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辛苦之处,望你好自为之。」那细瘦少nv听上官鸿江说话少年老成,不免要捣乱一番道:「喂,你只跟他道谢,把本姑娘放在哪儿了?要是没有本姑娘出手相助,就凭这个啥也不会的公子哥儿,能把你们救出来?哼,我才不信哩。」袁老板一听有理,便转身向那细瘦少nv行叩拜大礼,那细瘦少nv竟也嘻皮笑脸的受了,上官鸿江看了十分不满。
虽然牛车上大部份的家当都丢失了,但袁老板三人随身的细软都背在身上,那细瘦少nv自包袱中取出五贯铜钱交给袁老板,袁老板辞谢道:「多谢nv侠心意,老袁心领了,虽然我们正在逃亡,但钱我们是不缺的,老袁往日经营豆腐店,也攒了那麽两、三贯铜钱,眼下都在身上,想来是够用的,不必白拿nv侠的钱。」上官鸿江劝道:「逃亡不b在家,样样都要花钱,袁老板的豆腐店要再开张,也得用钱,这五贯铜钱就当我们给你们饯行,你们就收下吧。」两边争执不下,最後还是细瘦少nv说要给袁小花作嫁妆,才由袁老板代为收下。折腾了半天,袁老板三人才上马离去,说是逃亡,却是沿着小河缓缓而行,风光旖旎,不在话下。
上官鸿江看着袁老板三骑远去,心中一块大石头终於放下了,虽然想到回去之後不知道会受到上官盛yan如何重责,心中难免揣揣不安,但为了救助善良百姓而受到责罚,上官鸿江毫无怨尤。上官鸿江对着逍遥子师徒三人拱手作揖道:「感谢三位仗义相助,使我能够圆满救出袁老板三人,就此别过,後会有期。」说完转身要走,逍遥子伸手拦在前方,上官鸿江问道:「不知前辈有何见教?」逍遥子道:「你老子当年一掌把我劈下悬崖,这一掌之仇,我昨日不算是报了,父债子偿,今日便在你身上讨了。」上官鸿将失笑道:「前辈是在与我说笑吗?你要报仇去找我爹呀,你打他不赢,就找我算帐,这算什麽?你这不是欺负小辈吗?」逍遥子道:「那好,董芸,你代我去领教他上官氏的武功!」那细瘦少nv董芸听到逍遥子指定要自己出手,嘟着嘴道:「师父,我是个姑娘家,这种差事怎麽会要我出手呢?应该要叫关苇去呀!」
那粗壮少年关苇道:「师姐。」逍遥子点头道:「是呀,你可是师姐呀,怎麽可以把苦差事都推给师弟呢?」董芸仍是不肯与上官鸿江b武,辩解道:「师弟的功夫b我好,当然是派他出手了。」关苇道:「b剑。」逍遥子道:「不错,你的剑法可是略胜关苇一筹,别以为师父不知道。」董芸道:「若要说我胜过关苇的地方,就只有说话了,有本事叫那家伙跟我b说话呀。」关苇没有说话,只是瞪着董芸。逍遥子道:「好了,我是师父我说了算,董芸你代我去领教他上官氏的武功。」董芸心不甘情不愿的提剑下场,口中不知道在叨念着什麽。
上官鸿江隔山观虎斗,等到董芸提剑下场,才道:「哎呀,你们师徒三人终於吵完了呀,很好,是董姐姐要下场吗?」董芸本就心情不佳,又碰上上官鸿江如此调侃,心中更是不快,骂道:「臭小子少罗嗦,看剑!」说着拔剑出招。上官鸿江早趁他们师徒三人斗嘴之时,把绑在背上的敛芒剑给解了下来,这时连剑带鞘招架,竟是没打算拔剑。董芸见上官鸿江如此轻视自己,更是怒不可遏,恼怒道:「你剑都不拔出来,还b什麽剑?快拔剑!」
上官鸿江从容道:「董姐姐稍安勿躁,这b剑是你们说要b的,我可没答应,既然你都向我递招了,我也不能不还招,这事只好我将就你了。只是既然要b剑,要如何定输赢,不能不定下规矩是吧?这事就只好请你迁就我了,只要我把这剑拔出剑鞘就算我输。」董芸听上官鸿江说得如此狂妄,冷笑两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无锋的剑鞘要如何伤得了我!」双剑一交,「当」的一声响,关苇道:「铁的。」董芸怒道:「你这剑鞘是铁做的?」上官鸿江笑道:「没人规定剑鞘不能用铁做吧?」董芸道:「这样拔不拔剑有什麽差别?」上官鸿江道:「小子孤陋寡闻,不知姑娘的剑鞘也是开锋的。」关苇亦道:「傻,无锋。」董芸听两人竟连成一气来取笑自己,气愤如狂,吼道:「管你是剑是鞘,看本姑娘杀你个片甲不留!」
董芸虽然气愤,但手上的剑招并无丝毫散乱,一招一式连绵不断,宛如大河江水般奔流而下,上官鸿江使出「扬凤剑法」招架,竟占不到半点上风,心想:「糟糕,这下托大了,没想到这灵川派的剑法如此jg妙,招式连绵,竟看不出明显的分界,与我上官氏招式分明,每招意象各不相同的剑法全然不同,这该如何取胜?」
虽然形式上是董芸占上风,但上官鸿江所学的上官氏剑法已有三分火候,即便受到剑未出鞘的限制,砍、劈的威力较发挥不出来,但两人过招,招式应对上的优劣,各自心知肚明。上官鸿江发现砍、劈招式威力较难发挥後,改用鹤琢剑法,专攻刺击,局面立刻打平,但上官鸿江无论上官鸿江如何进b,都被董芸的进退之势化解。原来灵川派的武学近於道家,水势流向,讲求「就下、平衡」上官鸿江自一方b近,董芸便退向另一方;当上官鸿江力尽收招,董芸立即如水势般涌上,如此来来去去,僵持不下。上官鸿江身在场中,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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