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匪石目眦欲裂,自己的弟子也猛然坐起来,口喊“不要”,不是为了叫他停止猥亵,而是停止对江匪石出手。
星玉面色含煞,冷笑数声:“不要什么?不要拆了你好师弟的胳膊?不要玩你的鸡巴?”
他手上一拽,逼迫顾允挺出胯部,送出一根大屌给他撸动。只见青年咬住嘴唇,粗大而干净的阳根在师尊白净柔软的手中表皮发红,龟头慢慢滴落汁液。
顾允道:“不要再伤师弟。”
星玉仙尊心中又冷又热的滚火在烧,道:“便是说,可以欺负你这根骚鸡巴了?——知道为师这些天不在,是为了什么吗?”他一把攥紧那发胀的阳根,从腰间锦囊取出一副闪亮的镣铐,“为师辛辛苦苦为信之开炉炼器,信之回报了为师什么?”
师尊从后面抱住顾允,扳过他的身体,逼他几乎全裸的正面对着江匪石,将镣铐摆在师兄弟二人中间,道:“好徒儿,自己将手伸进去。”
师尊被推开得很轻易,一下子便朝床的内侧仰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他自己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小揪不停地搓着,像是没反应过来,机械性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胸膛也应激似的往上挺着,身体绷成淫媚迎合的弧度,好像还有一只很难讨好的手罩在上空似的。
顾允脸上的血迹干了又湿,花成一片,颇为狼狈,但比起星玉仙尊,却显然得体得多。
星玉仙尊被顾允看到了自己偷偷揉捏乳头,脸上全是崩溃与绝望。小腿伸在衣袍外面,两只足袋一只已经落到脚踝,一只还好好套着,脚趾头蜷在一起抓着床单,随着胯下的喷溅声而一下一下的轻颤,将趾缝间的足衣和床单都揉皱了,搓得乱糟糟的。
在顾允的注视下,他的师尊淫兽一样摇摆着胯部,光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拉扯乳头——这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多快感的器官,就射了。
他闭了闭眼,沉默地收拢了神色,抬手握住足衣半褪的那只脚踝,轻易将之彻底扯了下来。
那只小腿落到手中时慌张地一蹬,高潮中不断喘息的人似乎更崩溃了,发出的声音湿了十倍不止。骤然暴露在外的玉足跖骨一抬,筋绞在一起般挛缩着,脚趾全部分开了,一颗颗圆润洁白地张着,指甲片都是洁白而毫无杂色的,仿佛全部血液都集中在了脸上。
“信之、哼嗯……啊……”
星玉仙尊手指还搭在胸口,已经停止了拉扯乳头,一边流着泪摇头,一边下腹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声音形容十分凄惨可怜。
顾允抓着那痉挛的脚踝,一边爬上前去,一边将脚踝拉扯开,令张开腿腾出一片空地,供他坐下。青年淡淡地弯下腰,掀起师尊的衣袍下摆,黏连的白丝如蛛网一般结在光溜溜的腿根和布料之间,那根喷射中的鸡巴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上面没东西盖着,立刻一射老高,微型喷泉一样溅了他满胸口,小腿都沾上了。
顾允身上的单衣沾了血、汗、泪,敞着前襟,赤裸的胸膛被白浊弄脏了,他只垂了一下眼,便再次看向了射精中的师尊。
师尊被他看得竟然呻吟一声,胸前的手指再次疯狂地搓动起来,另一只原先被甩到头顶的时候也缩回来,隔着衣服精准地捻起乳尖,一手揪着一个又揉又抠。那眼睫毛抖个不住,眼珠子都快往上翻了,转上去一点又努力挪回来,仿佛下了炼狱,灵魂在淫欲锅中烹炸,一副痛苦沉沦的模样。
被顾允这么看着,星玉仙尊原本稍微发泄一些的情欲居然变本加厉地高涨起来,填塞进他的尿眼里,他的屁股里,他的睾丸脊髓乃至心脏,全是黏糊糊的、热腾腾的、糖浆似的淫欲,皮肤也像是被滚烫的糖浆浇过一样,又疼又黏。粘上去的恶心热源不能抠不能抓,很快地就烫掉一层皮,缓缓流动的、炎热的琥珀封住伤口,和血肉融合在一起,不及时冲洗就会留下永世的疤。
星玉仙尊无声地痛哭,将自己的乳头攥在掌心,指甲用力掐拧。被顾允握在掌中的脚踝已经烫掉了一层皮,身体深处也被烫得软烂,残酷的蜜糖吞食了他。好在前面射的多,看不出他屁眼也在流口水。
顾允把他的足踝提起来,将他胯下淫乱脏污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楚。眼见师尊在他分明是羞辱的动作的动作下发情得更加淫荡,应当提剑的双手折磨自己的乳头,亵裤沾满自己射出的白精,屁股扭个不停,全然没有往日清冷出尘、傲骨凌霜的气质。顾允将那只足踝按下,逼迫师尊的膝盖靠近肩膀,将射精中的鸡巴完全展露,连屁股也跟着提起来,湿透的亵裤卡在臀缝中,变换了角度的粉白鸡巴猛然射出一股浓精,喷到仙人面皮上,发鬓沾满了乳白的水珠,很快水珠被吸收,浸透散乱的乌发,腌得仙人满头满脸的精液味。
星玉仙尊摇着头流泪,叫声沙哑:“啊、啊啊信之……不要……”
顾允的声音同样沙哑,冷静非凡:“好师尊,你就为这个杀人?”
臀缝间纵向堆叠的粗糙褶皱被开合的屁眼不断吞吃,星玉仙尊自以为隐蔽,羞惭万分地偷尝快感,却不知道湿透的轻薄亵裤把肉色都透了出来,顾允看不见嫩红臀眼,却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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