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哽咽着下意识叫唤自己最信赖人类的名字。
冷静点空,你不能乘人之危。
空无视已经搭好帐篷的裤裆,用空闲的手顺了顺阿散的背安抚着,而深埋在温穴里的手继续抽动起来,让后穴逐渐变得软烂无比,淋淋沥沥的水落在地上聚成一个小水滩,而卡在里头的卵也随着手指的动作开始往外移动,见状空连忙抽出黏糊糊的手指,轻轻地压着小虫子的腹部,试图将卵用这种方式推出来。
终于随着第一枚卵被成功排出来后,后续产卵就变得顺利许多,一枚一枚带着清液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枚卵也成功产出来后阿散的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话了,就好像被抽走了骨头的小猫软绵绵地趴在空的身上微微地抽搐着身体。
空轻抚着阿散的腹部,确认没有摸到更多的卵后捧着阿散的脸亲了一口以示夸奖,接着准备起身去找东西清理却被阿散拉着了手。
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泪水还未干涸,小虫子用那对刚哭过而蒙上雾气的双眸注视着空,眼尾的那抹红让他这副模样带上了妩媚与色气,见空停下动作后小虫子往后一退,一只手抱着大腿,另一只则是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有些红肿的穴口,而那张红艳的小嘴欲求不满地又张又合吐着清液,把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
“空里面好痒”
阿散用夹带着哭腔的声音邀请着:
“插、插进来好不好”
然后空待会儿要洗的裤子又增加啦。
7
洗澡的时间被拉得有点长,原因是因为阿散不愿意把那一肚子的精液排出来,说什么【都是空给我的】【至少留一点给我】【一晚、就一晚】等等让空羞耻心和罪恶感爆棚的话,直到空涨红脸直呼表示下次不射进去了,小虫子才依依不舍地掰开腿,乖乖让空清理。
“下次是几时?”
终于开荤了的小虫母性欲很是旺盛,有好几次趁空没反应过来差点扒了空的裤子,幸好空的反应还是很快,尖叫着拉着裤子闪到角落这才成功避免来自虫母的榨精行动,可看见小虫子以为自己被嫌弃而失落地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空连忙现场编造理由哄骗小虫子:“人类不能一直一直做这种事情,人类很脆弱的,会死掉的。”
“空会死掉!”对空说的话深信不疑的小虫子惊呼着急忙摇头:“我不要空死掉!”
“对吧,所以阿散”
“那可以让我舔舔吗?”阿散一脸真诚地说着让空三观炸裂的话,说完还吐了吐粉粉的舌尖:“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
“就舔一下”空不会死掉的。
不等阿散把话说完,空便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空开始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精虫上脑接受了阿散的邀请,虽然那个地方又湿又软,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沉迷于情欲的阿散也很动人可爱,会在他动作重的时候咬着他的肩膀,咬的力道很轻只留了一排浅浅的牙印,声音也像软软糯糯的小猫叫,小虫母不会发出限制级电影里的主角们的媚叫,却能把他勾得理智全无,只知道要把这个诱人可爱的小虫子欺负哭。
现在好了,小虫子哭是哭过了却也迷恋上了那种滋味,食髓知味的小虫时时刻刻缠着同样刚开荤的空就想要来上一发,这现象让空想起一种叫【性瘾】的症状,不过将这症状放在虫母身上倒正常得很,毕竟虫母天性就是负责繁衍,而交配更是无时无刻必须与雄虫发生的事,对它们来说这种事情就和人类吃饭一样正常。
但空毕竟是人类,可没有雄虫的持久力以及精力,按照阿散的需求量他迟早会被榨干的,毕竟做了那一次后空的脚可是软得差点站不起来,累得连清理工作都不想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后怕,开始怀疑某些漫画或者里的男人精力怎么可以那么充沛天天做爱还一夜好几次。
不过说到来空还是宠老婆的主,爱是不能天天做的,但他还是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手给小虫子解解欲望,虽然不比自己的好兄弟,但至少把小虫子伺候得舒服了,也没再吵着要交配或者舔他的鸡儿。当然这里还得补充一下,他可没给小虫子舔过。
大概是亲自帮助排卵又做了全套,知道空不会再因为他的身份而将他弃之不顾,现在的阿散可谓是彻底安心下来,性格也活泼开朗起来,精神以及气色也好了许多,后来产的卵姿色更是好了不少,不像那时候的卵形状畸形、颜色黯淡,有的还发黑了,那是因为营养不良加上憋在肚子里太久而形成的畸形卵。
虫卵的味道如何,空很难评价,但在阿散的极力推荐下他还是克服了心里抵触浅尝了一口,那味道很奇妙,和鸡蛋很像却带着一股独特的甜腻香气,没有普通蛋类的腥臭味,口感细腻爽滑,只要剥掉上方的软壳就能直接生喝下去,这让空开始怀疑起自己曾经遇见在【巢】里碰见的虫卵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可深刻记得那些足足有婴儿头颅大的卵散发的气味,就好像臭得发酸的牛奶加发霉鸡蛋的味道,头一次见的时候他还差点吐出来。
可能也就阿散的卵和他本虫一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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