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那么不知好歹地一而再再而三去打扰空呢?
如果、如果从被空厌恶开始,不对,从被空留在【庇护所】也不对——
如果从他还是懵懂幼虫开始就死于空的刀下该有多好。
他就不会知道什么叫难过、不会知道被抛弃的痛苦,也不会知道煮熟的食物味道有多么好吃、书里的世界有多奇妙、获得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有多快乐——
被拥抱的感觉有多美好。
可是被厌恶的虫子有资格获得如同清晨阳光般温暖的拥抱吗?
然后,他如偿所愿地被人从后抱起来了。
小虫子因为被悲伤灌满的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身后的人将他翻过身强迫他直面着对方,接着捧着他的脸便是一吻又一吻的落下,落在他的脸颊上、他的鼻尖上、他的额头、他的眉心,对方吻得很轻如同对待即将破碎的物品,吻走了他不经意流落下来的泪水,也带走了他的不安,最后将头抵在他额头上,承诺着:“我爱你——无关你的身份。”
“我爱你,阿散。”
金发的人类拥抱着令人怜惜的小虫子,靠在耳边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重复那句本不该属于虫族的话,跨越了种族之间的隔阂、跨越本能的仇恨,将最直白的话赠与对方。
正是深爱着,空才学会放下对虫族的厌恶与憎恨,选择去接受、包容着深爱之人的一切。阿散来自虫族是事实,他是被自己看着大也是事实,他们在这段短暂的漂泊之旅中看清对方的心意也是事实,那么他为什么不能尝试放下偏见去接受对方呢?
正是因为放下了偏见,对阿散的感情就只剩下纯粹的爱意。
或许早在准备捉住阿散的那一刻,空也做好了违背人类理念的决定、作好尝试接纳小虫子的决定,与一只小虫子一起哪怕以后被人们发现而背负起背叛者的臭名他也无所畏惧,毕竟他不想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不想再伤害可怜兮兮的小虫子。
——这段羁绊从一他们相遇开始就无法被割舍。
“多久没产卵了?”
“被空带来这里开始。”
快一周了啊。
虫族正常情况下都无需排泄,因为它们强大的胃部会将一切吃进里头的东西彻彻底底的分解,空这才想起阿散以前会有上厕所的需求大概不只是为了伪装成人类正常排泄更是为了产卵,也难怪有的时候阿散上厕所会花费很长的时间,他还单纯以为阿散吃坏了肚子,现在看来是在偷偷产卵呢。
空知道阿散憋着不产卵就是在与虫母的天性作对,打个比方就是人类忍着好几天不睡觉,只会对身体百害无利,更何况阿散为了不跟丢他吃了不少骨头,又是饿肚子、又是睡眠不安稳,整个人瘦了好一大圈,拖着亏空严重的身体又憋着不产卵,也难怪阿散这几天精神蔫蔫、异常嗜睡。
原本空打算留阿散自己在房间将憋了许久的卵生下来,但又想起阿散害怕自己产卵的事被发现而憋得死死的,如果这个时候把阿散单独留在这里,这只脑子不灵活的小虫子怕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事,因此他决定参与这次的产卵行为。
抱稳了小虫子让对方趴在自己肩膀上,接着空就脱下小虫子的裤子,果不其然在刚刚摁腹部的行为让试图隐瞒自己揣着卵的小虫子实在受不了,身下早已经湿漉漉的了,为产卵而分泌出来的液体将内裤打湿,这让空不得不再替阿散多洗一条内裤了。
看着手里提起的湿哒哒的内裤,空咽了咽口水就将内裤和裤子被随手丢到一旁,他开始感觉脸上正在发烫,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他轻拍着小虫子的背让他开始,却没想到耳边传来的是染上哭泣的回复:
“卡、卡住了出不来”
阿散边抽泣边蹭着空的脸侧,捂着发涨的腹部可怜兮兮地求救:“空,帮帮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空抿着唇在内心呐喊着,但目前也只有他能够帮助难产的小虫母,他这才鼓起勇气伸手顺着白皙的臀部摸向小虫子的私密处,一摸就摸到了一手心的水,而小虫子好似感受到不安地蹬了一下脚,仿佛在催促着空,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
虫母的天性让小虫子做好时时刻刻交配与产卵的准备,因此空无需借助外力手指就顺利进入了温湿的穴口,耳边也传来小虫子急促的喘息,双腿也本能地张开以方便人类的侵入,空忍着羞耻心将两根手指深入进去,很快地就碰到诡异的硬物,位置并不是很深但却卡在那边,大概是小虫子的腔口太小让卵出不来,也难怪小虫子宁可忍着也不选择偷偷产出来,毕竟眼下的情况看来需要花上不少的时间才能产出。
先扩张吧。
空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学着脑海里的某些限制级电影知识开始动起手指抽插起来,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充斥着只有俩人的空间里,初尝禁果的小虫母立刻就受不住地颤抖着身体,抱着空的脑袋发出软软糯糯的抽泣声,腰也情不自禁地往下压并翘起臀部,像是在邀请侵入者抵达自己体内更深处。
“空、呜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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