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眼前的男人刚刚因为江晚时脱了浴袍而稍微愉悦一点,转头就看到他愣在那里不肯跪下。
又是一阵僵持,程疏想,毕竟是个新人,自己找的还是得慢慢教。一边看着江晚时的身体,一边换回了那个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晚时,这是个游戏不是吗,你现在只需要扮演好奴隶的角色就可以了。下跪只是一种表示臣服的方式,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存在人格上的不平等,包括脱衣服也一样,这是展现你的一种形式。再说……”程疏特地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江晚时赤裸着的身体“你的身体很美,为什么要耻于去展现它呢?”
江晚时脸上表情没变化,但程疏捕捉到他的耳朵以一种不可抑制的速度染上了红色,他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程疏对着江晚时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江晚时想,本来他还没觉得什么的,这么一说,身体被他盯着,甚至还夸赞,他就忍不住害臊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可惜没有这么个地方。
他咬咬牙,算了,既然答应了,就要扮好这个角色。他走上前,一个离程疏不近不远的距离,然后艰难地屈膝跪下,屈辱感一下子充斥在大脑里面,江晚时低头看着地板,不敢和上面的人对视。
江教授: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啊,怎么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傻不傻啊你!
江晚时:可是他真的好好看而且好温柔啊呜呜呜呜呜。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程疏看见江晚时的动作,让他再靠近一点,江晚时照做。直到人已经快要贴上自己的腿,程疏才示意可以了。然后程疏站起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江晚时听见他在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是拿了什么东西,有点紧张,想想刚刚那几面墙的东西,没人告诉他这么可怕啊……脚步声拉近,江晚时身体紧绷,忽然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搭在了他的肩上,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用紧张,放松,听我的来做”
江晚时这才发现他肩上的是一根藤条,整个人差点没飞起来,身体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害怕某个时候惹得程疏不高兴直接给他来一下。
程疏看着江晚时,整个人根本放松不下来,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无声地叹了口气,转到前面,蹲下身和江晚时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相信我,嗯?”
有了对方的安抚,江晚时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不少,程疏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唇与唇相碰,江晚时慌张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有点喘不过气了。程疏适时地松开了,起身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肩膀把人唤回神。说:“先来设置一个安全词。”
没想到江晚时这个新人新的不能再新了,他疑惑地问:“安全词??”
程疏:“……当支配者与臣服者面临一个造成其中之一或双方不舒服感的场面时,安全词可以成为将问题警告给支配者,并且立即停止场面进行的词语。简单来说,就是你认为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的时候,说这个词,我会停下来,无论我在做什么。明白了吗?”
看了看江晚时的表情,程疏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警告说:“但是这个安全词不能乱说,除非你真的达到极限或是触碰底线了,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停止我们的关系,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江晚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最后说:“sun”
程疏皱了皱眉,最后问了他一遍想清楚了吗,确认了以后说可以。
“另外,你在游戏里面应该称呼我为先生,知道吗?我不对你的自称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用‘我’来称呼自己”
江晚时有点疑惑:“可是刚刚你不是说在游戏里面的是主人和奴隶吗?”
“还有,要询问问题时应该先加一个尊称,用“您”来指代我。因为我们还没有确定的关系,只是试一试不是吗?”程疏一一为江晚时解答这些问题。
江晚时:“嗯……”忽然想起刚刚程疏的话,又小声加了一句“先生”。
程疏没在这些细节上计较,毕竟是第一次,来日方长不是吗?
“现在我们来讲讲你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
程疏不满地用藤条敲了敲江晚时的腿,江晚时被吓的一激灵。
“腿分开,再大一点”江晚时努力分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束缚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他比普罗米修斯还惨点,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私密的地方门户大开,敞开在程疏面前。
程疏却好像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继续挑剔着他的动作,“手背后,腰挺直”
“把你的肩往后用力,舒展开,膝盖再分开大一点。”
在江晚时不知道被那藤条敲了多少下以后,程疏总算是满意了。
不得不说程疏的眼光不错,江晚时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肌肉大块的健美先生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一层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上,带着青年人的美感和气质。真有意思,明明江晚时已经是个大学教授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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