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地向家里赶去,但是却发现大门早已落灰,院中的梧桐树叶落满地却无人打扫。
顾云轩慌张地冲进家中,却发现空无一人,家中似乎还有打斗的痕迹。顾云轩失神地跑出去,抓住路人问到:“你知道……我……卫桐他去哪里了吗?”
“云轩!你回来了!哎呀可出大事了,卫桐被他家里人带走了,应该在卫家大宅里!”那人刚好认识顾云轩,而且卫桐挺着个大肚子被卫父带走这事城里还传了好一阵呢,人尽皆知。
顾云轩匆忙谢过那人,便匆匆忙忙向卫家赶去,本想来见见嫂子的战友看着他突然去而复返,问清缘由后二话不说就都和顾云轩一起去了。
卫家门口侍卫阻拦无果,顾云轩怒气冲冲地踏进卫家大门,刚要抓住仆人询问卫桐在哪里,就听到二楼似乎传来哭喊声。
“不要!不要压了……肚子……啊,好痛……”
孩子胎位是正的,却迟迟不下来,思来想去应该是产道太狭小了,这卫小少爷本来身子骨就瘦小,这几个月后面的地方又没有收到过拓扩……再拖下去大人孩子都有危险,刘大夫只得用上这压腹之法。
“小少爷忍着点,这孩子再不出来就有危险了,你们几个压着他不要让他乱动,我给他压腹。”刘大夫安抚地看了看卫桐,随后迅速地将手肘压上那坚硬肚腹。
“啊……不要……呃,别碰我呜呃……”卫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压得生疼,整个人像是要从腹中往下撕裂开,眼睛也看不见,只能无助地乱蹬着双腿,又被身边的仆人死死摁住。
好疼……卫桐被剧痛摧残着,想着自己一个人无助地在这里生产,周围的人按得他动弹不得,这孩子生下来也会被送走甚至是杀死……
卫桐闭上早已黯淡无光的双眼,慢慢放弃了用力,在心中默默想念着顾云轩,跟他说着道别的话,突然听到房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
“小桐!小桐我回来了!”顾云轩一脚踹开房门,不顾周围仆人的阻拦,冲到卫桐面前,看到了卫桐身下的惨烈更是目眦尽裂,将人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喊道。
卫桐感受到朝思暮想的爱人抱住了他,摸索着摸到了顾云轩的脸颊,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硬如磐石的肚腹上:“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
“对不起……我知道……小桐专心生宝宝好不好,顾哥一直都在……”顾云轩感受着掌心下的坚硬,红了眼眶,又吻了吻继续生产的爱人,随后抬起头,对已经冲进来的部下们吩咐道:“除了医生,将所有人给我拿下。”随后一心一意开始陪卫桐生产。
刘大夫本来就不赞同卫家对卫桐如此做法,此刻看到顾云轩到来也是欣喜的,回过神来,神色凝重地对顾云轩道:“小少爷他产道过小……我现在要帮他推腹,才能让孩子下来,否则……”
“劳烦大夫了,小桐,是我对不起你……”顾云轩自然也明白事理,听到卫桐如今还要为他受苦,不禁再次哽咽。
“顾哥哥……不……不怪你的……而且生宝宝怎么会……呃好痛……”卫桐刚冲顾云轩笑了笑,企图安慰他,结果猛地一下宫缩将他拉回现实。
卫桐痛呼一声,死死握住顾云轩的手,刘大夫看准时机,对顾云轩眼神示意,随后再一次将手肘压上浑圆肚腹。
卫桐只觉腹底似乎快要被胀裂,孩子似乎马上要将穴*口撕裂,耳边顾云轩的鼓励也在促使着他用力。
“马上就好了……小桐加油……等一下就能见到宝宝了。”顾云轩看到了穴*口若隐若现的胎发,将卫桐的手握住,往那黝黑探去。
“摸到宝宝了吗……小桐再加把劲……宝宝也不忍心折磨爹爹。”
“唔呃……啊!”卫桐摸到了那短小的胎发,被孩子即将出来的喜悦所鼓舞到,深吸一口气开始伴随着阵阵宫缩和那压腹的剧痛狠狠用力。
“对就是这样,小少爷在多用几次力,马上……孩子!孩子的头出来了!”刘大夫的惊呼在耳边响起,胎头已经出来了给三人带来了莫大的喜悦。
“小桐很棒,休息一下我们继续……”顾云轩帮爱人擦去鬓边的汗水,看着他苍白的唇,不禁吻了上去,吻毕,二人都已情至深处——
“小桐,我爱你……”
“我也爱你,顾哥……呃啊……又开始了……”
在三人的努力下,卫桐又断断续续用了几次力,一刻后,房间里终于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几个月后
“卖报——卖报——曾经辉煌的卫家正式宣告破产,偷税漏税被捕入狱……”
卖报郎的声音渐行渐远,顾云轩抱着分量不小的崽子,含笑看着卫桐在路边的街摊上挑选着拨浪鼓。
“顾哥哥发什么呆呢,你看这个拨浪鼓怎么样。”
“来了。”
——完——
“周哥,你告诉我,我肚子里到底是什么……”
——
六个月前,我家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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