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的,而我在1920年把这个国会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花瓶,让他除了表示中华民国中央政府的标签外,一无其他用处。到2月初的时候,一些奇谈怪论终于暴露了皖系方面的真实面目“既然省可立宪自治,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立宪自治呢?”好嘛,这么“高明的主意”除了段祺瑞,我相信没有其他人能够想得出来,这个通过安福国会的选举就可以知道他在cao纵选举以达到自己的真实目的的方面具有非凡的天分。自然,这种“谬论”遭到了民国党上下的一致反驳,但是我知道争论并不是制造出这样的理论的人的真实目的,理论是说服不了他们的,何况这样的理论即使在立宪自治理论的发源地西方也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通过形式上似乎很民主的方法“合法、合理”保留皖系对徐海地区的实际控制。我知道这场民主与民主的对决终将毫无结果,当双方骑虎难下的时候,武力似乎将成为一种没有选择的道路。鉴于这种预见,我一方面向吴佩孚、李纯打招呼,让他们做好一定的军事准备,另一方面我也向江苏民国党当局写信表述了我对时局发展的看法,让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与此同时,为了防备各种可能性,我还向防务总署下达了加紧组建拟议中的海军陆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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