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俊目一扫铁禅师道:“余某如果仗着兵刃锐利,他那禅杖早成几截了。”铜禅师大声道:“斗口无益,干脆手下见高低。”四个喇嘛位列护国禅师,其功力之高可以想见。不料以四敌一,仍然收拾不了眼前之人。不由个个心中纳闷,他年纪轻轻,从哪里学来这身超凡入圣的武功?忖思未完,人家绝招又来,四个喇嘛不但未曾见过,就连听也没有听过。慌不迭的一齐抽身掠退,那知仍然慢了一步。银、铜、铁,三个禅师只觉禅杖一轻,三个头大的杖头,已经飞向十数丈外的花草之中。金禅师不愧为四个禅师之首,究竟艺高一筹,就这样,杖头也被削去半分。四人齐地变颜变色。铁禅师虎吼一声,甩掉半截禅杖,反手向天灵盖拍去。金禅师等惊呼尚未出口,紫影已闪向铁禅师立处。紫影左手扣住铁禅师右手脉门,右手长剑迎向金禅师禅杖。只听一声“呛啷啷”脆响,金禅师那柄纯金揉合精钢的禅杖杖头,又被削断掉在青石板上。这事说来话长,其实只是电光石火—刹那功夫。原来铁禅师性情暴躁刚烈,自觉以四敌一,仍然败北,除自尽以外,无路可走,所以预备一掌解脱自己。余天平对铁禅师这种刚直性情,颇为赏识,抢在金禅师等三人之先,出手相救。谁知反遭金禅师的误会,他只好反手一剑,削断他的杖头。如今事态极其明显,金、银、铜,三个喇嘛好生羞愧,齐地头垂胸臆。铁禅师夺回手臂,恨声道:“佛爷不能胜,还不能死吗?”余天平道:“胜败兵家常事,谁能保终生不败,如果一败就轻生,武林中人能有几个人不死?”金禅师道:“佛爷们虽败,却不输口,还是那句老话,兵刃不如人,败得不服。”余天平道:“易地而处,假使你是余某人,你在孤身对敌四个绝世高手之时,你能不用己身之长剑以自保吗?”他俊目一扫场中四人,又道:“你若能做得到,也不会四人连手齐上了。”铁禅师对金禅师大声道:“不要说了,兵刃固然不如人,单打独斗,武功也不如人。”环眼瞪视着余天平道:“混小子!你预备怎样?”打了败仗,性命cao在人家手中,还口口声声叫人混小子。余天平毫不在意,含笑道:“余天平无意难为你们,只想问你句话。”铁禅师怒吼道:“佛爷头可断,血可流,你想逼供,办不到。”余天平道:“余某问了,你们高兴说就说,不高兴说就不说,如何?”铁禅师道:“这还可以将就”金禅师插口道:“你问吧!”他怕铁禅师口没遮拦,连忙接过口去。余天平道:“你们要余某恩师的遗书何用?”金禅师道:“咱们奉命行事,真的不知,信不信由你。”余天平道:“鱼肠金镖呢?”金禅师道:“听你口气,你都不知道用途,咱们怎么知道?”余天平看这几个喇嘛,虽然凶狠,却不是奸狡—类的人,说的话想必可信。余天平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余某到此地来了?”金禅师想了一想:“这个不能说。”余天平早知天龙武国到处都有眼线,问一句不过试一试,果然金禅师不肯说。余天平改口问道:“铁禅师你与铜禅师到我家中去过?”铁禅师大奇道:“你也知道。”余天平“嗯”了一声道:“一路去的还有谁?”铁禅师道:“东王妃,你认识的。”余天平明白东王妃就是假管夫人。余天平道:“东王究竟系何人?”“他”铁禅师道。金禅师插口道:“你日后自然知道,何必急在一时?”余天平又问铁禅师道:“余某不在家中”铁禅师大声道:“想不到暮气沉沉的中原武林,还有三两个出色的人物,而这些人都在你家中”余天平道:“他们把你们挡回来了。”铁禅师恨声道:“混小子!你休要得意,天龙国以泰山压卵之势,进军中原,凭你们几块料纵然是三头六臂,也难以挽回大局。”话中之意,显然他们是铩羽而归。金禅师不耐道:“够了吧?”余天平道:“各位请吧!华山会上再见。”铁禅师哂然道:“华山?”金禅师冷哼了一声。铁禅师连忙住口。余天平没有主意,挥了挥手。四个喇嘛无精打彩地拾起杖头走了。余天平在洞中五日,又得天山一残传授丐仙绝艺,又增注功力,功力大进,已非昔日可比。就取道赶回洛阳。归途上,余天平驰往王屋山那座破庙,依汪剑志所说,在神案下青石板底,取出鱼肠金镖与万言遗书。赶回家中,正巧汪剑志站在大门外。汪剑志见到余天平,什么都没有问,劈头—句话便说道:“天龙国将华山之会改了地点。”余天平一怔,抓着汪剑志的手道:“为什么?”汪剑志道:“不知道。”余天平道:“改在何处?”汪剑志道:“终南山太华峰顶。”余天平道:“真的?”汪剑志点了点头。余天干道:“那不是红楼吗?”汪剑志道:“是呀!”?余天平道:“金大东与天龙国会连手?”汪剑志道:“多半是的,新的请帖在萧大哥那里,你自去看。”余天平如飞地跑向上房,匆匆向母亲请过了安,奔向萧圣住处而来。萧圣与百草夫人正在房中闲坐。余天平问道:“有云姊姊信息没有?”原来余天平与萧圣分手之时,曾约定托丐帮注意董小钗与朱小秋行踪并协助。萧圣笑道:“看你急成这样?怕是问秋妹吧?”余天平与萧圣虽有姻亲关系,但平日余天平总视萧圣为师,萧圣取笑,他只尴尬地笑了笑。百草夫人接口道:“此去兴安岭室韦山迢遥万里,有信息也没有这么快。”萧圣目不转睛地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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