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赫华一松手,宋微玉就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害臊,环抱住兄长健硕的腰,像根脆皮粘糕,抱着不肯撒手。
他上身只留下一件里衣,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
“也不小了,怎么还撒娇。”
宋微玉咬了咬唇,闷闷道:“哥,我想你了。”
这话一出,饶是宋赫华铁石心肠,也遭不住心软了半分,整整一年未见,两人仅有几封短浅的书信来往,诉不尽其中的思念。
宋微玉六岁入府,细细数来,如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
两人竟也相伴了十余年。
“好了,黏糊个没完。”宋赫华将人提溜起来,随即扔在大床上。
宋微玉平时就不爱锻炼身子,这么一折腾,在床上头晕目眩,而身强力壮的男人却毫不顾忌压了下来。
大掌肆无忌惮揉捏着小美人儿的肥臀,过多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很快上面就添了嫣红的指痕。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毕竟他早已习惯兄长的“管教”。
“哥疼”
宋赫华力气大,宋微玉浑身都是娇骨头,哪里经得起他折腾,眼尾泛红,抬手想要把男人推开。
“你急什么,哥还没审讯完呢。”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佯装不高兴:“兄长一回来就动粗,还怪我着急。”
“动粗?”宋赫华打小在军营里长大,练就了一身本领,“要是军营里有人敢动了叛逃的心思,可不是几鞭子就能饶恕的,鞭子、板子齐上阵,不死也得脱层皮,那才叫动粗呢。”
“我我又不是哥手底下的兵。”宋微玉又怕又心虚,稍稍偏过头,连与宋赫华对视的胆子都没有。
“是吗,那微玉在害怕什么,”宋赫华故意吓唬他,伸手捉住他的下巴,“难不成微玉做了对不起哥的事?”
他一吓,宋微玉一激灵,连忙否认。
“我没有哥,你都盘查几遍了,我哪敢啊”
“你最好不敢。”
宋赫华说着,另一只手往宋微玉的下身探去,摆明了是要看宋微玉有没有趁着他不在九港城干坏事。
与寻常男子不同,宋微玉有一口极为肥嫩的骚屄,当年他生母犯事,正是凭借这口骚屄爬上宋赫华的床,这才叫他的生母逃过一劫。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分开两瓣肉户,并在一起捅了进去,宋微玉闷哼一声,浑身都在发颤,但终究不敢将双腿合拢。
宋赫华的性子最是难猜,前一秒还有说有笑,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尤其是在床榻上,起了性致的宋赫华对他的容忍度极低,稍有差池便免不了一顿罚。
许是这一年的战乱,宋微玉能感受到兄长指节处的薄茧更糙了,磨得他的嫩屄瘙痒发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
那根秀气到几乎没用处的肉雀儿颤颤巍巍抬起头,顶端分泌出黏液,无形中告诉宋赫华这具身子是多么浪荡。
宋赫华的眼神在雀儿上停留,只一眼,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意思。
“哥别别掐软求你”
在床榻上,宋赫华就像古时的君王,压根儿不许宋微玉有一丝反抗的意图,更不许他靠着肉雀儿泄出快感,要是搁从前,宋赫华定要狠狠将这根不知廉耻的肉雀儿掐软。
但这次,宋赫华一只手握住秀气的雀儿,一只手肆意抠挖肥嫩的骚屄,弄得宋微玉浑身战栗,过多的快感涌上身躯,他仰起纤细的脖颈,脸上很快滚落泪珠,又哭又叫起来。
“哥哥慢些呜呜受不住了”
宋微玉的生母曾是名动一时的舞女,有着一副勾人的好嗓音,而他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拥有婉转的歌喉,在床上叫春跟唱戏似的,咿咿呀呀。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抱着他,慢悠悠亲吻美人儿的脸颊,丝毫不顾宋微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哥哥我想射呜”宋微玉攀附兄长的脖颈,双眸几乎爽到涣散,雪白如玉的身子渐渐泛上一层粉红,他缠着宋赫华,眼尾一点红痣,像极了吸人精血的妖魅。
“哥”
他一遍遍哭求,而宋赫华不为所动,反倒加快了动作,撸得那根雀儿硬邦邦,骚屄更是发大水,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水痕。
有时宋赫华还会用指腹研磨敏感的龟头,那处布满神经,何等的脆弱,轻轻刮弄都会让宋微玉生不如死,更何况如此不留余地的玩弄。
快感犹如电流一阵阵上涌蔓延,宋微玉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咽喉中不断发出呻吟声。
嫩屄更是难受,宋赫华从前就爱折腾它,这一年来行军打仗,更是想念,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飞快抠挖屄肉,惹得宋微玉双腿打颤。
射精的念头愈发浓了
可宋赫华没有点头,宋微玉只能死死忍耐,脸蛋儿都憋得通红,只想求他给个痛快。
但无论宋微玉如何哭闹,宋赫华都冷着脸不许,甚至出言威胁他。
“你要是再闹,哥就找根红绳把雀儿捆起来,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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