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收住话头、忍耐红脸的样子扎在星玉仙尊眼中,几乎滴血。挥手之间,江匪石撞断了床柱,喷出一口鲜血,挂在床边。再一眨眼,师尊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双银筷,伸在江匪石口中,仿佛要取用鸭舌一类卤物,小巧两线银光,轻轻一并。
江匪石下巴脱了臼,涎水长流,眼中没有半分惧意,只有痛恨。
剩下三根柱子倒还撑得住。顾允在床中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因为用了被冻伤的那条胳膊,又扑倒下去。恰好扑在床边,颤抖的手抓住师尊的下摆。
星玉未回头,只道:“别急,就到你。”便一挟,将一条鲜红的肉舌头扯出来。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处看了看,似乎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好盛放器具,颇为苦恼。便将筷尖挑着的、连筋的肉放回了血洞中。
血沫混着唾液溢出口腔,顺着小师弟年轻坚硬的下巴滑落。
啪。
银筷搁在床头小几,血色吃进乌木,不显。
顾允收紧了手指。
星玉仙尊转回身,手掌盖在顾允攥着他衣摆的手背上,含笑如春,刚想说什么,又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似的回过身。一面安抚地轻轻拍了拍顾允的手背,一面重拾银筷,仿佛在哄家中格外受宠爱的晚辈,亲热道:“为师忘了,信之喜欢吃这个,便给信之吃吧。”
顾允看着递到嘴边的舌块。猩红,舌尖垂落,因彻底的放松而十分纤长,一点也不似之前灵活有力。他默然凝视,倾身凑近,抬起头,在银筷下方微微张口,慢慢向上含住舌尖。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口鼻,银筷猛然将红舌甩在地上!
星玉仙尊沾了血点的手抓住顾允的下巴,换了自己的舌头,恶狠狠地缠住顾允的。他盛怒之下直接握住了青年沉甸甸的性器,玩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吮吸、咀嚼、恨不得咽下去!
顾允此刻决计硬不起来,然而阳根被不断撸动,每一分力道都在最敏感处施加,不消片刻腰便不住往后缩,胸中发出轻微的哽咽。
星玉仙尊语气森冷道:“你们师兄弟,倒真是情深义重。”
他颇费了一番思索才想起来江匪石是谁,是什么角色。实在前世是个短命鬼,没想到这辈子两次见他,两次看来两人的关系皆不寻常。不免叫人想到,前世也是如此么?
这样倒说得通!
前世那顾魔头,其邪恶偏执顽劣之处,想必也非天生天质。常人如何能残忍到如斯地步!
顾允被放开了唇舌,才有机会喘息说话,断断续续道:“师尊、哈、先听弟子和……”
“吓……吓呃!——”
星玉仙尊漠然地偏头,看见江匪石冲破了穴道,蛮兽似的扑上来,哪还有方才那饱尝情欲滋润的骚媚样?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星玉不喜。他单手格外仔细地在江匪石胳膊上连拧几下,将那手臂拧成了一条软烂的泥而不伤外皮。叫那胳膊如同肉泥血袋一般,盛着骨头断碴之类的零碎。
顾允下身还抓在他另一只手里,那边动作激烈,这边也激烈起来,撸得顾允呼吸越发不稳。他抓住师尊不断上下抖动、带给他激烈快感的手腕,面色微微扭曲,似乎是痛苦,又藏着欢愉;再细细看去,那欢愉也饱蘸痛苦。
青年另一只手勉力抬起来,在江匪石扑过来的身上连点几下、一掌推开!
江匪石定住,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僵硬地向后倒去,雕塑似的靠在了床头。
星玉仙尊回过头,眯起眼在顾允下身看了看,正欲说话,被抢先一步。
青年松开手,放师尊继续抖动手腕在他身上作恶,放松身体跌坐在床上,声音沙哑如琴弦颤动,道:“什么……情深义重的、呼唔……不过是师弟一时、道心不稳,剑心有邪。”
他身下龟头被捏,咬牙忍了一声,吃力道:“允为青锋宗下首席大弟子,亦有疏于察觉、教导不力之过……”
星玉又捏了捏,叫他忍了再忍,才道:“信之是说,你待他只有师兄弟的情谊?”
顾允点头,然而才一颔首,星玉便将那阳根按了下去,以猥亵的方式在床单上研磨龟头,口中讽笑逼问:“信之为了师兄弟之情肯去叼一根死人舌头,亲亲热热,好不和气!为了师徒的情分,却万万不肯露出半点放荡本性。”
床单柔滑细腻,触之微凉生温。顾允的龟头很快发红,顶端的马眼吐出透亮的液体打湿床单,师尊还按着龟头不断磨动。
顾允咬牙片刻,调整着呼吸,平稳道:“师弟为弱,允为强;师弟为幼,允为长。强不执弱,长不欺幼,如此而已。”
叫弟子指着鼻子骂了,星玉仙尊面色含笑,尾指勾着那已经摩擦发红的冠状沟,挠了挠,弟子果然一阵失声颤抖。
他道:“狡猾。”
他也不听顾允继续说什么,直接抬手再往江匪石处一伸,另一手故意抓着顾允撸动一下,还偏了偏身子叫江匪石看清楚——江匪石虽没了舌头、废了一只胳膊,眼耳却还是在的。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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