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呵呵呵,哈哈哈。”地牢里很快就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雇佣兵可没有排队喂食动物的习惯,他们群拥而上,趁着为首的雇佣兵占了江屿的嘴,在他身上寻找起其他能够发泄的地方。
后穴显然是个最佳场所,有人毫不留情地抢占了它,其他雇佣兵也不恼火,反正迟早他们都能享受到这条贱犬的肉穴,于是剩下的人开始在江屿身上乱摸,有人粗鲁的扯住了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有人则掐住了他的性器,粗暴的把玩。
“妈的,这狗屌还挺有料,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射!”握住江屿性器恶意撸动的雇佣兵坏笑着说,他故意掐住了江屿的睾丸,将这对已经红肿的囊球拉到众人视线中,让人参观。
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实质地舔在江屿身上,把他“舔视”的十分难受,哀鸣着想要逃离这个雇佣兵的玩弄,然而他的嘴还被粗大的性器插着,将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当一条不会反抗的贱狗的命令不断地压制他灵魂中反抗的欲望,他的眼中几次凝聚锋利都被那尖锐的精神命令打碎,让他再度沦为毫无尊严的玩具。
玩着江屿的身体还不够,这些雇佣兵各个都是嗜血的变态,不见血难以令他们满足,他们故意撕裂江屿身上没好的伤疤,让鲜血再度流出,更有人大口咬在江屿的腿根,只为看他疼痛而颤抖的模样。
“快点吧你,该换我操他了!”为首的雇佣兵更是兴奋地操着江屿的嘴,和他身后的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制在中间,而当他刚兴致勃勃地射完,就被等不及的同伴推走,塞入了另一根鸡巴。
“真能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狗,他吃了我们几个红肠了,七八个了吧,真贪心啊!”
“这算什么,他后面才能吃,吃了十几根了都不带停的!”
几个稍微满足而停下的雇佣兵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江屿,他们面前,江屿两头都被快速地捣弄着,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白色的浓精从他嘴巴和后穴不断溢出,又被鞭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地上,说话间,正在他身上摇摆的雇佣兵再一次挺直了胯摆,将性器完全塞入江屿体内般身体猛的一颤,又在江屿体内内射了出来。
疼痛,茫然,被授精的行为触动了精神指令,江屿下意识地收紧了括约肌,腰肢随着雇佣兵挺进的频率挺直,整个人向前挺起胸膛,做出了像母狗被授精一般的激烈颤抖动作,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括约肌快速地收缩着,仿佛贪婪的吮吸着雇佣兵的鸡巴,想要获取更多的精液,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快感中高昂地翘着,喷发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射完精,雇佣兵终于将他推开放下,江屿难得的获得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他失神地瘫软在地,艰难的喘息,失血与被强奸让他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只能张大嘴痛苦的吸气,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口腔流出,被迫咽下不该进入胃袋的液体,他的胃在不断翻滚灼烧,想吐却已经无法动弹。
江屿原本和顶流男模媲美的身体早已被他们玩弄的失去了健美,只剩残破,他的乳头被啃咬的破皮流血,乳晕被吸的充满淤血与淤青,这对原本总是被祁墨称赞是最完美雄性标志的胸肌,也已布满黑红的咬痕,咬痕与他麦色的肤色异样的反差,摧毁了它的健美,为了让它更有手感,对方还给江屿的胸肌注射了不明的药物,让它畸形的肿大,时刻挺立,稍微一聚,就能牵扯出深v的倒沟,碰一下就会瘙痒的难耐,而雇佣兵们对此非常满意,在江屿有意识的时候,总有一对甚至更多的手掌是掐着他的胸肌揉捏的。
江屿承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开始无法停歇,没有人揉搓他的胸肌,他就会痛痒的在地上打滚,摩擦自己的胸部,他的性器和后穴得到了同样的对待,金属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了他的性器和肠壁嫩肉,将他变成无法停歇渴望被操,被玩弄性器的怪物。
他修长的双腿成了方便鸡巴出入的架杆,他精干的腰肢成了方便把握他肉体的把手,他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他刻苦训练出的一切都成了今天受难的折磨,这痛苦足以让江屿渴求死亡,但每次他快受不了想自我了断的时候,总又坚持了下来,因为他脑海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冲他摇头。
“江屿,坚持住,我尽快就来!”江屿记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但是黑暗中除了这个声音,在没有人保护他,所以他只能死死抓住这个声音不放手。
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江屿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在他已经几乎完全犬化的意识中,他听从了那个声音,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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