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层道理,但逍遥子一面看着两人过招,内心暗忖:「这小子的武功底子着实不差,剑法已得上官盛yan的真传,假以时日,当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只是招式棱角分明,难免给人剑法不够圆融的感觉,而且容易让对头见缝cha针。这对上官盛yan而言当然不算是什麽弱点,上官盛yan武功既高,出手又快,当世能与上官盛yan战到三十招以上的人,一只手便数得完了。但对上官鸿江而言,这点确实是不小的弱点。」
关苇在一旁亦看出上官鸿江此处弱点,忍不住出声提点董芸道:「流水势。」逍遥子知道关苇平时沉默寡言,看似鲁钝,实际上对武学上的关键,要b成日唧唧呱呱的董芸要敏捷许多,却没想到关苇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便看出了上官鸿江的弱点所在,只要使出本门特有的「流水势」,一招招连绵不绝地攻向上官鸿江,要取胜并非难事。董芸逞强的嚷嚷道:「我知道啦,用不着你来提醒,哑巴狗!」关苇听到董芸骂他是「哑巴狗」,气得把脚边的石子踢了出去。董芸一得关苇提点,立刻使出了「流水势」,上官鸿江忽觉董芸的剑法一变,原本剑招之间的区隔就极不明显,这下一剑剑来回穿梭,行云流水,招式与招式间全无间隔,彷佛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遇上这种从没见过的剑术,上官鸿江也顾不上继续使鹤琢剑法,心想:「这是什麽奇绝的剑法?招式与招式间竟无明显区分,这要如何应招才好?」转念一想:「既然眼下我的剑招中只有刺击能够奏效,那何必要拘泥於用什麽剑法呢?只要把我学过的刺击剑招全拿出来用不就成了?」想着便刺出一剑,双剑相交「当」的一声,董芸没想到上官鸿江竟会这样随手一剑刺来,剑势稍有顿挫,身形不免有些迟滞,上官鸿江彷佛看到些许取胜的曙光,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证明了上官鸿江所想的以刺击主攻的策略有效。上官鸿江又是一剑刺出、再一剑刺出,不停的阻挠董芸的剑势;而董芸为了维持「流水势」,反倒必须闪避上官鸿江的刺击。这下主客异势,上官鸿江用刺击猛攻,而董芸竭力维持「流水势」剑术,只能采取守势,剑招递不出去。
逍遥子看到董芸拘泥於「流水势」剑术,就知道她不可能取胜了,况且上官鸿江的武功确实高出董芸一截,即便在上官鸿江剑未出鞘的情况下,董芸想要取胜也不过是五五之数,致胜之机只在上官鸿江首次遇上这种招式连贯一气的剑术,既然上官鸿江想出了专用刺击阻挠董芸的剑势这种「以一破全、以专破整」的打法,在这样的态势下,董芸没办法因应变化,就注定非败不可。
上官鸿江每刺出一剑,便觉得董芸的劲力又减弱了一分,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削弱董芸的劲力,虽然无法迅速取胜,但若能如此僵持两、三刻钟,待董芸气力不支,自己当能稳稳取胜。正当上官鸿江心中如此盘算时,逍遥子身影一晃,消失在上官鸿江的视线之中,上官鸿江後跃两步,脱出董芸的剑圈之中,准备防备逍遥子的攻势,突然後颈上被一记手刀击中,向前倒下,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什麽人道:「孩子,别怪我心狠手……」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上官鸿江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之上,天se渐暗,已是傍晚。上官鸿江感到後颈疼痛,显然是被逍遥子敲昏那一下造成的。上官鸿江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上官鸿江十分恼怒,用力一扯想把绳索扯断,没想到那绳索纹风不动,上官鸿江十分诧异,自己几天前才徒手扯裂一个木枷,这绳索会b官府的木枷还要坚固吗?一个姑娘轻挑道:「别试了,这绳子可不是普通的绳子,挂起十个你也是不会断的,你可别把手给扯断了。」上官鸿江一看,只见董芸一脸幸灾乐祸的走来,後头跟着关苇,却不见两人的师父逍遥子。上官鸿江又急又怒,吼道:「快把我放开!你们这些卑鄙小人,y谋偷袭,算什麽英雄好汉?有本事大家明刀明枪b武呀,我若是一开始就把剑拔出来,你这臭小娘挡得了我五招吗?」董芸讥笑道:「就是因为打不赢你才把你绑起来呀,不然师父放心丢着你自己跑得不见人影吗?」
上官鸿江怒气未消,仍是骂道:「叫你那下流龌龊的师父来跟我谢罪!看他武功不差,没想到人品如此低下,不要脸!生个儿子没p眼……」自从上官鸿江在瞿yan帮中当了十头目,这一年多来常有机会与下层帮众相处,一开始帮众们还顾忌上官鸿江是帮主之子,年纪又小,不大敢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这些粗鲁、咒骂人的话,但上官鸿江x格随和,丝毫没有公子哥儿的架子,久而久之,帮众们你一句gui儿子、我一句王八蛋的,什麽难听的话没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过?这会儿上官鸿江骂起人来流利得很,什麽难听的话都有,就是双手还被绑着没法打人,不然董、关两人不被上官鸿江痛打一顿才怪。
上官鸿江骂了一阵,见董芸嘻皮笑脸,不痛不痒;关苇表情木然,事不关己。又不知已有多久没有喝水,口乾舌燥再也骂不下去了,便停口不骂。董芸见上官鸿江自己停了下来,嘲笑道:「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师父严格得紧,从来不准我学这些骂人的话,这家伙……」指了指关苇,又道:「又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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