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了下来。
“看来贱狗吃饱了,”充分发泄过得雇佣兵们笑嘻嘻地拉上裤子踢了踢几乎如同死狗的江屿,但他们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相视一笑,露出了更邪恶的笑容。
“吃饱了?我看他是吃撑了,怎么办,贱狗吃撑了可不好啊,容易消化不良的,不如我们帮帮他?”为首的雇佣兵用黑硬的皮鞋头踢了踢江屿红肿的穴口,发出了暗示。
“哈哈哈,都怪他太贪吃了,我们帮帮他也不是不可以,看在他刚才那么热情的吃我们的红肠的份上。”其他雇佣兵对这个提议自无不可。
“我把他搬起来,你们把他肚子里贪吃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吧!”为首的雇佣兵走到江屿身后,将他抬起,让他刚好能够看到自己被摧残的糜烂的下身,剩下的人默契地拉开他的双腿,逼迫他露出私处,这群人还在他的性器上套上了榨精器,带着吸力的塑料管箍住了江屿肿痛的性器,他已经被玩大的马眼被榨精器的拨板拉开,插入导管,而整个冠状沟被塑料管自带的震动器裹住,不间断的刺激他的龟头,很快江屿就无法自控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变成了出水的源头,不停的溢出透明的淫水。
“啊……啊哈啊……不要……”
“贱狗叫的比刚开始好听多了!”没人在意江屿压抑的呻吟,甚至连这呻吟都成了悦耳的催命符,让这群雇佣兵的兽性再度兴起,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关节粗大的手指插入江屿的穴口,剪刀般在他的肠道里乱掏,江屿已经快到极限的穴肉被他们轻易地撑开,松软的躺在他们指下,其他黑黄的手则从他身后拉住他的大腿,阻止他想要闭合身体。
他身后的雇佣兵更是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进出自己私处穴道,撑开他括约肌的手指,那手指在他布满乌青掐痕、咬痕、锐刺伤痕的大腿中央不断扣挖,很快就挖出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些填满了江屿肠道的精液。
“唔……”有了手指倒流,原本浓稠到有些凝固的精液开始了流淌,在肠道被异物侵入本能蠕动下,一股股精液被江屿从体内排了出来,混着透明的肠液,打湿了插入他体内的黑粗手指,黑色与乳白混合从鲜红的穴口溢出,明明是男性的私处,却色情的让这群有个洞就能干的雇佣兵又渴住了喉咙,纷纷直勾勾地盯着这处软穴,配合江屿已经完全无神吐着舌头喘息的空洞表情,气氛再一次凝重下来。
“该死,这条贱狗真会勾人,我还想再来一次!”一个雇佣兵忍不住解开了刚扣上的扣子,压着嗓子说到,这句话赢得了同伴的肯定,但为首的雇佣兵还没有失智。
“不行,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得给他留口气。”这人摸了一下江屿的脉搏,制止到。
他们收到命令的底线是不能弄死江屿,所以玩坏人可以,但显然江屿已经无法再承受一轮强暴,否则到时候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带头人否定了这个提议,其他人立刻清醒了一点,想起了鬣狗首领手里鞭子的可怖。
“可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了吧?”虽然清醒了一点,但其他雇佣兵依旧不满地牢骚。
“他不是还有个向导主人嘛,要不干脆咱们把他带到那个向导面前,让他看着我们怎么帮他的小狗消食怎么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其中一人灵光一闪提议到。
有什么能比在向导面前摧残和他深度结合的哨兵更能刺激向导的事,虽然他们已经试过了在祁墨面前轮奸江屿,但那个顽固的向导只会干看着自己的哨兵受苦,一点不给他们反应。
轮奸不行,那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哨兵变成了公用的母狗,被人扒开穴眼不断流出肮脏的精液呢?
他们完全可以亲切的跟那个向导讲述他沦为贱狗的哨兵,是如何欢快吃他们给的红肠的,他们亲密的给他喂食,和他玩耍,一定能“感动”他的主人吧?
这么想着,这群雇佣兵高兴的牵住了江屿脖子上的锁链,让他跟着狗爬出了地牢,向着关押祁墨的牢房爬去。
祁墨也没想到过这群雇佣兵会这么自大愚蠢的将江屿带到他的面前,或许是他们对向哨不够了解,又或许是他们之前看了老大将江屿带到祁墨面前施暴过,让他们认为这是可行的,总之他们在没有向上面汇报就展开了私自的行动,而看押祁墨的看守又正好和这群人关系绯好,在对方的说动下,大意的将他们放了进来。
“玩完了就赶紧滚,我跟你们说,那个向导不会在乎他的,什么深度结合都是狗屁,这条狗被轮奸的时候他眼泪都没掉一滴。”守卫百无聊赖地看了看手表,将防止向导精神入侵的装备发给他们,撇嘴指了指被吊在半空,头上插着无数管子,时刻被攻击精神壁垒的祁墨。
“真不在乎不如看看我们给他讲讲他的哨兵的现状。”为首的雇佣兵笑笑,反正他们只是来找乐子,又不是真的觉得能撬开祁墨的嘴,如果能撬动祁墨的嘴更好,撬不开也无所谓。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哨兵现在已经是我们的狗了!”雇佣兵们嬉笑着说到,蔑视地看着半空中双眼紧闭的人影。
实际上,祁墨早在他们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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