恨不得钻进地板里面。“这么急?别急啊,先试试这个。”
江晚时忽然想起来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又变得惨白惨白的,顾不上刚刚程疏的命令,起身变成了不像样的跪姿,抓住了程疏的腿,“别!求您!不要,不要那个……除了那个,什么都好,求您了!”程疏本来被他的抗拒惹得有点生气,低头一看,江晚时手紧紧抓着他,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头靠在他小腿上,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皱了皱眉,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么?
江晚时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要,求您……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害怕。差点就要哭出来。
程疏盯着他的眉眼,其实看得不大真切,因为江晚时几乎埋在了他的腿边。
程疏不得不承认,他心软了,对这个新人。他第一次破例带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进了俱乐部,第一次在调教过程中心疼他的人。
看着对方害怕的模样,程疏放缓了语气,慢慢蹲了下来,看着江晚时,轻轻说了句:“别害怕,那我们不用那个。”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捏住他的下巴蜻蜓点水搬吻了一下。
然后程疏听到他说:“对不起。”有点意外地问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江晚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听了程疏先前说的话,如果要说这是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说话,自己实在是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疏。
程疏看着他的眼神,瞬间了然,说实在的,程疏感到非常意外,一个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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