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这样的威胁起了作用,宋微玉呆愣在兄长怀中,咬唇默默流泪,直到宋赫华玩够了,手指停下,勉强开了恩。
“射吧。”
紧接着,一大股白精射在宋赫华昂贵的衬衣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落在他的裤子以及床单上。
宋微玉也顾不上狼不狼狈,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嫩屄也达到高潮,喷出几股淫液,黏稠的淫汁挂在肉户上,那模样比九港城红灯巷子里的娼妓还要骚浪。
之后,宋微玉觉得委屈,噘着嘴哭个不停,宋赫华嫌他闹腾,训了两句,宋微玉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刚刚潮吹过的嫩屄正是敏感的时候,宋赫华却不管不顾,继续用指腹揉搓那颗挺翘的肉蒂。
去年这颗肉蒂小巧,藏在肉户里,轻易窥见不得。
在宋赫华要去隆北打仗的前两月,日夜调教,总算把肉蒂折腾得有黄豆大小,更是无法缩回去,只能挺立在外面,任由薄裤磨蹭。
那两个月,宋微玉整日呆在屋子里,连房门都不愿出,就因为裤子会磨得肉蒂发疼生痒。
“瞧着倒是小了不少。”
足足有一年没受调理,肉蒂自然恢复了不少,揉搓起来没有从前的滋味了。
宋赫华简单一句话,宋微玉吓得魂都要没了。
“哥,天都黑了,咱们早些睡吧。”
宋赫华哼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指腹轻轻划过弟弟的大腿根儿,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暧昧。
“宝儿方才爽快了,可是哥还没吃上一口肉呢。”
兄长在他耳边私语,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脖间,宋微玉明白是逃不过了,于是主动迎合。
“哥,我伺候您。”他说着,手放在男人的腰间,服侍兄长脱衣。
不得不说,宋赫华的确有令人沉醉的资本,衬衣底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经过战事的磨砺,更显沉稳。
宋微玉跪在地上,脸蛋儿正好对准了兄长的胯部,脱去外裤时,他瞧见了男人勃起的肉茎,大着胆子亲了两口。
他这动作取悦了宋赫华,男人脸上露出笑,打趣他:“馋了?”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睫毛微微打颤,他小声说:“哥,今夜能不能轻些”
“怪不得这般听话,原来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美人儿在兄长的指令下爬上床榻,撅起肥臀,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抚摸打圈儿,宋微玉小时候留着长发,改朝换代后便剪成短发,如今发尾微微有些长了,尤为诱人。
骚屄里满是淫汁,连润油都用不上,宋赫华挺腰直直干了进去,将美人儿奸了个通透,一柄弯刀似的肉茎捅开甬道,撞到宫腔口,宋微玉刚刚缓过神的身子又陷入情欲。
兄长的胯骨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儿臂粗的肉茎在嫩屄里来回抽插,很快起了一圈儿泡沫星子,宋赫华憋了太久了,无数个日夜的想念终于化为现实,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宋微玉的肚皮捅烂了。
大掌抽打着软烂的臀肉,一遍遍添颜色,而宋微玉咬牙忍耐,最后还是受不住叫出声,一声叠着一声,又骚又浪,与平日里清冷高洁的模样判若两人。
同父异母的弟弟被自己压在身下奸弄,两人的身上都流淌着相似的血脉,违背伦理的刺激与弟弟的哭叫声结合,勾起了宋赫华的凌虐欲。
宋微玉是他一手带大的,直到十八岁由他亲自开的苞,宋赫华对他看管严苛,绝不允许旁人觊觎他的人。
“放松些。”男人拍了拍宋微玉的臀肉。
宋微玉跪趴在床上,哭得浑身发抖,他太久没挨肏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奸弄:“哥哥求你”
“求我作甚,一年不见,规矩都忘完了?”宋赫华的声音冰冷,“需要哥哥再教一遍?”
宋赫华在床榻上玩得花,规矩也多,当初宋微玉吃了不少苦头才勉强记住。
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宋微玉慌忙摇头。
又是一轮肏弄,这一次宋赫华不顾弟弟的哭求,捅开了宫腔,硕大的龟头卡在里面,逼得宋微玉哭叫连连。
许久没挨过猛肏的嫩屄紧涩,宋赫华的疑心这才烟消云散。
他这个弟弟素来胆小,想必是不敢干出违逆之事。
不过打消了疑心,并不代表着宋赫华会彻底放下警惕,他是亲眼瞧见乔家那小子牵了宋微玉的手,两人必定有不干不净的联系。
宋赫华眼里容不下沙子,要是宋微玉起了别的心思,还是趁早教训为好。
“撅好,谁叫你休息的!”
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水儿尽数赏给了宋微玉,美人儿捧着灌满精水的肚子,抹了抹眼泪,又继续给兄长当暖鸡巴的容器。
原以为宋赫华打仗归来,性子能变好些,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坏,甚至比从前更恶劣了。
宋赫华又问了一些话,宋微玉不敢欺瞒,都老实交代了。
“小时候就爱哭,长大了更能哭。”宋赫华见不惯他哭哭啼啼,训斥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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